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安不想理这位祖宗,只好随意搪塞几句,要了宋缪手机号后交给了技术科。
刘音冲到警局报案时,常安才真的信了那是宋缪。
做完笔录后,他送走刘音才找到邢邵说:“她的手机号在医院就断了,我们的人正在医院地毯式搜索她的手机。
刘音说她去医院是为了跟她继母谈父亲在外的赌债的事,已经把张兰请回来了。”
邢邵坐在银色长椅里没有说话,安平静静的,十指交织,拇指掐着自己虎口,似乎整小我私家都陷在死寂里。
“阿邵,她不会有事的。”常安不知道怎么慰藉这位大爷,看了他一眼才去审讯室。
审讯室里,张兰一口咬定她和宋缪不欢而散后便没有见过她。
四十八小时一过,她被释放。
邢邵在长椅里坐了两天两夜没阖眼,医院的监控视频恢复后,他才被常安生拖硬拽的拽去聚会会议室。
视频里显示,宋缪别劫走后上了一辆车牌为“锦KH250P”的车。
天网调出这辆车经过的所有路口后,警方把目标锁定在了锦城一处废弃码头。
邢邵听见结果时人才徐徐有了反映。
码头搜寻的两天,上千个集装箱。
没有人。
没有找到人。
线索断了。
……
这是宋缪在阴暗湿润的笼子里待的第五天。
耳边尽是老鼠吱吱吱的叫声。
她的胳膊被绑在背后,腿也被绑着,她很饿,唇已经干裂,微弱的光线只能在地笼前打出几丝单薄的光。
五天,没人来,也没人理她。
她似乎被人绑来就丢掉了。
艰难的闭了闭眼,重重呵出一口气,带走她泰半力气。
黑暗里,她视线还算明朗。
确定四周只有她待的这个笼子后,她舔了下唇,艰难的吸了一口气。
太饿了。
一点儿力气都没有。
突然,嘎吱一声。
是铁门推动的声音。
接后是脚步声。
随后有人一脚踹到笼子上。
“死了吗!”阴鸷狠辣的男声,哑哑的,混着浓重的劣质烟味。
宋缪不确定眼前人的底线,只有气无力的喘着气。
“没死啊!”男人嗤了声,朝后付托,“没死就把人拖出来!办正事!”
锁链响动,宋缪被扯出笼子,摔到冰凉的泥地上。
刺鼻的化学试剂味。
接着,她被扯起来,扔到椅子里。
黑暗的情况亮起昏黄的光。
宋缪下意识眯起眼睛。
说话的人藏在黑暗里,她只能看着一个轮廓。
突然,一鞭子抽她身上。
“宋海生把东XZ在哪儿了!说!”
宋缪被疼痛刺激,神思更清醒些。
工具。
什么工具。
宋海生能有什么工具能招惹上这些人。
又是一鞭子。
她疼得冷汗直流,说出的话都在颤:“我……饿。”
说完,她晕了已往,人又摔回地上。
挥鞭的男人啧了声,一脚踹到身旁人身上,“不知道给喂饭!饿死了怎么拿回工具!”
“错了错了,毛哥,我马上去买马上去买。”
地上的宋缪浅浅的勾了勾唇,放心的闭上眼睛留存那点微弱的力气。
饭菜摆到她身前时,她被扯起来,一碗冷水泼到她脸上,惊醒她。
一口饭直接塞到她嘴里,“赶忙吃!老子没那么多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