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搜查左家
“清芸，你怎么样？”楚秋意张皇的敦促小石子推动轮椅，知道看到楚清芸身上没有伤口，才松了口气。
楚清芸冲着年老摇摇头报平安，看向断掉的柱子，眉头皱起来。
楚秋意顺着她的视线看已往，心情一冷：“切面这么平整，不行能是自然坍毁的。”
楚清芸眼神凌厉，扫视一圈周围，果真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
“暗九，东侧，红色衣服。”暗九得令，只见玄色的身影一闪，一手抓住此人的领子，越过人群，扔到了楚清芸的面前。
“你个贱蹄子放开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你敢抓我。”
楚清芸冷笑，她这才放出去消息，这左寒语和左家就按捺不住了？
她冷笑一声：“我虽然知道你是谁，左尚书家的巨细姐，左寒语。”
原本平静的周围突然窃窃私语起来。
“这就是左寒语？果真是恶毒的女人。”
“差点害楚女人受伤。”
……
左秋意看着自家小妹站着灰尘的衣服，恼怒道：“左韩语，当初你诬陷我，我只是休了你，今天，你害清芸，你当我还像之前那么仁慈？”
“你们楚家的人都欺负到我头上了，我还不能反抗？”
她恶狠狠的朝着楚清芸走去：“楚清芸，你个贱人，那些谣言，是不是你让散播的？”
“什么谣言？左小姐，大过年的，要是有人因为你受了伤，不良人府不介意收留你过年。”
左寒语不屑的看着那小乞丐：“楚清芸，你别再这里装什么贤人。不外是个穿着粗布乞讨的贱民，死了就死了。”
楚清芸眼神中似乎像喷了火似，她是故意激怒左家，想要左家自露马脚，更是想用打压左家收拢民心，却没想，这女人居然公开场合之下，丝毫掉臂及黎民死活。
她冷冷的看着左寒语，指着小乞丐：“这孩子就是你说的贱民，你可知，他的父亲战死沙场，母亲染病，他不得不出来乞讨维持生活。这现场的黎民，都是丈夫儿子在外为国拼命的英雄，他们就是你口中的贱民？”
“将军府生怕愧对了各人，全府都节衣缩食，就为了能让各人过个好年。结果你说他们是贱民？”
“我年老楚秋意，为了掩护这满城黎民，被敌将毁了双腿，吊在城门前三天三夜，至今双手无法用力，你说我们拼命守护的人，是贱民？”
楚清芸一字一句，在这将军府楼前的回荡，所有在场的人，岂论是围观的黎民，照旧士兵眷属，一时间都红了眼眶。
从前，各人只当将军府的男儿是战神，战无不胜，如今才明白，他们都是活生生的人，用铮铮铁骨，换来的黎民安居。
楚清芸心中的气愤慢慢压了下来，声音酷寒的看着左寒语：“你一个被我将军府休掉的人，现在又大闹我将军府，凭的是什么？”
“是左大人的权势？谁给了你左府横行犷悍的特权？”
夜已深，将军府门口围观的人越来越多，黎民们不光没有散开，反而一传十十传百，一个个群情激奋，要不是另有将军府的府兵拦着，怕是就地就能把左寒语踩死。
南正拨开人群，在楚清芸耳边暗语一番。
楚清芸的心情迅速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眼神瞬间尖锐起来：“把左氏拿下，左二令郎左寒州加入杀人案，左韩语伤人。”
说着楚清芸飞身上马，留下一众黎民在身后叫好。
“抓住杀人犯。”
“左家缺德事情做尽，丧尽天良，楚女人大义啊。”
“终于抓住那畜生了，前些日子便把我家女人带走，现在尸骨无存。”
……
左家，府兵持刀看着门外的人。
左大人黑着脸，急遽从内院出来：左尚书冷哼一声：“楚家认真是没有教养了，让一个女人出来抛头露面，还敢擅用职权，围我府邸。”
楚清芸不恼怒：“左大人，可认得此人？”
南正押着的，是左二令郎的贴身小厮。
“这个，是从他的口袋里搜出来，我们已经找人检验过，此乃……胡族秘药。”
这四个字一出，左大人的脸抖如筛糠。
当今圣上，差点被胡族秘药害死，他府里藏着秘药，让陛下知道了……
左尚书很快镇定下来，拿起刀冲着小厮刺去：“狗奴才，居然敢藏这种工具，我今天就亲手除了你。”
“老爷，不要啊，老爷，不是……我”
未等左大人动手，楚清芸将人扯到身后，将已经刺到自己身前的刀拨开：“左大人，急什么。”
她转身，盯着小厮：“私存秘药，是死罪，你自己说，照旧我动手?”
不良人府的刑罚，人人闻风丧胆，小厮一被吓唬，嘴巴一秃噜，全都说了。
小厮全身哆嗦，说话都带着颤音：“是二令郎，二令郎让我埋到城外，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这是什么。”
“不要血口喷人。州儿时候让你埋的，你这不要脸的工具，到底受什么人指使？”左大人眼睛瞪大，恨不得立刻杀了此人。
楚清芸拍拍手：“大人何须惊慌，请不清白，搜一搜不久全知道了？”
“我看谁敢？”左大人立在门前，一步不让。
“左大人，事关秘药，你认真的要拦我？”楚清芸盯着左大人：“来人，带左大人去一旁休息一下。”
南正推开左大人，一群人声势赫赫的进入左府。
楚清芸直奔左大人书房。
“大人，左二令郎的院子在东边。”南正还以为她迷路了。
楚清芸嘴角一勾，她打着左家的注意，可不是为了抓一个左二令郎，更不光单是为了拿左家换取民心，。
她第一天来左家纪念的时候，就发现，左家给左大令郎的陪葬品，异于凡人的多。
这左大令郎生前在府里不得宠，生后居然有这么多陪葬品，属实奇怪。
且从其时下人蹒跚的脚步，那些一箱箱陪葬品都很是的重。
显然，里面装着的，另有他物。
或许，那些工具，能帮她找出陷害爹爹的凶手。
“你去搜东院，我去看看此外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