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中间,符方刚一手握住符方强的手,一只手抱住符方祥,“年老,老三,别打了,你们没看到院子外面的人吗?也不怕被人笑话!”
“我怕什么!狗娘养的,你再敢动我一下,你看老子今天不弄死你!”
符方祥年轻时,是村里有名的二流子,符方刚身材强壮,力气大,抱住他,他上半身动不了,还跳起来踹了符方强一脚。
符方强也怒了,使劲挣开符方刚的手:“狗杂碎,你有种再说一遍?你看老子今天不抽死你!”
符方刚没拉住,两人再次扭打在一起,他也被殃及,身上挨了好几脚。
万氏心疼符方刚,想已往拉他,被符宴拉住了:“娘,男人打架,你已往,他们也不会顾及你,你这身板,如果挨了一脚,怕是得在床上躺十天半月!”
符老栓就坐在堂屋前,一个劲的嘟囔:“哎呀,别打了,别打了!”
樊氏得了一百两银子的事,被徐氏和周氏嚷嚷得全村人尽皆知,这会儿,她趁外面的人打架,急遽将银子重新藏起来。
万氏见符方刚嘴角被打出了血,一把拉开符宴的手:“不行,你爹老实,都被打好几下了,你看,都出血了,我去拉他出来!”
符宴原来是心疼万氏,她允许了原身,修道之人,重允许,可万氏心疼符方刚,执意要去,既如此,她不再阻拦,而是径直朝自家的屋子走去。
万氏一愣,符宴突然冷淡让她另有些不太习惯。
可她没有愣多久,因为符方刚又挨了一脚,她急遽朝符方刚跑去。
符宴从床下把自己买回来的杏黄纸铺开,用朱砂重新画了好几张避煞符。
因为这里没有灵气,她感应不到天地之灵,所以,化煞符画不出来,就算她勉强画下来,因为没有带着灵气,也是没有用处的。
符宴随意画了粮商避煞符,想到万氏的面相,手里握着笔,却半天也没落下来。
符方刚性格使然,他会去资助拉架,哪怕明知道他会因此受伤,也得不到大房三房半句好话,可他照旧去了,对此,符宴可以冷眼旁观。
万氏心疼自己的丈夫,也上前去资助……符宴竖起耳朵,最后,她照旧放下笔,迅速将工具收起来,狠狠拍了自己一下,这才走出去。
符方刚小心翼翼护着万氏,因此自己身上挨了不少揍,万氏心疼不已,无论她怎么劝说,符方刚都不愿离开。
符宴叹了一口气,四下寻找,没看到趁手的工具,她冲到厨房,拿了两把菜刀出来,她面无心情,举起刀,直接就朝符方强和符方祥冲已往!
啊!!!!
众人惊叫声不停,符方强和符方祥看到两把泛着银光的刀,吓得立马离开,周氏和徐氏更是,披头散发就往旁边跑。
“杀人了!”
“杀人了!”
符家扭打的几人迅速松手,而且纷纷避开,看符宴的眼神,满是畏惧和惊骇!
站定身子,符宴大口大口喘了几口粗气,这具身体真的太单薄了,她习惯了挥手间万物皆定,突然间成了一个十五岁的年轻小女人,照旧个伧夫俗人,一时间,照旧很不适应。
万氏愣了片刻后,急遽朝符宴冲过来,“宴儿,宴儿,你,你干什么呀?”
符宴将菜刀往旁边一扔:“不是想离开他们?你看,这不是都离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