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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之史上最莽帝王

第六章 这个老太不是人

明末之史上最莽帝王 半壶蜂蜜水 2558 2022-03-15 19:40:00

  介休地处山西中南部,与平遥临近,又因背靠汾水,自古以来乃是晋商云集之所。

  四月二十五,天气晴朗,万里无云。

  巳时时分,介休北门进来一行人。

  领头是几顶华贵的轿子,接着是几人吹着唢呐,敲着锣,再后面则是十几人抬着一个个大箱子,箱子上绑着红绸,十分喜庆。

  箱子还都是敞开着,绫罗绸缎,珠宝玉器一有尽有,看到行人直咽口水。

  路边小摊的一位客人问道:“小二,这莫非是哪家娶亲不成,真是好生富贵。”

  小二与有荣焉的说道:“客官您是外地人吧?”

  客人回道:“不才从京城而来。”

  小二道:“客官有所不知,今天是咱们介休第一豪商范家家主母亲的七十大寿,这些都给他们家送寿礼的。”

  “范家老太太做寿,做寿好啊。”

  客人的语气十分耐人寻味。

  。。。。。。

  范家大院是尺度的晋南修建,门楼巍峨,高墙深院,无不彰显主家的气派。

  只见今日门楼外挂满了红灯笼,屋檐挑斗上部署了锦帛红绸。

  老太太大寿,全府喜庆,大门口伺候的三五个门子也是喜气洋洋,寿宴事后,他们也少不了一顿酒肉。

  这时,门口来了一行人,领头的正是朱思明。

  此时,朱思明早就换了一身行头,玉冠锦袍,确是气度特殊,一眼看去就不是一般人。

  门口迎宾的管事不敢怠慢,连忙迎上去。

  “见过这位爷,小的给您见礼了。”

  “我们爷从从京城来给范老太太贺寿,还不赶忙叫范永斗出来迎接。”

  方正化面露不屑,语气十分狂妄。

  管事见来人口气不小,不敢怠慢,一面引着来人进去,一面指使下人进入禀报。

  此时,大院内贵宾满座,酒宴正酣,数十个身着新装的侍女奴婢伺候着。

  大厅正中挂着一副一人多高的寿字,全都用指头巨细的珍珠镶嵌而成,少说也有上千颗,端的是高端大气上档次。

  范永斗,晋商八各人之首,外人多尊称为范大先生。

  寿宴首席正喝得热闹,这位范大先生热情的陪着几位贵客饮酒说话。

  范府大管家范守礼提着衣摆,轻手轻脚,快步走到范永斗身边,小声说道:

  “老爷,外边来了几个京城的贵客,说是来给老太太贺寿。”

  范永斗脸生疑色,心中嘀咕,“京城的?何人呢?”

  桌上几人一听,纷纷赞道:“范大先生果真是交游辽阔,连京城的人都不远千里前来贺寿。”

  “哪里哪里,都是朋友给面子。”范永斗也觉颜面有光,抱拳道:“范某失陪一下,恕罪恕罪。”

  “范大先生自便就是。”

  范永斗带着管家快步迎了出去,这时朱思明等人已经到了正堂。

  见这一行人气度特殊,范家的客人们也无心酒宴,做起了看客。

  范永斗却眉头微皱,心中有些惊疑不定,眼前这些人面生得很。

  然而纵横商场数十年,他的眼光绝对是一等一,绝不是下人能比,眼前这些人绝对是非富即贵。

  来者是客,范永斗照旧一脸热情的迎了上去,大笑道:“贵客临门,范某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朱思明也是笑道:“范老板言重了,敝人朱思明,不请自来,打扰之处还请海涵。”

  见朱思明礼数周到,范永斗忙道:“朱令郎到来蓬荜生辉,何来打扰之说,请进,请进。”

  说完,就要请朱思明入席。

  “不急不急,朱某来得慌忙,未曾准备什么像样的寿礼,只能亲笔写了一副对联送给范老板,还请莫要嫌弃才是。”

  朱思明暗笑,自己是来砸场子的,入席是什么鬼。

  随即示意身边的方以智。

  方以智会意的上前,略带傲气的说道:“范老板有所不知,全京城也没几小我私家有资格获得我家令郎的书法。”

