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饶有兴趣地挑了挑眉,望着天花板仔细地挑选着:
“毒品不行,对身体欠好……军火也不行,女孩子家玩什么军火……嗯……”
我心说这家伙,年龄不大玩得挺大啊,黄赌毒一样不少。
“这样吧,”他轻快地说:“郑爷原本也是搞器官买卖的,那运动你要是觉得干得顺手,我把我这生意都可以介绍给你,正好和郑爷联手,做大做强。”
我心说这不就来了吗?不费半点儿吹灰之力啊?
“真的吗?”我欣喜地笑道:“谢谢苏少,苏少真大气。”
我在心底里瞅着他骂了不知几多句脏话了。
这苏少爷立马提笔写了一份书信,盖上他的印章,飞快地往信封里塞了个什么工具,交给我,说:
“这是我的引荐信,一定要带好,因为这是我和他们之间专用的联络方式之一。”
自从出了那个办公室的门,夜鸳就闷声不坑地走在最前面,健步如飞,我们便三人跟在他身后一路小跑。
焱拉住我,对我说:
“你……你……”转而极重地摇了摇头,叹气道:“唉!”
“有什么屁直接放好欠好?从中午吃完饭就像哪根筋庞杂了一样,我冒犯谁了啊?”我十分不解,我到现在连衬衣扣子都没顾得上系好:
“不就为了一封引荐信吗?那劳什子玩意儿搞到了就完了呗?另有哪里不满意嘛?”
韩队正在悠哉游哉地抽着烟吹着风,正准备上前来询问情况,这时,夜鸳打开车门,揪住我的衣服一把将我整小我私家塞车里,他也随着钻进来,砰地一声关上车门。
不等我坐好,他便整小我私家压过来,一只手制住我的双手,另一只手捏住我的脸,问道:
“你知道你适才在干什么吗?”
他一向静如秋水的明眸突然染上一抹怒色,看起来似乎真的生气了。
“你是不是很享受?”
“他叫你已往你就已往?”
“你明知道他是人渣还体现出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
“他摸你你不嫌脏吗?你知道他睡过几多女人吗?”
他一通泄愤之后,我看着他竟不知先回覆上述哪一个。
我印象中他总是温和的,优雅的,高尚的,善于控制情绪的。我面前的他,离我这么近,近在眼前,他身上令人心安的香味不停涌进我的大脑,而他整小我私家现在却如同一头怒火中烧的困兽。
他见我许久没有吭声,又加大了手上的力度,继续问道:
“还在回味吗?”
“回味他说他要出三倍价钱包你?”
我在他的压制下,声音不受控制地哆嗦:
“我……”
“那你要我怎么办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啊?我要是反抗的话,那今天岂不是白跑一趟?另有可能袒露身份啊。”
他听了,似乎更气了:
“你如果不想已往,我完全有措施掩护你,这点破事我用得着你去卖吗!”
“卖?我为了宁静解决问题,委曲求全被他摸来摸去,我知道自己适才看起来很是蹩脚啊,但你也不至于当着我的面说出来吧?”
我的声音哽咽起来,因为我的心告诉我它痛了一下,像针扎一样,揪着痛。
他似乎察觉到了,手上的力度突然间松了下来,眼神也变得柔和,是那种反差之下令人沉溺窒息的柔和。
他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嘴唇,尔后捏着我的脸就吻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