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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想做小田主,被逼登了皇位

第66章 只想考个秀才公

  “你……你为何……”

  祝枝山简直要惊呆下巴。

  加入科举,春闺荣登魁首,是天下念书人之梦想,这孩子竟然说自己只想考个秀才,真是脑子出问题了!

  “夫子,学生直说吧!我考秀才的目的就是想着以后能免徭役、免田税,另有出门不要路引等优惠福利……”

  秦邵实话实说。

  虽然他现在念书背书很有优势,考秀才还算有优势,但童试和会试就纷歧定了!

  而且念书花费太长时间!

  他最感兴趣的就是能买大量田地当个大田主,然后能做点什么生意,赚个盆满钵满,逍遥过日子就行!

  他可不想将自己青春都泯灭到念书上面,看祝老头这么有才,从青葱少年考到须发半百,也未曾会试过关,这日子太苦了!

  “你……孺子不行教!人生最自得之事莫过于金榜题名、保家卫国,你考取秀才,莫非就了事?”

  祝老头气得胡子直颤。

  “不,夫子,我考了秀才,就可以多买些地,好好种地,然后做些生意,赚了银子再买地,地生银子,银子再买地,争取成为逍遥大田主!”

  秦邵说着梦想着的逍遥日子,嘴角不自觉显露出笑意。

  “汝蠢笨!你只知秀才免三十亩田税,却不知那举人可免100亩,好的年景甚至200亩,只想考取秀才,为何不考虑举人,且秀才才几多油水?眼光短鄙!”

  祝老头一直将念书看成雅致、芝兰珠玉之事,从自己这个徒弟口中出来完全酿成唯利是图。

  如果是别人,他早就一口吐沫,不屑与之为伍。

  只是自己这个学生虽然总惹自己生气,但相处时间长了,就跟自己家孩子一样。

  虽然经常斥之,但庄稼总是自家的好,自己这学生说话虽直接功利,祝老头很是生气。

  但想起自己这学生一路逃惆怅来,无父无母,眼光前些,世俗些,也情有可原,更需要自己耐心指点。

  “举人能免一二百亩?”

  秦邵听了直咋舌,他只探询了秀才待遇,并没问到举人。

  “除了免一百亩田税,拥有秀才所有的福利,每年另有30两银子补助,纵然你不买地,许多人会愿意将田地依附于你名下,你不用辛苦,就可抽去税赋抽成!”

  祝老头本不愿意讲这些世俗之事,为了自己这个学生,只能徐徐诱之。

  如果是别人,有这样的直接的想法,纵然能中举,他祝枝山也不屑与之为伍,恶俗之人。

  而自己这个学生看起来功力世俗、纯良至善,跟那些人是差异的。

  “谢谢夫子见告,如……如我能考上秀才,也可继续念书,虽然也延长种田,可以试试乡试,横竖还需两年,不急。”

  看祝老头这么急切,秦邵只好允许。

  不外对于乡试其实也没抱太大希望。

  要知道祝老头这样有才的人,才加五次乡试,可才混上举人,自己就算贵在加入吧!

  ……

  秦邵回抵家中,发现家里静悄悄的。

  王寅去田地那边了。

  那边现在其实没有什么活,除草什么的,都有张大壮卖力。

  不外王寅现在在那边混熟了,喜欢去那里跑。

  小三子这段时间,秦邵没有让他去那边。

  自己要念书,家里只有韩瑾蓉一个,小三子虽然小,也算是男人,家里照旧要有个男人看家护院。

  “爷,你下学了!”

  小三子掂着一个箩筐从后院走了过来,看样子是去给家里骡马添草料了。

  “女人……女人在房间内。”

  小三子压低声音说道。

  “怎么了?”

  小三子这样低声,应该是发生什么问题了。

  “早上我跟女人出去买菜,遇到西街一买药材的商人,一家赶车出去,说是要去上京,上京那边的路似乎通了。女人听了,回来一直闷闷不乐,做完饭,就在房间没出来。”

  小三子低声汇报道。

  秦邵叹了口气。

  这韩瑾蓉预计是想上京的怙恃了。

  这女人虽然说是不想找怙恃了,觉得怙恃没有实时为自己证明清白,但内心照旧不宁愿宁可,不见到怙恃问个清楚,照旧不宁愿宁可。

  秦邵站在韩瑾蓉门口叩门。

  手还没伸出,门却打开而来。

  韩瑾蓉拿着一个肩负开门。

  “爷,你下课了!”

  韩瑾蓉笑道,眼睛笑得弯弯的。

  但秦邵照旧看到眼角的微红。

  “你手里拿的是?”

  秦邵看他手中那着衣服包,有些讶然。

  她的眼睛照旧乌黑透亮,这些日子没有以前的颠簸流离,她容颜越发出众娇颜。

  “爷不是念书了吗?以后定会结识许多友人,我就给爷多做两件衣服,好替换。”

  韩瑾蓉将做好包裹在肩负里的衣服递给秦邵。

  夏日的下午虽然有些燥热,秦邵看到韩瑾蓉脖子上渗出的点点汗珠。

  “天气炎热,做件有替换就是了,我不是太考究。”

  秦邵从内心不希望她太累。

  小女人以前在家中也是娇养之人,一路没少受苦。

  就是安宁下来,家里几小我私家的饭食,一日三餐也是她张罗,还要给自己做衣服,并不轻松。

  拿着那些衣服,秦邵想起自己前世的母亲。

  小时候,母亲学过裁剪,也会为自己做衣服。

  那种安宁,已经许多几何年没有享受过了。

  韩瑾蓉这段时间其实也很纠结。

  秦邵面对衣服的时候的惊讶,让她觉得自己这样做似乎很不妥当。

  究竟他们都是青年男女,这样不经人同意私下做衣服,其实并不妥当

  随着她们住的时间变长,不行制止跟周围人认识联系。

  有些人会问自己跟秦邵的关系。

  她想说自己是他的未婚妻。

  虽然他们在路上默许这种关系,只是其时因为特殊情况。

  如今已经安宁下来,那些忧患已经已往。

  秦邵知至知终并没有真正认可这种关系。

  虽然他怙恃不在了,并不代表怙恃一定没有给他定下妻子。

  两人没有媒妁之言,也更未有婚书。

  他之所以没有明说,也许只不外不想让自己尴尬而已。

  他在自己危难中拯救自己,义薄云天,自己应该敬他如兄长,而不是让他为难。

  想到这里,她的眼神昏暗下来。

  秦邵却以为她是因为不能去上京之事。

  “如今上京那边新刚安宁,去上京还不是很宁静,等明天童试之后,如有时间,我们可去上京一趟。”

  秦邵慰藉道。

  “爷……”

  韩瑾蓉没想到他会说这件事。

  “爷,我只是一时有些伤感,没事的,去上京也不急于一时。”

  听到他那么体贴自己,又想到乱世之下,他也没了怙恃,也未曾提他有何亲事。

  想想一路来的相依为命,那种情感早已深入骨髓,他定然不会伤害自己。

  韩瑾蓉那点小女儿的别扭伤情感绪瞬间烟消云散。

  “明日休沐日,听说玄妙观树多有湖凉爽,里面香火也旺盛,明日咱们一起去赏游!三子,王寅回来,跟他说一下,提早准备一下。”

  秦邵说道。

  转头朝一侧的小三子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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