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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主的战争宣言

003管吃不管饱

田主的战争宣言 大能力 4277 2022-03-15 21:48:58

  回来的路上,没走出几步,“咣当”一声,前面赶车的黑旋风倒在了马车上。后面的马车也差不多,九小我私家横七竖八地倒了一片,有谁的脚搭在谁的脸上都说不定。

  也许是马车太颠的缘故,又过了一会儿,“哇——”地一声,黑旋风吐了前面车辕处一大片。马上,一股刺鼻的气味传来……

  酒,是很醇香的,但不知为何,到了人的胃里和食物混淆一下,再吐出来,就会变得特此外刺鼻难闻。

  身旁的小玉掏脱手帕捂住了鼻子……

  我侧脸看向她,发现她用精致的手帕捂着精巧的鼻子的情景煞是悦目。这个微小的行动,竟然让我觉得她意外地高尚、文雅而有脱俗的气质。

  立刻,感受气味也不是那么难闻了。厥后我追念:也许是天凉,气味散发得快的缘故,应该与身边画面太美无关。

  我正待继续欣赏这精美的画面,小玉问道:

  “良人,咱们家究竟有几多钱啊?”

  我知道,她开始执行她父亲交给她的任务了。

  我随口答道:“放心,够你一辈子吃香的、喝辣的了。”

  她挽住我的手臂,头轻轻枕在我的肩膀,在我耳边轻声细语地问:

  “那咱家的钱,是放在哪的?”

  此时,夜深人静,月光义无反顾地挥洒大地,周围一片空旷,陪同着十个酒鬼此起彼伏的鼾声……

  别说,还真是对心上人吐露心腹事的极佳气氛。

  我答道:“放心!放的地方很宁静,谁也偷不到!都留给你一小我私家花。”

  如果之前我没有听到他们父女的谈话,那么,我这句话就是真心的。

  也许是我连说两个“放心”的缘故,让她很放心,她捌过脸去。

  我偷偷地视察她,发现她的嘴角弯起笑意……

  说到这里,各人一定会很好奇:你的钱,究竟藏在哪了?

  我前世即是个大财主,坐拥数百个店肆,手底下千名以上的员工。如果不知道藏钱之法,只能算是有本事赚钱,但没本事拥有钱;就不能称之为大财主。

  周扒皮的情况与我相似,所以我轻易便找到了周扒皮的藏钱之处。我找到一看,还真是英雄所见略同!——也就是智慧的有钱人想法都差不多。

  那么,钱,究竟藏在哪了呢?

  在这里,请允许我卖个关子,等到最后再告诉各人,免得你们先知道了去告诉小玉。

  如果到了文章的最后,我还没说,那就是我忘了,请各人记得提醒我一下。

  幸亏那两匹马还识路,纵然没人驾车,也顺利地回到了庄子里。进了大宅院,我的心才稍微放松了一点儿。

  十个半睡不醒的酒鬼相互搀扶着回偏房了,小玉也进了正房到我们的卧房整理床铺去了。

  我抚摸着马的鬃毛,心中对马一片谢谢。马也用鼻子轻轻地回蹭我的衣襟。马就是这样,你对它好,它就跟你亲昵。

  我突然觉得马比人更可信赖。

  此时,诺大的院落里,只有我对着两辆马车。

  我真想大叫一声:谁能告诉我怎么解开这个马车呀?

  幸亏我也不算太笨,借着月光,视察了一会儿,琢磨了一会儿,先解下马的肚带,再放下车梯,接着解开夹板,取下马鞍,把马从车辕里拉出来,牵入马棚。

  就是从这一夜开始,我喜欢上了马。前世,我没有骑过马,只坐过马车。但现在,我想学骑马,学驾车。

  我首先想到的是,改善马的伙食,给每匹马每天加餐两根苞米。

  那个年代,苞米是人的食物,牲口只配吃高粱杆、苞米杆、稻草之类的。但我的苞米实在太多了,喂给马一些也没啥。

  但喂苞米这件事,我必须得亲自来。倒不是我想说我自己多勤快,而是,如果我敢把这样的事交给下面的长工们做,我敢保证,他们会把苞米偷偷揣进裤兜里,然后带回家去给他们的媳妇吃。

