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宋缪冷冷淡淡的凝他,不解。
邢邵低头凝她,目光灼灼,流露着对她的宠溺,“烟瘾太大了,我帮你戒。”
他低头亲她,轻声呢喃:“阿缪,所有的不开心我都市替你处置惩罚的,放心。”
宋缪后撤,想躲。
邢邵猛地捏住她后颈不许她躲,声音有些不满,“怎么就是不信我。”
他吻的温柔,唇间带着薄荷味,清清凉凉的,能驱散宋缪唇间浓重的烟味。
宋缪没回应,紧紧的咬着牙。
邢邵抚慰着她,试图驱散她心里那些阴霾。
他的女孩该活在阳光下,那些烦人的脏工具不应让她烦,让她念。
是他不够好。
宋缪觉得自己堕落的厉害,居然跟他也能亲这么起劲。
邢邵吻的用力,吻的深,强势的夺取她唇间烟味。
他的女孩干洁净净的,这些工具不配与她为伍。
宋缪有些喘不外去气,绝不犹豫地扼住他后颈,警告他适可而止。
邢邵唇勾出嚣张痞气的笑,松开她,轻啄一下她湿亮的唇,笑着打趣,“谁教你的,一点儿都不乖,跟个气犊子似的。”
但他很喜欢,他喜煌V在自信肆意的她。
宋缪瞪他,“得寸进尺!”
邢邵笑,目光灼灼,深邃的眼紧紧盯着她,在她偏头时咬住她唇,轻声说:“当年是我有病,谢谢你,阿缪。”
宋缪不敢去判断他是真心实意照旧虚情冒充,她只知道,她只能赢。
所以,绯红的唇越发靠进薄唇时,她在他唇上呢喃,“还没忘呢,邢邵。”
“知道。”
宋缪在他的吻里随心迷失,觉得生长的偏激时,一脚踹开他,翻进他被子里,裹住自己,“你住次卧。”
“才不要。”他掀开一角被子,嗖的挤进去,“不让给你。”
宋缪嫌烦,连踹他几脚,发泄够了,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闭眼睡觉。
邢邵等她睡着,理理她脸颊头发,离她远远的。
平稳呼吸交织。
两人都放松。
……
越日。
宋缪醒来,身旁另有男人身上深重的檀木香味,她侧身,把手伸到他被子里,闭眼感受他的余温。
同床共枕,恋人的余温。
可以写到副歌里。
邢邵进屋时,见她滚到自己被子里,一条腿搭到床下,懒懒散散的,伸手扯开她脸上的被子,还未说话,宋缪就踹他一脚。
“盖上。”
邢邵把人拉起来,掐着她脸扯了扯,“刘音已经给你打了二十多个电话了。”
宋缪认命的爬起来,揉脸,闭着眼进浴室。
出来时,衣服不再是那些浅色白裙,而是她衣柜里那些花花绿绿的工具。
邢邵原来存有私心,可是再结合了刘音的建议后,只好藏起自己那点私心。
她开心最好。
宋缪扫了眼床上衣服,随手扯了件款式简朴的玄色露脐短袖和牛仔裤进浴室。
出来时,银发高高竖起,扫着腰,姣好曲线展露无遗。
她在邢邵面前转了个圈,“悦目吗?”
“欠悦目。”邢邵抿着唇道,胳膊环起,心里直骂自己有病。
“不爽啊,憋着。”
“……”
宋缪坐副驾驶咬三明治时,男人侵略性十足的眼神一直锁着她腰。
“细吗?”宋缪轻轻问。
隧道的妖精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