闻言，叶凡跟叶华的脸色都不禁微变。
禁道！
这个评价……可就很是高了！
不难看出，这条道，到底有多特别！
一直以来，他们都没觉得山族有什么特此外。
究竟，在他们眼中，山族既然被上昔人族击败了，那就意味着，山族，不如人族！
饶是精神大道，叶凡也只是觉得特殊，并未真的太当回事。
究竟，李坤就学了。
感受，也就是一种机缘，跟肉身大道也没什么差异。
最多也就是觉得，楚梦瑶以后可以修行精神大道，辅助炼丹之类的。
可如今，枯木的话，却让叶凡不得不重新审视起了山族这个特殊的群体。
山族……
精神大道……
这个族群，实在太过神秘！
他们，竟然能够通过思想去操控别人！
这简直不行思议！
叶凡还想到了本心道。
他们所有的金仙大道，本质上，都是在走心啊！
精神……
或许，真的跟肉身一样重要！
或许对一些人来说，更重要，也纷歧定！
而在这个说法建设后，叶凡的脑海中，突然想到了一个让他觉得有些惊悚的可能！
他忍不住扭头望向了枯木，沉声道：“前辈，您的这个想法……是什么时候降生的？”
枯木愣了下神，想了想道：“我苏醒之后就有了吧。怎么了？有什么问题？”
叶凡眯着眼，声音中也多了几分极重：“前辈有没有想过，您的这个想法……未必是人王给您贯注的？”
“什么？”
这话一出，枯木的脸色也不由一变！
他看着叶凡，忍不住道：“叶凡，这话，可不能乱说！”
在他眼中，人王，那就是神一般的存在！
一直以来，他会这么认真地去做这件事，也是因为在他看来，人王，是不会让他做没有意义的事的。
为此，他支付了数万年的努力！
可如今，叶凡却突然告诉他，其实，他做的这一切，纷歧定是人王想让他做的，而是其他人利用了他的这个想法，在这么搪塞他！
这自然让枯木有些难以接受！
可现在，看着面前的枯木，叶凡却说得十分认真，“前辈不妨想一想，上昔人王，是什么实力？
他如果真的想让你做些什么，又不想让你发现是他强加给你的想法的话，你能发现吗？
他所做出的精神烙印，一定是很是完善的！是你感受不到任何漏洞的！”枯木心头马上咯噔一下。
简直。
如果真是人王干的，哪儿会被它发现？
它之前还觉得是自己智慧。
可如今看来？
狗屁！
而叶凡也继续道：“更况且，前辈觉得，如果是上昔人王需要你去做什么的话，他有须要这么麻烦吗？
他直接告诉你做这个，不就好了？
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为何要这么偷偷摸摸的？对上昔人王而言，有这个须要吗？”
叶凡一系列的话，直接让枯木的脸色一变再变。
尽管心底很不愿意认可叶凡所说的一切就是真的，可现在的他却不得不认可，叶凡的话，是让他感应了恐惧的！
或许……真的是这样！
因为这一切，太有逻辑，太有原理了！
就是他自己，都不得不认可，叶凡说的，比他推测的，更可能是现实！
看着叶凡，枯木颤声道：“所以，如果不是人王，那……又是谁干的？他要干什么？他为何要让我这么做？”
它是真想不明白了。
它枯木又不是什么大人物！
到底是谁会这么无聊，非要让它去贯串这个世界的壁垒？
而且一贯串，就是数万年！
这简直不行思议！
看着枯木，叶凡眼中闪烁着异色。
“前辈，您现在，也是半尊了，对吧？”
枯木点颔首。
这是理所虽然的。
活了这么多年，吸收了王城那么多的能量，它要是还没法成为半尊，就真是废物了。
而看着枯木，叶凡的声音，也微微有些发颤。
“前辈可曾想过一点？半尊实力……已经差不多能够扑灭这个世界了！
前辈若是愿意，完全可以让这个世界都近乎扑灭！
可这样的实力……却无法贯串这个世界的壁垒？而且是数万年都没能贯串？
饶是世界壁垒很是难以贯串，可能量总是有限的吧？为何前辈这般实力，都这么多年还无法贯串？
前辈不觉得，这很不合理吗？”
枯木脸色一变。
“可是这么多年，我真的一直在贯串壁垒……”
“我不是说前辈不认真！我觉得，只有一种可能！”叶凡眼神坚定，“前辈贯串的，并不是这个世界的壁垒！
前辈的根茎……或许，都被困在了一处地方！被人用什么工具阻拦了！
而那位想要的……就是前辈的根茎放在那里！至于具体是做什么，他们并不介意！
因为……”
说到这儿，叶凡停顿了片刻，声音也微微有些发颤。
“因为您的根茎，恰好，可以堵住这个世界的出口！”
叶凡这话一出，连叶华都不禁脸色微变！
之前他们险些找遍了整个世界。
可他们，却一点儿发现都没有。
就连叶华都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妥。
究竟，一个世界的收支口，肯定是很是隐秘的。
那工具，或许就隐藏在空气中。
这让人怎么找？
甚至那出口，早就被关闭了！
可如今，叶凡却提出了一种全新的思路！
那工具，可能就在枯木身下！
就在枯木根茎所在处！
枯木的根茎，恰好盖住了出口不说，而且因为有枯木的根茎卡着，那出口，永远都不会关闭！
有人……拿枯木做了这一切！
到底是谁？
这一刻，枯木的脸色一变再变。
它可以接受它为人王服务数万年。
但你要说它被人利用了数万年，这数万年，一直在为不知道什么人做事，而且照旧被欺骗了的？
这是它怎么都无法接受的！
这一刻的枯木，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而在短暂的缄默沉静后，它也颤声开了口：“如果不是人王……那可能是……金甲！”
金甲！
这话一出，叶凡心头马上咯噔一下！
金甲！
这可是最早叛逆了人王的人之一！
更是他叶凡的死仇！
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