  虽然,人吃,是磨成面粉,做成苞米馍馍吃;不像马,直接啃。

  长工中有一个外号叫“玉麒麟”的,人长得高峻英俊,骑术精良,我便跟他学骑术,教我一天,我算他一天的人为。

  我很快学会了骑马。学会了之后,我的运动规模变广了,也感受自己更自由了。十几里的山路,眨眼便过。

  自从上次去了老丈人家一次,虽然明知老丈人在算计我的钱,但我照旧忍不住对老丈人发生了好感,可能是他老人家其时放了我一马的缘故吧!我觉得,有些事情得多跟老丈人学习学习。

  我便时常到老丈人家去喝酒。我认可,这和丈母娘的做菜手艺也有关系。我的酒量不大,基础不是我老丈人的对手。但我前世主要事情是药铺掌柜,积累了大量的中医中药知识,我用中药配制了解酒丹,喝酒之前服一粒,就不容易醉。

  有一次喝大了,解酒丹的作用也是有限的。我就问老丈人:“知道我当初我为什么抢小玉吗?”

  老丈人也喝大了,他高声说:“那还用说,虽然是我家小玉漂亮!”

  我说:“差池!漂亮是我抢了之后才知道的。”

  老丈人说:“小玉漂亮声名在外,十里八村谁人不知?”

  我说:“小玉就是女秀才,秀才不出门遍知天下事,她出嫁之前大门不出二门不登,外人都没见过她,怎么可能声名在外?再说,漂亮这种事,不是亲眼所见,别人说的能信吗?”

  老丈人目光一变:“那你说,是怎么回事?”

  我说:“我若是知道还用问你?”

  老丈人腾地一下就火了,晃晃悠悠站起来就要打我。幸亏丈母娘在一旁拦住并不停地劝阻。其实丈母娘之前劝的那些说辞都没用,就是最后,她扒到老丈人耳边以极低的声音说:“你忘了?他脑子摔坏了,现在就是个傻子!你还跟他个傻子一般见识?”

  果真,老丈人幡然醒悟,坐下来继续喊我喝酒。

  当晚,因为喝大了走不了,就睡在小玉原来的内室里。被子里满是熟悉的小玉的体香,我睡得特别舒服。

  第二天一大早,用过早饭,我就要走,老丈人和丈母娘也都送了出来。我牵马时发现槽子里没有啃过的苞米棒儿,于是,我问身旁的下人:“喂我马的苞米让你给吃了?”

  我记得我昨天嘱咐过他要给我的马两根苞米的。其实我也不能就此肯定他没有给我的马喂苞米,我只是先诈他一下。

  他皮笑肉不笑地说:“姑爷您说笑了,生苞米那么硬,人怎么能啃得动呢?”

  我说:“我的马可是通人性的,你虐待它,它就会告诉我。”

  恰好这时,我的马讨亲,用它厚厚的嘴唇来蹭我的耳朵。

  这位下人慌了,“是小的昨晚一时忘记了,姑爷您大人大量,饶了我吧!”

  我对老丈人高声说道:“这样的奴才,连喂马的苞米都偷吃,留他何用?还不剁了喂狗?”

  其实不是我故意在老丈人家耍威风,而是这个下人就是上次劝老丈人做掉我们十一人的那个下人,我一听他的声音就知道。若不是老丈人其时没听他的,我们十一人就间接死在他手里了。

  我正愁找不到借口整治他,结果,借口就来了。

  他吓得“扑通”一声给老丈人跪下了,“小的上有老下有小,望老爷饶了我吧!”

  老丈人说:“姑爷,两根苞米而已,不至于这样吧!”又对那下人说道:“以后姑爷说的话就相当于是我说的话,你要句句听!”老丈人的声音挺大,似乎不仅仅是对这一个下人说的。

  那下人忙颔首如捣蒜。

  其实我也就要这么个效果,这点小事,也确实不能把他怎样。

  没过多久,我就听说老丈人把那个下人解雇了。我听到这个消息也是心中一愣,我在我老丈人面前随便说的一句话就这么有分量?厥后我才知道是我想多了,其实老丈人解雇他和我没啥关系。

  再说我离别了老丈人和丈母娘,骑马回到了庄子,见长工们都起来了。

  我有些意外,我太了解这些长工了,自从没有了打鸣的公鸡,这些长工太阳不照屁股是不会起床的。

  不光起来了,看样子还很忙碌,把正房里的大柜子、小箱子都搬到了院子里。连卧房里的床铺都搬了出来。

  看到这儿,我已经或许猜到了是怎么回事。

  我下了马,把马缰绳随便扔给一小我私家,推开人群往里走,“怎么回事儿?怎么回事儿?”

