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曦停下脚步，立在原处静静看着她。
往日那对琉璃葡萄一般的瞳眸此时又深又暗，藏着让人看不清的情绪。
女官让她这般注视着不由脚下一顿，心中竟有些惶遽。
她勉强笑着走上前，不动声色将程曦上下审察一番——衣袖裙摆遍布皱痕与勾破的丝线，泥痕点点，发髻微松、钗钿斜坠，形容微有狼狈。
神色却异常沉静自如。
照这样看，应该没遭什么事。
女官心下稍松，试探...
九月酒
谢谢王晓东730916、13764304489、ll660906、fengjueying、尘是尘、cynthia元宝、放心、青丝柳、忍不住微笑、曹球球、念来过倒会笔逗、athenais的月票O(∩_∩)O~~十分谢谢~！！ PS：这是昨天的更新，看到各人的包容又感动又内疚。这几日忙到基础没时间细看留言和互动，每天绕在事情与更新中争分夺秒，累到不想说话，但看到各人的留言又会充满斗志，谢谢各人的体谅！今晚的更新会很晚很晚很晚了吧，等加班回去后再写，提前报备一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