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 克洛克达尔的转变
阿拉巴斯坦的王宫并没有何等华美堂皇,更多的是一种古朴厚重的美感。
倒也并不是说这座王宫就不起眼了,就算在阿尔巴那有许多远比王宫更高更显眼的修建,但是无论是谁来都不会认错王宫。
因为那种大气与稳重的历史沉积感可不是轻松就能够营造出来的。
有了伊卡莱姆的担保,森罗这个原来并不在国王接见名单上的人也随着一同进入了王宫。
在王宫内,克洛克达尔并没有受到像外面那样的接待,里面的守卫们在见到克洛克达尔的时候不光没有露出狂热的模样,就连内心也是毫无颠簸。
看起来阿拉巴斯坦的军队纪律远比想象中的越发严明,也难怪在三年之后叛军四起的时候也不见有军队的叛变,国王寇布拉不要动手的命令最开始也还能被执行。
一路上克洛克达尔都缄默沉静无语,神色稍显凝重,而森罗也配合的不主动说话。
只是伊卡莱姆对于森罗加入克洛克达尔的稍显疑惑,于是忍不住开口询问:“两位是怎么遇到一起的?”
“不打不相识,原来我和克洛克达尔大人之间有些矛盾,但是厥后发现了克洛克达尔大人的理想是那般伟大,所以我便准备帮他完成理想。”
森罗语气轻佻地回覆道。
“理想?什么理想?”
伊卡莱姆好奇地审察了一番克洛克达尔后又将视线落到了森罗身上,想要听一听那让他抛弃原本同伴的远大理想。
“那虽然是……”
“不要乱说!”
在森罗开口后,克洛克达尔立刻厉声打断了森罗,不让他继续说下去。
随后他又看向伊卡莱姆说:“其实也没什么远大的理想,森罗也只不外是见到阿拉巴斯坦的海贼肆虐不忍,所以决定暂时停止冒险和我一起清扫那些杂碎海贼。”
“两位还真是值得尊重,明明只是路过的海贼,但却为了资助我们而愿意长留于此。”
伊卡莱姆看向森罗和克洛克达尔的眼神满是尊敬,单纯如他完全没有怀疑克洛克达尔和森罗话语中是否存在假话,更不会想到两小我私家重新到尾险些没有一句真话。
不多时,三人来到了一间会客室,寇布拉坐在会客室正中位的靠背椅上面露微笑地期待着他们的到来。
在看到森罗这个生面孔的时候寇布拉向伊卡莱姆投去了问询的目光,“这位是?”
伊卡莱姆立刻介绍道:“这就是之前跟您说过的薇薇殿下的救命恩人,黑桃海贼团的森罗先生。”
“哦,原来就是您救了小女,今天请一定要留下来,我一定要好好谢谢您一番。”
寇布拉在看向森罗的时候嘴角上扬的弧度明显要大上几分,随后他看着伊卡莱姆说,
“伊卡莱姆先将森罗先生带去餐厅品茗休息一会儿,等我接待完克洛克达尔先生之后再向他表达谢谢之情。”
“不用了吧?森罗是和我一起的,不用特地离开的。”
这虽然不是克洛克达尔跟森罗有何等相亲相爱,他只是不想让森罗这个不安宁因素脱离自己的控制而已,更况且现在是在阿拉巴斯坦的王宫,不得不防。
“两位是同伴?”
低吟了一声之后寇布拉便不再多言语只是请两人坐下。
“还不是。”
森罗用轻佻的语气跳脱地说,
“目前还不是,所以需要您稍微帮资助。”
“我?资助?”
寇布拉歪着头,疑惑地看着森罗。
“对的,您可能不知道,我还背负着三千万的赏金,和已经贵为七武海的克洛克达尔先生差异,我照旧一小我私家人喊打的海贼。为了能够挣脱被通缉海贼的身份,我选择加入克洛克达尔先生,但是只是简朴的加入还不行,我需要让世人都知道我已经成为了克洛克达尔的同伴,这样的话水师看在克洛克达尔先生的面子上应该也不会再对我脱手了。所以还请您帮我这个忙。”
说这话的时候森罗的脸上写满了真诚。
但是寇布拉却是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朴。
七武海作为世界政府认可的“正当海贼”与之交往并没有任何问题,但森罗是一个背负着通缉令的海贼,寇布拉可以以父亲的名义向他体现谢谢,但却不能以国王的身份给予他资助,岂论他是否真的会加入克洛克达尔的海贼团。
“看起来您很为难。”
森罗托着下巴饶有兴趣地审察着寇布拉,然后摊了摊手说,
“别担忧,我也不需要您何等鼎力支持,只要不阻拦就行了,主要照旧看克洛克达尔先生。我相信以克洛克达尔先生的人气与招呼力,只要他在授勋仪式上顺嘴提上那么一句,那就足够了,至于您表不亮相其实都无所谓。”
在听到这番话的时候寇布拉脸色又是一变,他听到了申饬与威胁的意味。
他不清楚森罗究竟是想要告诉自己要小心克洛克达尔还只是在单纯地在诉说克洛克达尔的强大与对他的轻视态度。
而寇布拉能听出来,克洛克达尔自然也不例外,就算是他还在思考着自己的那个料想是否正确也照旧听出了森罗话里话外有其他的意思。
“森罗!不得对国王大人无礼。”
极有上司威严的训诫之后克洛克达尔便开始和寇布拉看似热络实则全是车轱辘话地交流起来,不再给森罗丝毫插嘴的余地。
在一边的森罗也就确实听话地什么也不说,只是默默地将会客室茶几上摆放的水果零嘴往嘴里送。
虽然他也不完全是在贪嘴,照旧会在心中筛选着寇布拉和克洛克达尔之间谈话内容的有用信息。
不外两人不愧都是成熟的中年人,一番攀谈下来除了敲定了在两天后在阿尔巴那中心广场举行仪式之外都尽是些没营养的空话。
而光是这一条就足以让人惊奇了,因为从这一点能够看出克洛克达尔的积极性明显和之前差异了,现在的他似乎很想让一切都按森罗的部署来进行。
之前尽管概略上也是凭据森罗的部署来的,但是克洛克达尔明显有更多的犹豫与迟疑,而就在适才另有些明显的急躁意味,但现在他的眼神中却不知为何有了一种急切的情绪。
似乎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见识见识森罗的底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