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唐慕酒犷悍踩踏容璟
顾心儿带着唐慕酒走出大堂,来到元家一个招呼客人的花厅。
花厅里,顾凛和容璟坐在沙发那边说话,他们看见唐慕酒和顾心儿,齐齐站了起来。
顾凛是个三十的男人,很有气度,长相也不错。
听说他还只身。
唐慕酒一度觉得这男人是潜力股,想把挚友新月介绍给他。
这会儿亲眼看到顾凛的风度和冷酷,觉得他和挚友超级般配,看来一定要找个时机让挚友见见顾凛。
正琢磨当红娘的唐慕酒被顾心儿叫回了神。
“这位就是容二少。”
顾凛低声对容璟说道:“今晚你是拿着我的请柬进的元家,别惹事儿。”
“放心。”
顾凛叫上顾心儿先出去了。
唐慕酒自己选了个一个单人沙发坐下,慢悠悠的审察着容璟。
他和秦阑是好朋友,其时还帮秦阑找过自己。
一开始她以为容璟是为了容迦,想找自己复仇,没成想,居然是为了秦阑。
容璟看着眼前容色双绝的女子,有点明白秦阑为什么这么执着于获得她了。
可惜啊,这女人是一朵带刺的玫瑰,不,她不只有刺,另有毒。
“秦阑怎么样了?”
“这个问题,你应该去问秦聿。”
“我知道西洲发生的一切。其时我劝说过秦阑,我希望他不要为了复仇这么不管掉臂的,他听不进去。我也猜到了他的结局,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他不是秦聿的对手,所以他的结局是注定的。”
“他那么渴求着你,你却连一点同情心都不愿给他,未免太残忍了吧。”
唐慕酒居高临下的审察着容璟。
这个花花令郎啊。
仗着家里有钱,又有几分姿色,骗过不少女孩子。
现在另有胆子替秦阑打行侠仗义,真是有胆子。
“雨虹还在世吧?”
唐慕酒的嘴里,突然蹦出一个名字,这名字很普通,但容璟的脸色骤然苍白。
他皱着眉,厌恶而又憎恨的盯着唐慕酒!
“雨虹是美人窟的受害者,你和凤止,应该也有交易。凤止逃出西洲,有没有可能来投奔你,或者说……投奔你们容家?”
“唐慕酒,你说话注意点。我们容家怎么可能和凤止有牵扯,你想帮元家搪塞容家,麻烦想点洁净的理由。”
“我什么也没说呀,都是你自己说的。我只是做了一点点推测,瞧你激动的样子,似乎凤止真的在你们家一样。”
容璟自知自己刚刚的情绪太激动,很容易让人误会,他努力调整着呼吸,不停的视察唐慕酒的脸色。
可这唐慕酒,情绪隐藏得极好,压根看不出她在想什么。
“我今晚并不想来的,究竟我们和元家一直都是生意上的对手,不外我照旧请顾凛带我进来了,原因很简朴,我想知道秦阑过得怎么样。”
唐慕酒“哦”了一声,名顿开:“没想到你和秦阑的关系这么铁,换了别人,我都不信呢。”
“你——”
“我看到你年老容迦了,容迦和元臣是最大的敌人,他怎么会来加入元家举办的舞会?”
“我年老虽然是为了生意上的事,元家是北洲首富没错,但我们容家的基础也不浅,首富之位随时可能异位。”
“这点我照旧信的,究竟容迦的生意头脑可是难得一见。”
“哼!”
“这都是容迦的劳绩,你自豪什么?”
“那是我年老。”
唐慕酒白了容璟一眼。
“秦阑到底怎么样了?你还没回覆我呢。”
“我没有须要回覆你的任何问题。”
“你不想回覆我的问题,那你来这儿干什么,玩吗?”
“答对了。”
如果不是怕萧战表哥给她抛眼刀子,她才不想来这儿呢。
表哥为什么突然对容家的人这么和善了,还让顾心儿带自己过来,难不成外公有新的计划,想扶持容家?
可元家才是最好的选择啊。
唐慕酒思考着元臣和秦聿的关系,忍不住推测起来,萧家怕是担忧元臣和秦聿“勾通”,对国家经济市场进行把控,引起国家内乱……这才想把北洲的第一世家给换了?
别真是这样的,那元家可就遭殃了。
“唐慕酒,你——”
唐慕酒一反刚刚的懒散状态,尽管穿着礼服,但行动照旧敏捷如豹,她一闪身,踩着容璟的膝盖,手中的酒杯抵着容璟的脑袋,蔑视道:“谁准你用这种口气和我说话的?容璟,你还没有资格这样对我说话。”
容璟被她一系列粗暴霸气的行动给震慑住了。
“就算是你年老在这,也得对我客客气气的,懂吗?”
容璟嘴巴动了几下,照旧不敢说话,只是小眼睛里的不宁愿宁可和恼怒十分的明显。
唐慕酒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偏头。
入目的,正是容璟的年老,容迦。
这个神秘阴柔的男人。
他静静的站在原地。
审察着把自己的亲弟弟震慑得说不出话的凶悍女人。
“你说的不错,即即是我,也得对你客客气气。”他道,“请娅慕公主放了我这不中用的弟弟。”
唐慕酒放开了容璟,但故意把酒杯里的红酒洒在了容璟的脑袋上。
容璟的发型彻底乱了,连贵令郎的气质和风度都被毁得一塌糊涂,他恨啊。
“雨虹说,你让她打了七次胎,我应该淋你七次才对。虽然,我也想捅你几刀的。”
这话一出,容璟更不敢说话了。
这个女人怎么会知道自己和雨虹的事情?
雨虹不是已经死了吗?
唐慕酒像是会读心术一样,让容璟听到她说话就怕得要命,她居然说:“雨虹还没死,她要来找你报仇,你且等着哦。”
容迦无奈地看着没前程的弟弟。
再吓唬几句,他怕是要就地晕了。
“娅慕公主?”
“叫我唐慕酒就好。”唐慕酒在M国不喜欢被人称公主。
“唐小姐,麻烦放了我弟弟。”
唐慕酒一脚踢在容璟的膝盖上,容璟这个享受惯了的贵令郎哪儿受到过这么严酷的看待,不想跪,但照旧跪在了唐慕酒的脚边。
“容二少真是客气了,我受不起你这大礼呢。”
语罢,她看了眼尽力忍耐怒气的容迦,“外面谈吧。”
这儿都被她折腾得满地红酒了,再谈下去,会影响情绪的。
容璟爬起来,恼怒的瞪着唐慕酒的背影,咬牙道:“这个歹毒的贱人!”
“你闭嘴。”容迦冷哼一声,“真是丢尽了我容家的颜面!我让你别来找她,你偏要来,来了又被欺辱成这样,你有什么脸面做我容迦的弟弟?滚回去,好好思过。”
狼狈的容璟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