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什么事了?”
我听到桌子椅子被掀翻,酒瓶被摔碎,玻璃门被撞的砰砰响。
南溟扶着我起来,我跌跌撞撞地朝着门外走去,刚露了个头,一只酒瓶子就朝着我的脑袋飞过来。
我喝多了反映缓慢,呆滞地睁大着眼睛愣在原地,而南溟反映极快,她一把抓住那飞来的啤酒瓶,我好巧不巧的又一次想吐。
等我第二次吐完被南溟扶着起身,这才勉强看清楚状况。现在已然是半夜,或许有八九个壮汉围着一个年轻女人对其拳打脚踢,另有另一个女人似乎是想劝架,结果被推搡到地上,脑袋撞在了台阶上,预计也撞的不轻。周围有路人悄悄拿着手机偷拍,却没有一小我私家敢冲上来见义勇为,可见,这一帮喝醉了酒的男人十分凶神恶煞。
我看到地上许多几何血,我扶着门,又想吐。
我对南溟说:“快,那个女人,会被打死的,我们解围她。”
“你好些了吗?”
“我很好,我很好,你快去救她。”我连忙敦促道。
南溟将我安置在十米外一棵树下,掏出腰间的匕首准备迎上去就是干,我虽说喝多了,但是吐了两次也稍微清醒了些,我拦住她,说:
“别、别用匕首,救人就好,千万别杀人,人可不能随便杀。”
她听了,看了看手里紧握着的匕首,神情有点疑惑,但照旧将它收了起来,又顺手从地上捡了个酒瓶子,说:
“你这要求,有点难。”
我笑道:“因为我知道你武力值很高。千万小心啊,那几个壮汉,虽说是凡人但看起来照旧有那么一点猛的,你一个小女人家……”
话还没说完,她就拎着酒瓶子大步流星地走了已往,看样子她也有点儿喝飘了,只见她抡起啤酒瓶朝着离她最近的一个后脑勺就是一下,啤酒瓶就这样碎了一地。
那个男人停下施加在那名女子身上的拳脚顿在原地,全场平静了足足三秒,围成圈的五小我私家、在周边晃悠的四小我私家、包罗老板和路人都纷纷回过头来望着南溟。
南溟泰然地向退却了三步,随手撇掉手里残存的酒瓶,抬起头来一脸淡然地看着这群人高马大的壮汉,丝绝不露任何怯意。
那位被南溟率先开团的男人,咬牙切齿地摸了一把后脑勺上留下来的鲜血,还不忘将脚下那名可怜的女子踢开,转过身来瞄准南溟的脸,对着她眼前的空气就是一记右钩拳。
南溟并没有躲,她甚至都没有挪动,而是抬起手“啪”的就接住了迎面而来的拳头,那男人也愣住了,可能是没有想到这纤瘦的女人居然这么鼎力大举气,她只是反手一扭,就听到骨头碎裂摩擦的声音,那男人一声惨叫,就被南溟拖着断掉的胳膊甩出五米远,躺在地上起都起不来。
我一边看着一边笑了起来,不知哪儿来的自豪感,摇摆着走已往,大模大样地扶起那位被打成重伤的年轻女人,可是那女人已经被打得起不来了,她身上那件简简朴单的白色T恤上满是血和脚印子,鼻孔和口唇都流着血,脸肿得眼睛都睁不开,我连忙叫了救护车,为她身上比力明显的伤口和骨折做了浅易的包扎。
那几个男人似乎不信邪,一哄而上,现在一堆露着肚皮的壮汉围着一个又白又瘦的小女人摩拳擦掌,这合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