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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主婆的那些事儿

第47章:推测

田主婆的那些事儿 今朝醉也 2201 2022-04-25 16:34:41

  话音落,舒苒又打起了哈欠,她是真困了,平日里这个时间她早就做美梦了。

  姚家望倒是难得见她露出这么脆弱的一面,低声说道:“实在困了就睡吧,一会儿我抱你回房。”

  舒苒眼睛眯着,脑子开始迷糊了,也没深思他的话,由着自己进入了梦乡。

  两家离的本就不远,若不是担忧舒苒磕着碰着,也不需要软轿,等到了大宅门口,舒苒已经睡着了,可能因为睡姿差池的缘故,她还打起了小呼噜。

  看在姚家望眼里只觉无比可爱,虽然她怀了孕,但其实并没有多重,姚家望轻轻松松就将人抱了起来。

  云杉跟在后面生怕自家太太摔下来,幸亏姚老爷法式沉稳,大步流星的粗气都不带喘的。

  回了屋内,他轻手轻脚的将人放在床上,云杉正要上前伺候,被姚老爷阻止了。

  云杉倒一ǘ趣,默不做声的行礼告退,悄悄将门关上。

  姚家望鸠拙的替舒苒褪去外衫,幸亏她睡得沉,否则就他这笨手笨脚的行动,肯定是要被嫌弃的。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姚家望的额头上浸出一层薄汗,向来都是别人伺候他,这照旧头一回伺候别人呢。

  细心的替她盖好被褥,姚家望脱去自己身上的外衫,他脑中开始思索整件事。

  一时间还真没什么头绪,索性就依照自家太太说的,从那沈氏入手,心中有了决断也就不在多想,纷歧会儿也入睡了。

  都说春深日暖,在乡下这般感受最深,舒苒这一觉睡得极好,若不是腹中饥饿难耐,只怕她一时半会还真醒不来。

  窗外鸟鸣山更幽,每一口呼吸都觉清新不已,云杉掀帘子进屋,见她坐起身,笑着说道:

  “太太可算醒了,这早膳都热几遍了。”

  舒苒不在意的说道:“昨儿晚上延长太久了,早上多睡会儿也无碍,你家老爷呢?”

  云杉一边铺着床一边回覆道,“老爷天刚亮就起了,县令大人也带着仵作早早的就过来了,预计老爷正陪着一起呢。”

  舒苒点了颔首,既然有人处置惩罚此事,那县令又与姚老爷有些友爱,应该不会有什么事。

  “那早些用膳吧,一会儿陪着我四处走走。”

  自打姚家望被夺家产之后,就与族中人没什么来往了,舒苒自然也就不用与他们外交应酬。

  虽也有女眷刻意凑上来攀友爱,但舒苒并未搭理,她跟原主纷歧样,她不会为了迎合别人而让自己难受。

  更况且姚老爷也特意交接过,她不需要讨好任何人,这些女眷之所以凑上来,不外就是因为她妆奁丰盛,如今雅墨斋又生意红火,乡下妇人嘛,只要能占着自制,什么恭维的话说不出来呢。

  幸亏冯二奶奶还未过来,预计她掌家理事没那么清闲,究竟三老太爷贵寓人多事多。

  舒苒是极会享受生活的,用过早膳就带着云杉去山脚下转转,这姚家屯是个有山有水的好地方。

  山林里好吃的工具太多,奈何她现下没有力气往里跑,也就只能干看着了。

  虽不能进山,但山脚下的风物也不错,舒苒特意交接云杉带了一块皮子过来,铺在地上正好可以坐。

  这般惬意自在,倒是找到了一点春游的感受,主仆二人平静的享受着春景烂漫。

  等到她们摘了一大捧的野花回去时,姚老爷也已经回来了。

  舒苒照旧有些好奇心的,迫不及待的问道:“可查出凶手是谁了?”

  姚家望无奈的摇摇头,“哪会这么快,仵作才刚查出死因,乃是中毒而亡,我算是洗清嫌疑了。”

  舒苒将野花放在桌上,不甚在意道:“洗清你的嫌疑也是好事啊,至于凶手是谁,那就与咱们不相干了。”

  姚家望也是这个意思,“县令大人那边恐还得我继续作陪,你得自己打发时间找乐子了。”

  舒苒翻了一个白眼,“说的似乎你在我身上花了几多时间一样,我又不稀得你陪。”

  这话姚老爷不爱听了,他义正言辞道:“之前我就不提了,现如今我只要没事,不都陪在你身边的嘛,你不能总是瞧不见我的用心啊。”

  眼看这伉俪二人又要说些外人不宜听的,云杉悄悄退了出去。

  舒苒倒也不想跟他争辩,漫不经心的说道:“老爷既然觉得这就是用了心,那就是吧,我又不要求你什么,怎么做都是你自己的事。”

  她说了这样的话,脸上透露出的不在意,让姚家望有些不是滋味。

  迈步上前将她手握住,郑重说道:“我说的都是认真的,也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时机。”

  舒苒绝不犹豫的抽脱手,笑着回道:“我们如今这样欠好吗?我又不干预干与你,更未曾要求你什么,几多人都求不来这样的自由呢。”

  她越是笑的没心没肺,姚家望就越是忏悔不已,他也知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只能徐徐图之不行操之过急。

  “而已,我也不与你说这些了,你早晚要气死我,我今日特意去视察了一下那沈氏。”

  舒苒对这个有些兴趣,眼睛立刻看向他,“可是如我所想的那样?”

  姚家望点颔首,似是很不行思议,“我倒没想到,这沈氏瞧着温温柔柔的,背地里却是个不守妇道的。”

  这还真是个大瓜,舒苒的兴味更浓了,敦促道:“赶忙说说怎么回事。”

  她现在的心情,就像个好奇宝宝一样,让人不自觉的想要宠溺。

  “你莫要着急,听我慢慢跟你说,那沈氏未出嫁前与她那表哥有些不清不楚的,简陋是姚家顺这人狠,沈氏倒也安生几年,厥后简陋是对她厌倦了,就整日宿在小妾房中,那沈氏耐不住寥寂,居然与姚家顺的庶弟姚远勾通上了,若不查她还真不会知道。”

  舒苒若有所思道:“那有没有可能,沈氏腹中的孩子是那姚远的呢?据我所知,姚远并没有入宗谱吧?他在府中半主半奴的,过的一定不太好,沈氏若生了他的孩子,那不就成了姚家嫡出血脉了?”

  姚家望闻言一惊,倒也不是没这个可能,姚远这辈子也就这样了,若是他的子嗣能够拥有他没有获得的,这不是更好。

  舒苒见他听进去了,继续说道:“这事原来隐瞒的极好,恰巧无意间被姚家顺知道了,我瞧沈氏的脖颈处有伤,或许就是姚家顺弄的也纷歧定。”

  姚家望猛的站起来,“我去找县令大人说说。”

  见他就这么风风火火的往外跑,舒苒着急的高声喊道:

  “那不外是我胡乱推测的,纷歧定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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