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自己挖坑自己填
秦聿哥哥真的会杀她吗?
不,他不会的。
她可是迟沫儿的养女,是高芙蓉的亲生女儿。
她更是雄鹰之盟八将之一的高渐离的亲妹妹。
他不敢杀自己的,不敢的。
然而,秦聿周身的杀气化作了实质。
他松开鲁月下巴的那一瞬,另一只手掐住她的脖子。
有那么一刻,鲁月真的以为自己已经死了。
她摔在了地上。
满身哆嗦。
不敢抬头去看秦聿的眼睛。
“你提醒了我。”秦聿恍若一个从黑黑暗走出的魔神,他的嘴角,扬起了邪魅的弧度,“把鲁月关起来,鹰隼什么时候到,便什么时候放了她。在这期间,禁绝给吃的喝的。”
Ben赶忙去看秦明:赶忙劝劝少爷,会失事儿的。
秦明摇头:劝不了,都是高渐离自己挖的坑,他自己填。
秦大默:少爷这个样子好可怕。
……
“小姐,您都没精打彩两日了,那个家伙到底和您说了什么?”
顾遥一边给唐慕酒剥橘子,一边问道。
唐慕酒苦着脸。
她最近脑子不太行,照旧没能想出两全其美的措施。
秋霜从外面端着做好的绿豆糕进来:“少夫人,这是您最爱吃的绿豆糕,降火去燥,就别再皱眉了。”
唐慕酒看着那品相极佳的绿豆糕。
猛地站起身。
吓得顾遥和秋霜都随着站起来。
“怎么了,小姐?”
“少夫人,怎么了?”
“你们俩留在这儿,我给师父送吃的。”
两人面面相觑。
唐慕酒已经端着绿豆糕出去了。
华重生还不知道自己引狼入室,一心在琢磨薄谪带来的那本手稿。
洛刀扬觉得事情离奇,去找唐慕酒被打出来,只能来找华重生,可华重生没空见他,他只幸亏门口守着。
看见唐慕酒小心翼翼的端着一盘子工具过来,他好奇的走已往。
“我吃一个。”
“这是给师父的。”唐慕酒抢回来,不给他。
“薰儿,你到底在生什么气?”
“师兄不如和我说句实话,为何骗我回来?”
“这是师父的意思,真的!”
唐慕酒冷笑!
“你也有你的计划吧,什么都推给师父,你照旧个男人吗?”
自己心爱的女人如此讥笑自己,作为一个在杀手界的无冕之王,洛刀扬不爽,超级不爽。
“我只是希望你回家,这有什么错?难道你忘了上一次差点被人注射毒剂的事情?你忘了你为秦聿冒犯了几多人?如果不是你运气好,你早就死了!薰儿,你理智一点,能不能别总是狗咬吕洞宾。”
“师兄你太看得起自己了,你上次帮了我什么?其实你什么都知道,你却不愿脱手帮我,不愿帮秦聿。就算我死,我不会怪秦聿,我只会怪你。”
“你——”
“你做了几多让我伤心的事情,你心里清楚。师兄,我之所以还叫你一声师兄,是看在师父的面子上。但我们也仅此一点情义了,我的事情你不用管,你的生死,我也不会放在心上。你非要和别人相助,陷害我,陷害师父,那是你的自由,你只要良心过得去,我无所谓!”
“你、我……”
“有一点我要提前与你说清楚!你既然决定和我为敌,等我抓到你的错处和罪名,我不会意软,更不会手软。”
她现在是没证据,爽性反面洛刀扬纠缠。
一旦掌握了证据,她一定大义灭亲。
她和洛刀扬的同门之情、兄妹之情,早就被他的偏执消耗殆尽。
洛刀扬被她这张小嘴吧啦吧啦的说的哑口无言。
他眼眸一闪,捏紧了手中的刀,迅速去找了那个家伙。
薄荷还在品茶。
只有一天时间了。
他很耐心,也很平静。
“我没想到第一个来找我的,竟然是你。”
薄谪看见杀气腾腾的洛刀扬,微微勾唇。
“是你告诉薰儿,是我出卖了她?”
“没有,我们的攀谈中,没有提到你半个字。”
“这不行能。”
薄谪轻笑:“怎么,她找你摊牌了?”
“你想让秦聿死,我也不想再见到秦聿,所以我允许与你相助,可是你做了什么?你不光杀不了秦聿,还利用我。”
“堂堂一刀,我怎么敢利用你呢。”
“你少阴阳怪气的!”
洛刀扬把随身小刀抵在薄谪的脖子上,咬牙切齿道:“说,为什么围了华陵山?”
“被你看出来了。”
“师父不管这些事,不代表我不管。华陵山的气氛明显变得肃杀起来,而你,薄谪,你在护山队中掌控了什么人,真当我们都是傻子吗?”
薄谪想了想,“难道是那个叫猴子的叛逆了 我?”
“叛逆你?你还没有这个资格让他叛逆。你一个初入华陵山的家伙,妄图收买我们华陵山的人,真是白昼做梦。”
“也罢,多小我私家少小我私家对我来说真的不重要。”
“说!你要做什么?”
薄谪的脖子上传来些许的疼痛。
这个洛刀扬,下手挺爽性的。
“我只是希望唐慕酒可以与我相助,搪塞秦聿。”
“这不行能。”洛刀扬冷笑道,“我还以为你有多智慧呢,原来这么蠢。”
薄谪闻言,也不生气,笑嘻嘻道:“怎么,你试过?”
“薰儿被秦聿迷昏了头,完全失去理智了,她怎么可能允许帮你搪塞秦聿?除非她变傻了,否则她绝不会出卖秦聿的。”
“如果是为了华陵山呢?”
“也不行能。薰儿又不是傻子,你不行能真的杀了华陵山的人,我师父他救了无数王侯将相,另有许多势力雄厚的朋友,在这世上,只要不想死的,都希望成为我师父的朋友。你敢动他,这是想把自己酿玉成民公敌么。”
洛刀扬对自家师父的医术很有信心。
除非真是命到了,否则就算两只脚都踏进了阎王殿,师父照旧可以把人拖回来。
做人啊,冒犯谁都不能冒犯神医。
薄谪摩挲着自己的手指,唔,结果他是想到了的。
“我吓唬她,你说她会怕吗?”
洛刀扬一时间没听懂薄谪的意思。
什么叫吓唬?
“她不是个无情无义的人,否则她早就可以想法子离开了,我也给了她离开的时机,她不走。”
“你……”
“你真的很喜欢她,是吗?那为了她,你愿意杀秦聿吗?”
薄谪的话,总是没有什么逻辑。
洛刀扬对他越发预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