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广州后,张不响找老姚又申请了一周的假期,这次老姚不干了,电话马上打了过来。
“Mark,你搞什么?调休一周又请一周假,公司是你开的?公司要喝西冬风养人吗?”
“老姚,别激动,我不方便?”
“不方便?宋总说下午见不到你人,我和你一块滚开,祖宗,你不要害死我!”
张不响不说话了,回来去,唐程在家休息一天就去警队里报到了。张局要求张不响最幸亏家待命,一是要来局里交接案件详情;二是老坤一伙还不确定是否已经逃往境外,制止泛起意外,让张不响先不要事情。
但是这些都没措施和老姚说实话,说出来闹这么大风浪,除非张不响不想做了。
老姚一不做二不休,亲自驾车到了张不响家楼下,打张不响电话,张不响不接听,于是狂按喇叭。张不响没有措施,只得穿着睡衣下楼,看着张不响一瘸一拐,脸肿的像猪头,老姚也吓坏了。
“这是怎么了?几天不见,开车撞外星人了?”
“扯,撞你也比装外星人容易,意外!”
“你不来公司,市场部这几个大单都吃完没饭了,老宋吃了几块大肉再让他吃小菜,瞧不上眼。别说他,我们自己也看不上啊!”
“嗯。”张不响实在伤得严重,去公司却没法见人。
“我这个样子要请假。”
“祖宗!你请假我爽性自己告退算了!”
“你告退我顶你的班。或者我给你打工,辞吧,别犹豫。”
“Mark,你这是想逼死我是不是?”
“逼一逼也许你成了老板呢?!人的潜力都是逼出来的。”
“你真要我死在你面前是不是?老宋让我无论如何今天要接你到公司。”
“老子伤成这个样子去不了。”
老姚赶忙下车拽住转身欲走的张不响,就差点跪下,祖宗、年老、响哥地叫个不停,连拖带拽把张不响塞进车里。
老宋见到张不响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
“Mark,你这是怎么了?告诉我谁干的,我、我一定替你报仇。”
“没事,就是在酒吧里打架。”
张不响随便扯了个借口,预计老宋和老姚也不信,脖子上那么深的勒痕,打架?是谋杀吧!
老宋和老姚见过唐程开车送张不响上班,那么美的一女孩,联想到张不响肿的像猪头一样的脸,眼神立刻变得贱兮兮,
“是不是因为你那个警花女朋友?告诉我是不是她揍的?警察也不能家暴!”
“对,警察也不能家暴!要不要我们替你出口气?”老姚也活跃起来,鼓舞着张不响。
『吧,不是你猜的,你猜的也离谱。宋总,你看我都这样了,来公司给您丢脸不是?让我休一周吧,一周后伤好后,保证上班。”
“响张哥哥唉,你一周后回来,公司里都要喝西冬风了,这个半年度奖金全泡汤了。机车厂的案子在二次招标,这周五投标,延长不得,这样,我把姚副总办公室批给你,你单独在办公室里,不想见人可以不见,但是招标的案子,响哥,你不能放啊!”
老宋难得这么委屈巴人,再扭下去,难保老宋不卸磨杀驴,或者说张不响还没挣够资本老宋就卸磨杀驴。
老宋和老姚眼神殷切,恨不得跪下给张不响当马骑,如果张不响敢拒绝就会立刻酿成吃人的老虎。
张不响甩甩手,
“明天上班,办公室准备好。”
张不响知道,软的不吃,就只有硬的了。这么多年经验,又软的,一定要吃第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