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池,这两人不是外族!”
很快有人发现了差池劲,“其中一人似乎是上官雷的随从周子龙。”
“这什么情况?”
刚适才躁动不已的灞河两岸,气氛骤然转变。
周子龙面如死灰,提心吊胆的看了一眼下方的河面,咬牙道:“往下跳,应该能活。”
另外一人重重的颔首。
虽然很高,但只要能活,就无所畏惧!
“哧!!”
就在他们兴起勇气,准备往灞河里跳的时候,一柄短刀刺破长空,割裂了这两人的喉管。
“想跳河?做梦!”陈山冷冷道。
“咳,咳咳……”
周子龙捂着脖子,血水疯狂的从他指间溢出。
随后无力坠落,狠狠地砸在甲板上。
众人:“……”
两岸一片寂静,就像被按下了暂停键。
与此同时,游轮上。
“那天放你一条生路,你总不会以为,我沈某人怕了你上官家吧?”
沈少天从上官雷手里接过那柄刀,“你说,现在该怎么办?”
上官雷肝胆俱裂,全身上下被冷汗浸湿。
“沈少天,还请就此罢手。”
不远处的上官风,硬着头皮道:“你再这样继续下去,只会让你的处境更糟糕。”
“你哪怕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你身后的族人想想。”
“你就不怕,等我军南下之后,将这些怒火倾泻在无辜的平民身上?”
“沈少天你也是军人,知道结果!”
至此,上官风依旧认为沈少天是来议和的。
“要是你们南下不了呢?”沈少天笑问。
“不行能!”
上官风言之凿凿,“我北漠皇主,绝不会同意议和,你沈少天也阻止不了这个历史的进程!”
沈少天愕然。
他算是明白了,这些北漠人竟然以为他是来议和的。
“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是来杀你北漠皇主的?”沈少天笑道。
“呵呵,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上官风忍不住笑了,“我皇有刻图在手,即将在十四阶的基础上再进一步,你拿什么去杀?”
“我知道你不宁愿宁可,但仅凭一腔热血以及孤勇,阻挡不了历史的车轮。”
“你族,必亡!!”
“说完了?”沈少天道。
上官风直视沈少天的眸子,“我的意思是,你今天就此作罢,我上官家或许能保你一手。”
“说完了送你上路。”
沈少天言罢,将手中的大刀甩了出去。
“哧!!”
上官风色变,来不及有其他反映,整小我私家被大刀强劲的惯性带离地面,飞上高台。
最终,被狠狠钉在了十字架上。
十字架剧烈晃动,险些就地折断。
沈少天若无其事的拉了拉衣襟,看向了上官雷。
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
上官雷头皮炸立,连呼吸都陷入了一种停滞。
沈少天拍了拍他的肩膀,与之错身而过。
身为军中统领的上官风,必须死。
而上官雷,沈少天都懒得动手。
途中沈少天点上一支烟,最终止步在了船头,徐徐扫视两岸的所有人。
目光所及之处,一片寂静。
上十万人汇聚的现场,竟然寂静如午夜的乱坟岗。
一个个目光庞大,憋屈之极。
他们都是来看戏的,获得通知说那个外族人会在这里被处以死罪。
兴致盎然而来,可这都看到了什么?
周子龙等人被割喉就算了。
就连大统领上官风,都被钉死在了行刑台上!
难道整个北漠就没人能拦住他吗?!
万众瞩目下,沈少天跃下游轮,重新坐在了小马扎上钓鱼。
陈山手持雨伞,静静地站在后面。
这他妈!!
无数人在心有余悸之际,也是忍不住怒火喷薄,竟然另有心思在这里钓鱼?
将他整个北漠,置于何地?!
“不愧是沈少天!”
远处的人群中,目睹了全历程的巫九,一脸讥笑看着上官风的尸体,尔后紧盯沈少天。
“啊?!”
巫九身侧的随从惊愕道:“少爷,他就是沈少天?”
“除了沈少天,另有哪个外族人能拥有如此气场?”
在此之前,巫九并没有见过沈少天,但并不故障他做出推测。
巫九的一双眸子逐渐眯起,“你说,我要是把他给杀了,将会如何?”
“那还用说,少爷您会成为我北漠的大英雄,被无数人崇敬,也能获得皇主的欣赏。”
本名叫巫狼的随从脱口而出,语气很快变得凝重,“少爷,沈少天十四阶,欠好杀。”
“而且皇主也说了,只需拖住他就行。”
“可我有措施杀他,难道也不杀?”巫九笑呵呵的反问。
“这……”
巫狼有些懵。
自家这个主子的实力都不如上官风,怎么能杀得了沈少天。
“走,跟我去见一小我私家。”
巫九转身,整小我私家变得异常振奋。
……
金龙大酒店。
作为漠城最豪华的酒店,老板却是外族人郑板龙。
此时,酒店内的某个包房里。
郑板龙恭顺重敬的站在茶几前,旁边一其中年人慢条斯理的品茗。
中年人拿出烟,郑板龙屁颠屁颠的凑上去焚烧。
“你要用这一百亿,买你全家老小,以及名下资产的宁静?”
正是巫家家主巫天行的中年人,指了指桌上的银行卡道。
郑板龙连连摆手,“不是不是,这只是我的一点小心意,纯粹孝敬您的。”
“再说了,作为您养的一条狗,您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我遭受伤害的。”
“哈,哈哈!”
巫天行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么多年,你倒是越来越懂事了。”
说着,巫天行故意将手里的香烟掉在了地上。
郑板龙立即屈膝,小心翼翼捡起香烟,敬重的双手送上,“都是巫家主教的好。”
“哈哈,果真是条好狗。”巫天行大笑。
“您夸奖了!”
郑板龙连连摆手,一脸笑意。
“说说沈少天,那天你见过他了?”巫天行道。
“哼,那就是一个废物。”
郑板龙立马变了一副脸色,重重的冷哼道:“问他有什么应对方案,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还狂言不惭的说,只要有他在,我们这些人就不会有事。”
“我就搞不懂了,他哪里来的勇气!”
“预计他只是来做做样子,给国内外的民众一个交接,等皇主出关的时候,他立马就会远遁。”
郑板龙一脸嗤之以鼻。
同时也暗自自得,他有吴家这个大靠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