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侦探与“侦探”
周围的人听到了工藤新一的名字之后一如昨天的开始惊呼。
工藤新一听着周围人的赞美,高调地抬起了自己的头颅,然后看向了旁边的雨宫彻。
“喂,那个叫做彻的家伙,要不要再来比一比,看我们谁先破案?”
雨宫彻缄默沉静了一下,眼睛眨巴眨巴,一边的岩永琴子和他的行为同步,一脸呆萌灵巧地看着工藤新一。
竞争欲望是好的……可是自己才刚朴直接目击了杀人全历程啊,这个侦探确定要这样赶着跳进坑里?
一般情况下,雨宫彻的恶趣味照旧很富足的,当中戏弄一下这哥们名侦探什么的。
也算是对于自己之前被他胡乱推理差点推出了身份的抨击了。
“你确定这次还要和我比试一下?”
雨宫彻语气里恶意慢慢,可是满心案件的工藤新一却没有第一时间察觉出异常来。
“那虽然,上一次是我大意了,这次我一定会胜过你的!”
工藤新一信誓坦坦,他关于这次案件已经有了自己的一点想法了,他不信这次雨宫彻还能够比他快。
“那行吧,我直接说了吧,凶手是坐在第一排的那个女士。”
雨宫彻伸脱手指指向了那个之前在隧道里面演出杂技的女人,周围人一片震惊。
“好,好快!”
工藤新一的第一反映竟然不是质疑,而是目露似乎被玩坏了一样的呆滞。
周围人同步震惊,然后是惯有的嫌疑人狡辩时间。
“什,什么呀,怎么可能是我杀了他啊,先不说我的位置和他之间隔了一排,我这个女孩子哪里来的力气阻遏一个男人的脖子?”
那个女生反驳着,脸上的泪痕还没有干透,看上去楚楚可怜。
“是啊,是啊。”旁边的警察赞同着,然后从死者旁边的那个女孩子包里面搜出了一把用布包着的沾血的刀。
“你看凶器都在这里,凶手应该是这位女士才对啊。”
“不,雨宫先生说的是正确的,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但是我确实又慢了他一步。”
似乎是被嫌疑人的反驳引发了某种诡异的开关,工藤新一突然名顿开地站起身来,一脸严肃地看着那个叫做仁美的女生。
“这位女士是在云霄飞车发车之前故意用背包垫高了自己的身体,以便于让自己在发车后能够把身体从防护护栏的漏洞里面脱离出去。”
“而在通过隧道的时候,将预先准备好的尖锐绳圈挂在死者脖子上,另外一段则丢出挂在轨道上,靠着飞车的速度才轻易地割下死者的脑袋了。”
工藤新一双手插兜,背对着众人的目光面朝着凶手,严肃地说着自己的推理,站在灼烁里面如同故事里的正义使者在指责邪恶。
虽然这一次他是站在了别人的肩膀上才如此快速的推理出案件就对了。
“乱说八道,你有什么证据吗?”
仁美高声反驳,但还等不到工藤新一再一次开口,岩永琴子就拿着一个她绝对想不到的工具泛起在了她面前。
“那么,小姐,我想请你辨认一下这串染血的项链又是谁的呢?”
岩永琴子从雨宫彻身后一步踏入众人的目光,晃了晃手中证据袋里面的工具。
不知道因为惊吓照旧证据终于败事带来的刺激,仁美突然觉得岩永琴子那可爱如同陶瓷娃娃一样的脸庞诡异了起来。
那些情绪,微笑和开心似乎是被镌刻上去的,细细看来,给仁美带来的只有彻骨的寒意。
雨宫彻在旁边默默放着杀气,试图让这一次的凶手也能够大彻大悟,给他的修炼孝敬自己的一份力。
雨宫彻发现他阔别了曰本这片地界不外两年,这里的杀人犯悔改的几率就已经高到了不正常的田地。
以前专门寻找的时候怎么也找不到这种愿意悔改的监犯,现在逛个街吃个饭,他就遇到了一次半。
一次是昨天,半次则是这回一边杀人一边流泪,看起来就很容易悔改的女人。
自己是不是真的可以去客串一下侦探啊?雨宫彻心想,总感受这个世界“容易”悔改的罪犯许多的样子。
“这是我刚刚从隧道里的地上找到的,上面的血迹稍微化验一下就可以知道是属于死者的。”
“那么请问有谁知道这串项链到底是谁的呢?”
