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整天我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停地念书念书再念书。南溟手中捧着那本百妖谱灵巧地问我,她可不行以进来陪我一起看,我说如此甚好,相互作伴今后不再孑立。
纷眠做好了晚饭喊我们下去吃,南溟啪的一声合上书本递给我,三步并作两步冲出房间,从三楼轻巧地翻已往一跃而下,看来岂论是楼梯照旧栏杆,对她来说都是部署和障碍。
吃完饭,她起身就往卫生间的那个偏向冲去,我以为她哪里不舒服,问道:
“哎你怎么啦?肚子不舒服吗?”
“有点,太久没吃工具,肠胃有些脆弱了。”
“那我给你准备点儿急性肠胃炎的药,你过会儿记得吃啊。”
话音刚落,我便突然意识到,我似乎从没有告诉过她卫生间在哪里啊?这别墅这么大,她凭什么那么下意识地就朝着正确的偏向去了?
可我转念一想,可能是适才她不在我眼前的时候自己摸过一次位置吧,虽说这理由很牵强——因为她险些一整个下午都坐在我劈面和我一起看书。
可是这也没什么值得疑神疑鬼的,我心说我这两天未免神经太过于紧张了。
晚上我随手翻了翻那本百妖谱,一下子就翻到了被折起来的那页,标题是《千面海妖》,这书上说此妖能够变换各式各样的皮囊,而且惟妙惟肖,连声音模仿得都是一模一样,我马上就联系到了江局那桩诈骗案上。
这页书应该是南溟折的,方便下次阅读吗?照旧说……就是为了折给我看的?
我图发奇思妙想,准备带南溟见见世面,让她旅行一下那些被关在地下室形形色色的妖魔鬼魅,这体现出,我们照旧有点儿能耐的不是吗?那些三界重犯全都关押在此,足以窥见天界对我们的重视和信任水平。
“走走走,我带你去个好地方,给你开开眼。”
“怎么了?”
“你知道我们这儿是做什么的吗?”
南溟老老实实地摇了摇头,道:
“不知道。”
“我跟你讲,我们卖力维护凡间的安宁免于妖魔鬼魅的侵扰,那些个有两把刷子的罪犯,都被我们的人抓回来关在这儿,我们不光卖力擒拿,还要时时刻刻看守,不敢出一点乱子。”
“我们抓的妖都是要被押入妖塔的,前段时间某一只蛇妖就是如此。”
她听了,似懂非懂所在了颔首,说:
“很厉害。”
我摆摆手:“还行吧还行吧。”
“那……是谁卖力把这些妖送进妖塔里呢?”
我说:“嗷,有一位东君大人,他很强,总是一小我私家独来独往,这些妖再怎么嬉皮笑脸,在他面前,连屁都不敢放一个,我估摸着他可能近期会来一次。”
南溟带着点儿轻快的笑意,说:
“你见都没见过他,就觉得人家那么强?”
“我见过的!”我跑到她面前,争论道:
“我真的见过,虽然就那么一次。”
南溟将信将疑地样子,提问道:
“那他长什么样子?”
我心说你还想考我,我就算不懂也要装懂。现在我的知识储蓄慢慢富厚起来,绝不会再是一副一问三不知的样子,我一定会凭借着学问来让你们心服口服。
我仔细回忆着,答道:“东君是上昔人魔大战结束之后,一切归于太平、百废待兴之时,由天帝秘密任命,所以位高权重而且神秘莫测,除了天帝,没人知道他究竟是谁,他整日满身缠满绷带,从来不以真实面目示人。”
我自得地问她:“怎么,你也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