  用对联做寿礼也不算新鲜事,但范永斗照旧头一次,只不外这人口气这么大,难免有些惊疑不定。

  终究是几十年的商场老狐狸,忙道:“荣幸之至,荣幸之至。”

  方以智身后走出二人,将一个卷轴慢慢展开,几个苍劲的大字露出。

  方以智轻咳一声,念道:“这个老太不是人。”

  “切,拾人牙慧。”旁边有个看热闹的青年不屑道。

  方以智瞟了一眼,继续道:“九幽冤魂出鬼门。”

  “斗胆。”

  方以智话音刚落,大管家便怒不行遏的呵叱。

  方以智不为所动,继续念道:“生个儿子是个贼,狼心狗肺做汉奸。”

  周围看热闹的客人第一句或许听得不是很清,只是隐约不是好话,这第二句可是清楚明白,纷纷震怒,指责谩骂。

  至于范永斗,自然是脸色铁青,这哪是来贺寿,这特么是来砸场子的。

  他范永斗养尊处优几十年,走到哪儿谁不尊称一句范大先生,被人指着鼻子骂娘照旧头一次。

  若不是今日老母大寿,他范某人定叫他血溅五步。

  只是众多贵客在,继续纠缠,甚至血溅就地,丢脸的照旧他范某人。

  而且他有些摸禁绝朱思明的来路。

  不外这老小子简直有些道行,勉强堆起一丝笑意,对朱思明拱了拱手。

  “朱令郎,若是跟范家有何误会,不如摆下酒宴,相互说开,也免得伤了和气。”

  朱思明不禁拍手而笑,“好一个范大先生,好奇度,好城府,无愧晋商八各人之首。”

  “年轻人,难得范大先生漂亮,本官劝你照旧磕头致歉,免得难以收场。”

  说话这人有几分官气,正是首席上的贵客之一,之前听到方以智的句子,于是走了过来。

  “斗胆,居然敢跟我家老爷如此说话。”

  朱思明身边一人怒喝一声,随即“淦”的一声刀鞘半出。

  这人正是锦衣卫北镇抚司李少安,也是李若琏的儿子。

  “放肆,本将看何人敢在范府撒野。”说话这人面相粗豪,满嘴酒气,匪气十足。

  呵,又是一个出头鸟,听起来照旧一个将军。

  朱思明嗤笑一声,道:“你们是那根葱?”

  不需二人说话,范永斗指着先前那人,傲然道:“这是本县怙恃官史大人。”

  又指着另一人,道:“这位是汾州守备胡将军。”

  “怙恃官,守备,好,你们真好。”

  朱思明冷笑一声,继续道:“汝等在次大摆筵席,难道就没有发现,这范家内外挤满了阴气深深的冤魂,你们的菜里、酒里全是鲜血淋漓的人肉。”

  好家伙,明白昼讲鬼故事,不外还真有些人吓出一身冷汗,预计没少做恶事。

  “谬妄,”

  一直镇定自若的范大先生终于忍无可忍了。

  “朱令郎,我范家向来以仁义为本,修桥补路,造福桑梓,黎民交口称颂。

  你却一而再再而三,血口喷人,莫非真以为我范永斗软弱可欺不成。”

  姓胡的守备斜眼一笑,阴恻恻的说道:“史大人,本将看这些人就是闯贼的特工,照旧抓回去好好审讯审讯。”

  “这位胡守备,饭可以乱吃,话却不行以乱说,说错话可是会死人的。”

  方正化跟看死人一般看着胡、史二人。

  “你!”

  胡守备怒不行遏,若非手上没有刀,否则定要上前砍了这人。

  此时,范永斗却冷笑道:“既然你们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老夫了。”

  说话间,几十个仆人手持棍棒,已经围了上来。

  原来,刚刚说话的时候,大管家范守礼暗自去摇了人。无论如何都要收拾了朱思明等人。

  李少安等人也拔出刀剑将朱思明护在中间。

  眼见大战一触即发,突然一个仆人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

  “老爷,欠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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