  听见我的声音,小玉在屋里说道:“屋子里有老鼠,各人正在捉老鼠。”

  我一想:你不就是老鼠吗?

  进屋一看,好吗,连地板都撬开了!这直接证实了我的推测。

  小玉说:“地板旧了,该换新的了。”

  我说:“换地板可以,但不行以在我不在家的时候搞这种大工程,下不为例!”

  我很是佩服小玉的冷静冷静,被我劈面撞到,却没有丝毫的忙乱,哪怕仅仅是眼神中的。若不是我早就知道了她的计划,我肯定不止七分相信她真的是在捉老鼠。

  虽然地里的庄稼都收到院子里来了。但要忙的活另有许多。好比:搓苞米粒,摔花生,打高粱粒,打大豆粒……等等。

  其实到了什么时候该干什么,我是不太了解的。小玉更不行。这个时候我就把托塔天王和实时雨叫过来,对他们说:“接下来该干什么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他们忙说:“当家的放心!”接着就领人干活去了。我便在后面暗自记在心里。

  我又发现有些活儿不需要动用什么力气,而需要精细,更适合女人来做。于是我把庄子里闲在家里的妇女荟萃起来,来我的大院里干活。

  我不想让周围的人看出我不是周扒皮,所以我荟萃她们的要领也延续了原版周扒皮的行事气势派头。

  我说:闲着没事的都可以来我的大院里干活,虽没有人为,但管饭。

  结果庄子里的妇女都来了。农闲时候,闲着也是闲着,又不用动什么力气,能赚三顿饭谁不来?不来是傻子!

  我自以为占了自制,但我马上就忏悔了。因为这些女人太能吃了。一人一顿的饭量比我和小玉两人一天三顿加在一起的量还多。

  她们的劳动结果完全抵不了她们吃下去的粮食。

  我不禁问小玉:“同为女人,她们怎么这么能吃?”

  小玉说:“她们在自己家里肯定不这样吃,如果这样吃的话,那她们家里早就揭不开锅啦!在你这儿,是不吃白不吃!”

  小玉的最后这句“不吃白不吃”,让我不由得想起了之前她对她父亲说的“不收白不收”。

  真行!你们都欺负我一个“傻子”是吧。

  我虽然心里不舒服,但措施还得想。自己刚把她们招来就赶她们走也说不外去。于是,我宣布:限量。

  就是每人每顿两个馍,一碗菜。

  我这一宣布,立刻意见就来了:当家的,怎么管吃不管饱啊?

  我说:“把你们都养胖了,就干不动活了。半饥饿状态下是劲头儿最强的。”我是成心赶她们走。

  她们说:当家的太狠了,让我们免费帮你干活,还不让吃饱。

  我说:“别忘了,我是周扒皮,觉得自己吃不饱的,现在就可以回家了。”

  她们先是一愣,因为以前周扒皮是从来不说自己是周扒皮的。这就类似于傻子从来不骂自己是傻子一样,小抠儿是从来不认可自己是小抠儿的。

  但接下来却没有一个走的。于是,小玉又多了一项事情,开饭时给她们分配饭菜。

  厥后我才知道,两个馍,一碗带肉星的菜,在普通人家就相当于过年级此外饭菜了。难怪她们不走!

  我也是纳闷了,怎么现代人的生活条件,还比不上唐朝的时候?

  我正庆幸自己智慧时,新的问题又泛起了。只听见她们在院子里叽叽喳喳聊天聊个不停,一天下来却不见干几多活。这就是对我限量的抗议。

  我前世治理众多店肆就是用的人管人的要领。同理也可用在这里。我很快发现了一个叫程嫂的人,她嗓门大,服务有主心骨儿,像个男人一样,各人都有点畏惧她,都肯听她的。

  厥后我知道,这事儿也不怪她;她男人死了之后,她必须得像男人一样顶天立地,支撑起一个家。

  于是,我趁着小玉不在房内的时候把她叫进了我的卧房。

  她进来后,马上两眼放光,左顾右盼,神情紧张,呼吸急促……

  我见她神色异样,眼睛还不时地瞄向床铺,就猜到了七八分,心想:你猜错了,我的钱财不行能藏在床上,床上能放几多钱呢?

  我突然觉得自己这样做有些冒险,别看她是女人,但论力气,我未必是她的个儿。谋财害命,谁说一定是男人做的事?

  我不给她酝酿的时间,我说:“程嫂,其实,这么多年,我心中……”

  她的呼吸更急促了,胸脯随着呼吸快速起伏……

  “……最信任的人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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