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了,畏惧不前,才是真的败了。”
“这一天早晚都要来临,大战已然拉开了帷幕,问题是你怎么才气带各人赢。”
我欣赏着她的满身上下每一处细节,越看越迷糊,脑瓜子嗡嗡响,可能是太累了吧,竟没忍住脱口而出:
“我们之前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她的眼底终于有了丁点儿波涛,转而又迅速避躲,道:
“也许吧。你叫什么?”
看她这反映,我且斗胆地料想,可能上辈子或者上上辈子和她有一段渊源,所以才觉得她如此亲切。
我心说也罢,既然这辈子咱俩的生命线才刚刚相遇,那就不妨重新认识,从相互的名字开始。
“洛长烟。你呢?”
“南溟。”
她带我离开了雪山,来到暖洋洋的街边。啊,我真是如此贪恋这人间的烟火气息,心生喜欢。为了奖励自己还在世,于是我就去商场买了一套崭新的衣服。
这次在市面上买衣服,岂论多贵我都要买,因为我想把透过玻璃窗的阳光都穿在身上,把自己困绕在这来自凡间的温暖之中。
我低头一看,南溟绑的那块缎子还在我的手腕上,神奇的是,它吸收掉了染在上面的血,变得和最月朔样洁白无瑕,我拆开一看,伤口确实还在,但是血液早已经干枯了。
这又是什么神奇的玩意儿?比止血带好用一万倍,而且还能自洁。
我和南溟没有太多说话的时机,她似乎很忙,前脚带我脱离秘境,后脚便又急急遽地消失了,也不知她是不喜欢逛街照旧怎么的,横竖就是拒绝了我的邀请。
但她那番话说得确实很对,大战已经敲响了第一声警钟,我已经傻的无颜面对江东父老了,如果再畏首畏尾,那就是真的把这天下白送出去了。
南溟走之前还给了我一颗糖丸,她说从我的脉象上能摸出我的元灵被冲撞得很散,应该受了不轻的内伤,看似无事但久置不管会影响运功,吃了这颗糖丸之后静心凝神潜心冥想,不久便可痊愈。我猜应该是那些妖灵干的好事。
我现在无家可归了,手机丢在了秘境里,只能靠身上仅有的现金,挂号一间酒店暂住了。
晚上我一小我私家出来散步,想不明白夜鸳是怎么找到我的,为什么这次没有泛起在我身边,难不成他久卧病榻,伤得严重?那也可以让焱来接一下我呀,焱又没有受伤,也不知道他们现在都怎么样了。
我在街上寻觅吃食,偶然间在一个犄角旮旯里发现一家又老又旧的书店,点着八十年代昏黄的灯,老板是个年过七旬的老人,躺在九十年代的躺椅上,乐呵呵地抽着七十年代的老汉烟。
真正吸引了我的目光的,是那张贴在店门上的海报,上面写着:上古异兽绘本典藏系列。
我心说这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线索刚断,马上就又被送到我手里了。
这店内放置的什么教辅资料、连环画、毛主席精选等等都已经落上了厚厚一层灰,店内空气也不怎么清新,本就巴掌大点儿的地方,不通风不换气,还参杂着浓浓的烟味儿,随便碰一下某处,灰尘就满天飞。
“小女人,是不是要找这本书啊?”
这位老爷爷指了指店门上的海报,问道。
我点颔首:“您怎么知道?”
“我看你站在外面儿盯着它看了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