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绝对的平静,陪衬的这抹震动十明白显。
沈少天向前,在黑衣人身上摸出一个手机,立即按下了接听键。
沈少天没有作声,对方也没有说话。
约莫两三秒后,电话被对方挂断。
沈少天再回已往,已经打不通了。
可见,对方足够警惕。
“啪!”
沈少天一把捏碎手机,走向周苍与周海川,“没事吧?”
“多亏沈大人来的实时。”周海川连连拱手,旋即咬牙道:“想不到,朱广龙竟然要剿灭我周家。”
虽然没有证据。
但除了朱广龙之外,周海川想不到还能有谁。
“他想斩草除根。”
沈少天看了一眼大厅内周柏礼的遗像,转身即走,留下一句话,“后面的事情我会处置惩罚,你们不用加入。”
话音还在飘荡,人却消失不见了。
“沈大人这实力也太恐怖了!”周苍忍不住惊呼。
“等着吧,平静已久的京都要热闹了。”
周海川眸底泛着一抹振奋,另有狰狞,“不出意外,一大批人要被清算了。”
周苍也随着笑了起来。
他们的手里,可还捏着一个王炸。
……
西元陈家。
“死了一个,废了一个,放眼这万里山河,另有谁能阻止我陈光羽?”
“等庆功宴一开,我陈家的声望也将到达一个全新高度。”
一座破旧的宅子外,陈光羽笑容满面,瞥了一眼被关押的陈元甲道:“据我所知,周家即将亡族灭种。”
“现在你服不平气?又是否还坚持,你那所谓的道义?”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什么道义正义,连路边的臭狗屎都不如。”
“胜者王侯败者寇,他沈少天国士无双,封狼居胥又怎么样?最终还不是被我们打成了被世人唾弃的垃圾形象?”
“今天跟你说这些,是希望你不要再冥顽不灵。”
说到这里,陈光羽语气骤然变得冷彻,“你要还不知悔改,下半辈子就在这破屋子里渡过。”
“无耻,你无耻之极!!”
陈元甲锤击被铁链拴住的大门,嗤笑道:“做着最无耻的事情,竟然另有脸在这里沾沾自喜?”
“有你这样一个父亲,我感应无地自容。”
“先祖陈阳建设的陈家,也因你而蒙羞!”
“啪。”
陈光羽欺身向前,五指甩动,将陈元甲扇的凌空翻转了几圈,最终才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你是不是感受自己很有风骨?”
陈光羽俯瞰陈元甲,嗤之以鼻道:“他沈少天比你更有风骨,可最终是什么结局?”
“不知好歹的工具,这辈子你休想再出来!”
陈光羽耗尽了仅有的一点耐心,失望透顶。
本还想着能把陈元甲劝回来。
结果,这个废物儿子竟然跟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
“你威胁不到我。”
陈元甲颤颤巍巍的爬了起来,“如此没有下线的陈家,让我感应恶心。”
“啪。”
陈光羽又是一巴掌扇出,巨大的力道,险些让陈元甲就地昏厥。
他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有些鄙俚。
但结局是好的,尤其是对整个陈家而言。
难道这还不够吗?
“父亲,朱康死了。”
陈元龙迫切火燎的跑了过来,“据说是被沈少天弄死的。”
“什么?!”陈光羽不敢置信。
“千真万确!”
陈元龙大口喘息,“虽然这个消息第一时间被朱广龙封锁,但我已经向多个渠道求证过了。”
陈光羽眸时光沉,他在想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被关押的陈元甲却笑了。
他笑的很欣慰,也很狰狞。
另有痛恨以及期待。
陈元甲期待沈少天大杀四方的那一天!
“家主,有人送来了一个箱子,还千付托万嘱咐的说一定要亲手交给你。”
一个年轻人抱着一个四四方方的木质箱子走了过来。
“现在没空。”
正处于沉思当中的陈光羽,不耐烦的大手一抽,木质箱子从年轻人手里横飞了出去,并凌空炸裂。
“哧!”
大面积的血水冲溅而开,一颗首级坠落在地。
“这……”
现场几人都懵了,谁能想到箱子竟然装了一颗脑袋。
“是,是陈硕少爷。”年轻人离的近,很快认出了脑袋的身份。
陈光羽如遭雷击,哪里还顾得上想其他,第一时间冲了已往。
陈元龙也是如此。
哔!!
陈光羽当头跪在了地上,想要去触碰脑袋却又不知道从何下手,周身杀气迸射,面目狰狞。
这么多儿子里,最前程的是陈元丰。
可他最喜欢的却是陈硕。
“是谁干的?”
陈光羽咬牙切齿,一字一顿,“沈少天!!”
除了沈少天,他想不到另有谁敢动陈硕。
“这家伙,他基础没有被废,而且从昨天他就已经在准备了,这是在抨击。”陈元龙沉声道。
陈光羽不言,心底只有痛恨。
也就是这个时候,陈光羽的手机响了。
陈光羽含怒就要挂掉,可在看到来电人的备注后,最终照旧接通了。
“情况有变,小心沈少天。”朱广龙的管家道。
“晚了!”
陈光羽忍不住发泄了起来,“我小儿子陈硕的脑袋,现在就摆在我面前。”
老管家:“……”
“节哀。”
缄默沉静了好一会的老管家,生硬的说出了这两个字,急遽挂了电话。
“咔嚓。”
手机被陈光羽捏的爆碎,青烟直冒。
另一边。
心情丝绝不比陈光羽好的朱广龙,一张脸阴沉的都能滴出水来了。
“老爷,玄武那边失事了,或许率人已经没了。”
连打了两个电话的老管家走了过来,“陈家那边,陈硕被人砍了头,脑袋送到了陈家。”
朱广龙唇齿哆嗦,心脏也随着剧烈一抽。
本以为木已成舟,沈少天再无翻身的余地。
结果突来的凶猛还击,反倒把他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这明显是准备独挑他朱广龙,以及西元陈家。
“不愧是沈少天,是我小看你了。”
朱广龙很快恢复了镇定,阴恻恻道:“但想在老夫的手里兴风作浪,你还太嫩了一些!”
“备车,我要去个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