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里,徐氏一边烧火一边跟符香说:“香香,你刚刚看到那个年轻人没?你爹探询了一下,还没结婚呢,孩子,叫你妹妹帮你,你快进屋,重新换一身悦目的衣裳出来!另有你的头发,好好收拾收拾,对了,我妆奁匣子里的胭脂,你稍稍摸一点……”
符香小脸微红,自从她舅舅垮台以后,她的亲事也被拖累,她被夫家退了亲,到现在,熟悉一点的人家都知道她被人退了亲,别人忌惮这个,至今也没人来提亲。
眼看自己的年纪越来越大,符香急得直上火。
如今听到徐氏的话,她马上满脸喜色。
符叶也快成年了,听到徐氏的话,忍不住撅起嘴巴:“娘,不是另有一个衙役吗?你让爹也问问!”
普通人家,能接触到的人家,镇上冷员外那样的人家,他们都很难结识。
今晚,拖符宴的福,衙门的捕快和衙役,这么好的时机,符叶也不想放过。
徐氏瞪了她一眼:“你以为你爹没问过?结婚了,孩子七个月了,行了行了,你好好的帮我,去,淘米做饭去!”
符叶委屈不已,含着眼泪出去了。
徐氏忍不住瞪了符珠一眼:“别看了,赶忙的,把筷子好好洗洗!”
符宴将自己画好的符拿了出来,这张符虽然是不含灵力的,吴琳儿那样的人,本就该遭到报应,她不喜越俎代庖,要否则,吴琳儿这样的女人,她会判下十八层地狱。
樊氏和符老栓恭顺重敬要给钟捕快他们几人敬酒,钟捕快连连摆手:“这个可不能喝,我们等会儿另有公务在身,要回县城去,这酒啊,不能喝!下次吧,下次吧!”
符宴徐徐走来,将符递给钟捕快:“我先前付托你的,可都记下了?”
钟捕快点颔首:“符大师,你放心吧,我全部都记着了!”
符家人看呆了,钟捕快在他们心里,这可是高屋建瓴一般的人物,可他却对符宴毕恭毕敬,这说明了什么,说明符宴的职位很高啊,各人再次看向符宴时,眼神都差异了。
“记着了就行,你一定要申饬吴小姐,千万不要存侥幸心理,俗话说,人在做,天在看!如果她不听,因此遭受到了什么,我不会卖力,也不会在再管,你们也不必来找我!”
这话说得十分严重,钟捕快郑重点了颔首:“放心吧符大师,我一定将话带到!”
符宴说完就要离开,她一点也不担忧吴琳儿会好,因为山河易改天性难移,一小我私家原本的性格是什么,后期想要改变,就很难了。
吴琳儿嚣张跋扈惯了,要她从今往后做多善事、多行善,怎么可能?
符宴早就料到了,只不外碍于吴县令的官职,她才不会如此迂回处罚坏人。
就在符宴转身的一刹那,差点一口喷了出来,符香妆扮过了,脸上的胭脂“唰唰”往下掉,那张脸白得渗人,哪怕是黑夜之中,这张白色的脸都十分的醒目。
不仅如此,她搔首弄姿,直接就坐到了钟捕快带来的两个衙役之中那个较为年轻的一个:“令郎,我哥哥是厨子,他做出来的饭菜好吃极了,等会儿我哥哥做给你尝尝!”
年轻的衙役急遽求助似的看向钟捕快,钟捕快抽了抽嘴角:“那可真是麻烦了!”
符宴赶忙离开,符香的妆容……简直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