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运财公主
将传旨视频重复看了好几遍,崇祯才收回目光,叹息道:“没想到竟如此神奇,简直就跟仙术一样。有了这个视频,日后即便有人质疑你手中圣旨真假,也不怕了。”
朱媺娖颔首。
崇祯却又环视殿中财宝,道:“不外,你要再起大明只有圣旨恐怕还不够,还得有钱才行。
接下来你要没事,就将这殿中财宝尽量带到郝先生那边去吧。
既算是父皇给你的妆奁,也可以充当日后再起大明的军饷。”
“是,父皇。”应了声,朱媺娖却忍不住关问:“郝先生建议父皇实验突围,父皇何不早做准备?”
留下命朱媺娖监国的圣旨后,崇祯似乎卸下了部门压力和心理肩负,这时候精气神反倒比之前朱媺娖刚回来时好一些。
他闻言一挥衣袖,道:“这事父皇自会部署人去办,不用你费心,你照旧赶忙把这些财宝运已往吧。”
朱媺娖颔首,不再多说,开始挑选财宝。
她可没忘记,先前郝灼烁说过,太好的珍宝反倒欠好卖。
于是她挑选了一些字画,放到一箱金子上,然后就想抱起箱子穿越。
结果发现箱子虽然不大,可却很沉,她想抱起来并不容易。
于是下意识摸着箱子想穿越。
心中一动,她果真又到了郝灼烁老宅,却发现怀中只剩下十几卷字画,至于那箱金子基础没带来。
‘怎么回事?’
心中疑惑,朱媺娖赶忙到卧房找郝灼烁。
却见郝灼烁正在洗脚。
这让朱媺娖略有点尴尬,却也顾不了那么多,直接道:“郝先生,我刚刚本想将一箱黄金和这些字画一起带过来,没想到却只带来了字画,那箱金子也不知是不见了,照旧没带来。”
郝灼烁听了略一沉吟,道:“金子在不在你可以回那边去看看,不外我推测,很可能是那箱金子太重了,你才没带过来。”
朱媺娖凝眉,随后将那十几卷字画放下,道:“那我这就回去看看。”
“等等。”郝灼烁忙叫住她,“字画你也别再带了,这些字画如果我们这边有一模一样的,恐怕卖出去会有大问题。”
朱媺娖不解道:“有什么问题?”
“我们这边是太平盛世,字画大多被有钱人收藏。如果我放出了一模一样的字画,收藏了这份字画的人会不会疑惑?
如果这种情况多了,让别人追查到我这里,可能会有大麻烦。”
听了这话,朱媺娖蹙起柳眉,想说下次不带了。
但突然她脑中灵光一闪,道:“这里不能卖,但可以留着以后在大明卖啊。”
郝灼烁听了一愣,随即笑道:“你说的没错,是可以在大明卖。”
朱媺娖也不禁笑了笑,随即走向西墙消失不见。
回到武英殿,她发现那箱金子还在原地,便觉得可能真像郝灼烁所说,金子太重了,所她才没能带已往。
于是这次她又抱了十几份字画和约莫十斤重的一匣金子进行穿越。
这次果真乐成了。
“看来你没措施带着你搬不动的工具穿越。”郝灼烁判断道,随即又问:“你感受怎么样?有眩晕感吗?”
以郝灼烁的认知虽然不知道朱媺娖穿越过来的原理,但他却觉得,负重穿越可能对朱媺娖也有影响。
朱媺娖却道:“我没感受眩晕。”
说完便再次走向西墙消失。
接下来,朱媺娖又连续搬来了几小箱以珍珠、宝石为主的珠宝首饰,以及约莫三十多斤重的小半箱黄金。
结果她才将装黄金的箱子放下,人就软倒下去。
郝灼烁一直在厅堂守着,见状忙扶住了她。
“你怎么样?能听到我说话吗?”郝灼烁一边视察朱媺娖的眼睛一边询问。
朱媺娖声音朦胧隧道:“突然好困···眼睛要睁不开了。”
说这话时,她上下眼皮确实在打架。
等她说完,就闭上了眼睛。
郝灼烁听她呼吸还算正常,脸色也还红润,稍稍放心。
同时对朱媺娖穿越的纪律又有了些推测。
‘难道她穿越消耗的只是精神?而且是精神一旦耗过某条线,就会被强制睡眠?’
‘即即是这样,次数多了也会对身体有害吧?’
‘而且这回她才穿越频频就犯困,看来负重穿越对她确实有影响。’
想着这些,郝灼烁将朱媺娖拦腰抱起,送去了西屋床上。
然后他打了个呵欠,看着床上的朱媺娖有点犯愁了。
这都12点了,他也犯困了,老宅就一张床,该怎么办?
···
早上。
手机七点半的闹钟将郝灼烁吵醒。
他闭着眼睛关了手机闹钟,这才一只手揉着腰、一只手扶着床站了起来。
床边有张实木矮靠椅。
昨晚郝灼烁就是坐在这张矮靠椅上,头趴在床边搪塞已往的。
这么睡自然不舒服,但他实在欠美意思趁着朱媺娖昏睡躺床上去。
于是便迁就了一晚上。
见朱媺娖仍在熟睡,郝灼烁就拿着电水壶去灌了一壶水烧,趁着烧水的功夫,他在院子里运动腿脚、疏松了下筋骨。
很快水烧开,郝灼烁洗漱后又烧上第二壶,见朱媺娖仍没醒,他不禁担忧地看了看。
外貌上看,朱媺娖娇嫩的脸蛋儿红润,呼吸平稳,没有任何异常。
但担忧之下,郝灼烁照旧决定叫醒她。
“朱媺娖?朱媺娖?”
喊了两声仍不见朱媺娖醒来,郝灼烁更担忧了,忙隔着被子晃了晃朱媺娖的肩膀。
没晃几下,便见朱媺娖悦目的睫毛哆嗦起来,睁开了眼睛。
一开始她眼神另有点迷蒙,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待瞧清郝灼烁的脸,立马坐了起来。
再注意到自己躺在床上,天色已亮,她又紧张地检察身上衣衫。
郝灼烁见她这样不禁可笑,道:“放心,我昨晚是靠在床边搪塞已往的,没偷偷占你自制。”
如果是正经谈的女友,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郝灼烁肯定会意猿意马忍不住做点有益身心康健的游戏。
但面对一个才认识一天的古代少女,对方又是昏睡已往的,郝灼烁自然不会趁人之危。
况且这少女已算是他未婚妻,早晚要成为他老婆,他没须要因为一时急色给对方留下坏印象,因小失大。
朱媺娖听了郝灼烁的话不禁俏脸一片殷红,紧张隧道:“我不是那意思,只是···只是我们究竟还未拜堂结婚,不能逾礼。”
郝灼烁见她这小模样挺可爱的,忍不住逗弄道:“那是不是说拜堂结婚后就可以了?”
朱媺娖闻言脸色更红,似乎红透的苹果,头也险些低到胸口,不说话了。
其实她与周显的婚期就定在今年,已经有专门的宫女向她教授了周公之礼。
正因如此,跟郝灼烁谈到这个话题她才羞到不敢抬头。
“不逗你了。”郝灼烁笑着道,“你要在这边洗漱吃早饭吗?我可以帮你准备。”
听到郝灼烁这话,朱媺娖才猛然想起京城的事,忙抬头问:“什么时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