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对神话传说保持尊重的态度,所以等到这些故事酿成实际的时候,我可以很快地以最大的蒙受能力接受这些事实。
相传万年前,在这片祥和安宁的土地上,曾发生过一场空前绝后的史诗级灾难,在一册名为《上古秘史》的卷轴中被纪录为“人魔大战”。
昔人对战争的名字似乎并不做太多考究,好比这场人魔大战,一听便知是人类和魔族的纠纷。
但事实并非如此简朴,加入这场战争的成员除了其时的人族与魔族,另有来自天界的神族、幽冥的鬼族,以及在神州大地上修行修炼的妖和怪。
想不到的是,后四者皆与人族为伍,魔族竟是他们配合且唯一的对手,而越发离谱的,却是这场大战迟迟分不出胜负,甚至被伶仃无援的魔族略占上风。
可想而知,当年的魔族有何等强悍,三界联合都不是他们的对手。
这是为什么呢?
原来魔族海纳百川,岂论任何种族与修为,岂论是主动的投靠或是被动的走火入魔,都市成为魔族的一份子,而且入魔之后,他们的修为会更高强。
“绝不夸张地说,当年魔族一名死士便可屠尽神族十名将士,就像近些年来影戏里的丧尸一样,没有情感、没有知觉,直到被杀的肢体破碎才肯停歇。”
夜鸳讲这些故事的时候,那悲切的眼神告诉我,好不容易跨已往的历史又一幕幕浮现在他的眼前。
我问他:“你讲的这么细致,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细节的?”
他说:“因为我经历过,其时我也是其中的一员。”
说实话,我听了之后是有点想笑的,我只能扭过头默默地看着窗外的风物,以免他看到我忍俊不禁的心情,究竟这样玄幻的情节和人设,小说都很少这样创作,电视剧和影戏里更是少见。
直到他在右手之中凭空变出一把金灿灿的长剑,像极了影戏特效,那时我才真的开了眼,觉得这辈子没有白活。
夜鸳自述他是神族之人,我攀龙趋凤道:
“看这相貌气质,确实能叹息出一句‘惊为天人’。”
他似乎已经习惯别人这么夸他了,礼貌地笑了笑,就转移到了下一个话题:
“魔族挑起战乱屠杀生灵,只为扩张势力,争夺人间大地,占据土地,因为这里幅员辽阔、资源充沛、很是适合种族的繁衍生息,期待时机向天界挑衅霸主之位,最重要的原因是,人族手无缚鸡之力,和其他种族比起来,相当于只有一副血肉之躯。”
“那我懂了,看来是因为人类比力好欺负?究竟软柿子好捏这个原理谁都懂。”
“可以这么说。”
“那厥后呢?”我对这个故事越来越感兴趣,甚至都不想回那个普普通通的医院上那个普普通通的班了。
厥后魔族首领用人的骨头堆砌成一座山,用人的血肉和毛发铺出一条上山的门路,又用人的血水围成一圈汹涌的护城河,然后在这座骨山上迎娶了美艳绝伦的妖后作为妻子,不久二人就生下一个男孩儿继续了香火。
“你不是说,妖族是站在人族这一边的吗?”
“没错。但是妖后她叛变了,仅仅为了追随魔王。最棘手的是她还给他生了个儿子。妖后作为一个女人,她也挺不容易,在魔族溃败之后就被关进了锁妖塔,预计有几万年了。”
“锁妖塔?世界上真有这个修建物吗?具体是什么?雷峰塔?照旧那个九层妖塔?”
“对,就是那座令所有妖物生不如死如炼狱一般的九层妖塔。”
“在哪里?在舆图上能找获得的地方吗?我好想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