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最为纯正的空门真力。
纯粹的空门灵力聚集而成的金莲。
为何是金色?
只因佛光普渡,本是辉煌光耀之光。
所有人都看傻了。
对空门门生来说,这种震撼不亚于在茫茫大道上,突然看到了现世真佛!
“他,他走出了一步金莲!”
十八僧人一个个激动的满身发抖,手里的木棍直接扔掉,拿起佛珠扑通扑通的跪下,纷纷念佛。
天佑尊师如遭雷击,手中念珠直接被捏碎了。
他再也保持不了得道高僧的优雅了,死盯着李北辰脚下。
一朵朵金莲此时盛开辉煌光耀。
而每一朵金莲如果放大了,可以清楚的看到,那竟然是一串串细密的梵文组成。
“金刚佛经无需吟唱,便可组成盛开的莲花,因为佛就在心中,而不是在口中!“
大主持的话就在天佑尊师耳边回响。
他万万想不到,空门至高无上的“金莲盛开“境界,竟然在一个东洲的少年人身上展现。
而灼烁寺从大主持以下,甚至是百年的得道僧人,都未曾踏出过这一步。
“不,这不行能!”
“我才是天海空门第一天才!”
“主持说我有慧根,而且是三千年难见的第一慧根!”
天佑尊师被攻击的失去了神智,他疯了一样踢着地上的师兄弟们:“都给我起来,他不是金刚传人,他不配做金刚传人,我才是,我才是!他妈的,都给我站起来!“
“天佑师兄,大主持让我们来寻找金刚伏魔的踪迹,现在金刚就在眼前,你为什么还不跪下?“领头的僧人高声呵叱。
天佑尊师的脸上显出阴毒之色:“我才是金刚传人,师父说过的,只有我才气找到金刚传承,我不认可,绝对不认可这个小混混可以继续金刚之力!这都是幻觉,你,你跟他是一伙的?那就给我去死!”
带着满身的佛力,天佑尊师左手狠狠拍在了师弟的脑门上。
那十八僧人的首领一声不吭的倒下,临死时还不敢相信,天佑师兄竟然真的对自己下手了。
这位僧人平时威望高为人又热情,很受其他僧人们的恋慕,现在他们都趴在了首领僧身边,悲痛莫名。
“天佑,你个畜生,你不配做我们的师兄!“
天佑尊师已经开了杀戒,此时惊慌而又畏惧,他那张俊美的脸扭曲变形:“你们都给我去死!“
僧人们还剩十七人,却依旧可以施展罗汉阵,他们瞬间抓起木棍,阵法布成。
天佑尊师愈发惊慌,完蛋了,自己要身败名裂了。
“你们让开!“李北辰冷喝一声,竟然帮他解了围。
僧人们绝不犹豫,立刻遵令,他们伤心的抬起了地上的僧人,带着敬畏的眼神看向李北辰:“请金刚传人为我们二师兄报仇!”
李北辰一晒:“我没兴趣为你们报仇,只不外劈面这个垃圾让我很不爽而已。”
天佑尊师深吸一口气,心魔已生。
他狞笑起来:“等我打死你这个冒充的金刚传人,然后杀了这群不懂事的僧人,到时候顺便栽赃给你,哈哈,我天佑依旧是灼烁寺最伟大的天才!”
天佑尊师狂笑着,左手横起,右手竖在胸口,施展了自己最强也最有信心的“天佛掌”功法!
这一招似乎带着梵音鸣唱,聚起了一道道佛劲,最后化为半间屋子巨细的手掌光印,以惊人的速度和力量,直接拍向李北辰!
天佑尊师险些运转了所有的力量,眼中带着嫉妒和残忍,掌法中途一变,竟然转了偏向,冲着李北辰怀里的女孩而去。
这瞬间,他心中盘算:“我先打死这个小女孩,他一定会分心,到时候我再用袖子里的佛珠暗算他,只要打死这个家伙,这里就没人可以阻拦我了……”
但是,劈面的李北辰竟照旧平淡如初,就那么简朴轻松的,抬起一根手指点出。
轰然的巨响与肆虐的气流充斥了整个空间。
短短的瞬间后,一切都纷歧样了。
酒庄二楼全部桌椅就地破坏,连带着天佑尊师身后的窗户与墙壁也化为灰尘。
天佑尊师身后只剩下空荡荡的一片,立足不稳,啪的一声摔在了李北辰脚下。
他满身佛力破散。
“这,这是什么功法?”
李北辰看着失魂落魄的天佑:“看不懂?这是金刚伏魔功里的一苇指,达摩一苇渡江的故事你不知道?”
“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天佑尊师狠狠拍着地板,用脑袋撞地,他已彻底疯了。
一座楼,就被李北辰这金莲盛开的一苇指破开,瞬间消失了一半?
楼上,楼外,包罗二楼那些僧人和客人,重新到尾目睹了整个历程。
也不知是谁,突然扯起嗓门喊了句:“打得好,这个天佑尊师真不是个工具!”
“对自己师弟下手不说,适才他似乎要打死那个小女孩呢。“
“这种人也配做出家人?
“什么得道高僧,原来是个废物和垃圾。”
十七僧人更是口念佛号,冷漠的看着倒下的天佑。
人心所向啊,天佑尊师的行为已经激起了众怒。
更况且,李北辰展现的,是近乎无敌的实力。
此时,他直接踩住了还在挣扎的天佑尊师:“贪,痴,憎,恶……你什么都犯了,还想做金刚传人?”
天佑尊师失去了一切,包罗引以为傲的尊严,但他不平:“你上来就打打杀杀,满身充满戾气,又凭什么说我?”
李北辰俯身盯着他,带着讥笑:“那又如何,我还喜欢吃肉喝酒,喜欢金钱和女人呢……但金刚伏魔照旧认我为主了,你不平?不平就给我憋着!”
这话太刺激人了。
天佑尊师肚子都兴起来了,最后发出一声大吼,一口老血喷了满地。
李北辰厌恶的让开,也不理旁边那些露出崇敬之色的僧人,继续登楼而上。
三楼上,那喝的半醉的赵七郎早就吓醒了。
当天佑尊师倒下的时候,他就眼珠乱转,背后冷汗湿透了衣服。
然后他突然直接趴在了桌上,然后发出了有纪律的呼噜声。
这宽敞的房间里充满了酒菜的香味。
冒着热气的美食刚上桌,此时却没人动一筷子。
杨传山和最后的几个亲信都是僵硬的坐在桌边。
这位天海杨家的大佬似乎瞬间衰老了,他哆嗦地推着旁边的赵七郎:“赵,赵少?赵少?”
赵七郎趴在桌上一动不动,但桌下双腿哆嗦,滴滴答答的尿了一地。
杨传山傻眼了。
忘八,无耻,狗日的!这个时候他竟然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