岩永琴子一步一步靠近着凶手小姐,手法被识破的震惊,周围人不敢置信的目光,都雨宫彻的杀意催化下成为了直指内心的利箭。
“虽然,就算你们都不记得了,我相信游乐园内应该有不少地方都有监控吧,稍微检察一下,应该就可以知道了吧。”
岩永琴子轻笑着对凶手小姐说出了最致命的话,身姿和昨日的雨宫彻一般无二。
凶手小姐立即跪倒在地,开始论述自己的杀人动机和事件的前因结果。
而在各人都在为仁美小姐的故事感应伤感的时候,工藤新一却开始思考此外事情。
如果是在平时可能工藤新一还会有闲心亲去听一听凶手到底是为什么才会犯案,但是现在他的最主要的注意力都已经放到了雨宫彻身上。
虽然只是比自己快了一步指出了凶手,甚至就连作案手法都是自己揭露的,但是看着岩永琴子的行动。
工藤新一很清楚,雨宫彻早就知道了凶手的作案手法,只是语速没有他那么快,还没来得及揭晓,就被自己说完了而已。
堂堂名侦探的工藤新一有点想不明白,这个家伙是如何做到这么快就知道凶手是谁的。
想到就问,这是工藤新一一贯的良好品德,他直接对着雨宫彻开口。
“雨宫先生,请问你是如何这么快的看出谁是凶手的?”
虽然觉得称谓这么一个看起来没比自己打几多的少年为先生多几几何有一点奇怪,但工藤新一自认自己和雨宫彻还达不到那么熟悉的田地,就只好先这么叫着了。
横竖听说他是一个留学归来的大学生,应该也只是看着年轻一点而已,说不定实际上早就是一个老大叔了呢?
就像是他旁边的小女孩一样,虽然说是十七岁,但不管怎么看都像是一个初中生啊!
就像是看穿了工藤新一在心里诽谤自己一样,雨宫彻对着大侦探工藤新一露出了一点不怀美意的微笑。
“堂堂大侦探,就连这么简朴的问题都猜不出来吗?”
工藤新一马上无奈,昨天也是这样,今天也是这样,难道自己就连别人如何解密的都猜不出来吗?
工藤新一为了自己的侦探的尊严开始头脑风暴。
而工藤新一也不愧为工藤新一,他的脑内如同被一道无形的闪电击穿,瞬间进入推理模式,开始分析。
“你上车之前穿着外套,而下车时外套却在岩永小姐身上,你是在上车之后才把外套交给了岩永小姐。”
“然后再综合岩永小姐身上一点血迹都没有沾上这个疑点,以及你身上血迹奇怪地走向。”
“排除一切不行能的选项,剩下唯一的可能就是!”
“你看到了仁美小姐的杀人全历程,所以为了防止岩永小姐被仁美小姐行凶时候的血迹波及,实时用外套护住了她。”
说着说着,工藤新一的声音逐渐小了下来,他算是明白为什么一开始雨宫彻会用那种奇怪的语气问他是否确定要和他角逐了。
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但是他确确实实地把案发历程看了个清清楚楚。
自己早就注意到了他衣服上血迹的不正常,可是因为着急思考案件自己,没有仔细思考这些特别的工具。
看来自己照旧拥有着富足的生长空间啊,工藤新一心情庞大了一会儿,又开始振作了起来。
自己可是工藤新一!福尔摩斯的门生,绝不行能在这种地方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