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侧妃有了身子？”
王氏侧目，看着程曦沉声道：
“此话无凭无据，可不能乱说。”
程曦嬉皮笑脸道：
“我何曾说过她有了身子？只是说她神色憔悴，闻不得腥味儿，还去湖边呕了一回而已。”
王氏语噎，不由瞪了她一眼。
……这话里话外不就是那个意思么？
联系万家一出孝期便急着将万舜卿抬入宁王府，以及中秋宴万妃的态度，程曦的推测很可能就是真的。...
九月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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