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曦觉得满身发冷。
她又梦到了那年京城的大雪，鹅毛般的雪花翻飞落下，将红墙黄瓦的宫城裹出一片出尘的银白。
向阳宫外的青石阶上没有雪，跪在上头却比冰更冷，她止不住的发抖。
梦里没有念心在身边拥着她，也没有锦心捧着经文走出来，重重宫墙中似乎只有她一人。
程曦太冷了，徐徐无力支撑倒在地上。
再厥后，满城的素白不见，整座皇城被悬在飞檐上的火球映成了血色。...
九月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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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阳宫外的青石阶上没有雪，跪在上头却比冰更冷，她止不住的发抖。
梦里没有念心在身边拥着她，也没有锦心捧着经文走出来，重重宫墙中似乎只有她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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