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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成了我守寡路上的绊脚石

第九十一章 谁要杀他

    瑞王向皇上请旨,娶萧落雪为侧妃。虽然只是侧妃,但二夫人真真是松了一口气。宣靖王不敢指望了,如今瑞王肯娶,也好过在家里成老女人。

  二爷原本不太乐意,可圣旨都下了,他也没有措施。再看二夫人和萧落雪皆是欢喜的样子,他便也接受了。

  婚期很近,二夫人带着阖贵寓下开始张罗了起来,势须要让萧落雪风物大嫁。

  结婚前一日,萧落雪来到来凤阁。

  “哟,大女人来了!”阮青青笑道。

  萧落雪淡淡一笑,“阮氏,今日我来是有一句话与你说。”

  “哦?”阮青青自矮塌上起身,走到萧落雪身前,轻笑一声,“我以为我们之间无话可说,即是有,怕也不是真心话。”

  “我说了,你信也罢,不信也罢!”

  阮青青背过身子,神色冷了下来。

  “大女人要说,我还能堵着你的嘴不成?”

  “宣靖王说那时的缠情丝是我下的,不,不是我。”

  “这话,你应该与他说。”

  “也非是我让丫鬟叫你去的西花厅。”

  阮青青不语,其实她虽怀疑过萧落雪,但又隐隐觉得不太可能。

  “若是我做的,于我有什么利益?”

  “因为你爱瑞王啊!”

  “不,我更爱王妃的位子。他纷歧定能给我,但宣靖王能给。”萧落雪道。

  阮青青微微蹙眉,她信萧落雪这句话。

  “与你说这些,信不信随你,但我不喜欢替人背黑锅。”

  “替谁?”阮青青侧身斜睨着萧落雪。

  “除了二房,你觉得另有谁?”说完这句,萧落雪转身往外走。

  三房!

  阮青青很早就怀疑三房了,可这小我私家是谁呢?

  萧落雪风物大嫁,阮青青做为尊长,亲自送她出了府门。看着喜轿走远,阮青青心里舒了一口气,岂论如何,终于把这朵白莲花给打发走了。

  今儿萧家的除了在外地的都到齐了,阮青青唯独没有看到六令郎。心想他莫不是又病了,因有些担忧,便带着听月去了幻香阁。

  进院的时候,正见两个小厮抱着两盆枯萎的花往外走。阮青青一眼略过,身子不由顿住,再仔细一看那枯萎的枝叶,不正是铃兰花。

  “这花怎么枯了?”她问那两个小厮。

  “一直放在后院的角落里,总忘了给它们浇水,便都枯死了。”一个小厮回覆道。

  阮青青颔首,往前走了一步,又问了一句:“你们令郎爱铃兰?”

  “倒也说不上喜爱,只是后院养了几盆。”

  “几盆?”

  “四盆吧!”小厮想了想道,也不大确定的样子。

  “那其他两盆呢?”

  那小厮看了看另一个小厮,二人都不大想得起来了,“许也枯死了吧!”

  “小娘来了!”

  阮青青转头,见六令郎萧祈康自正房里走了出来。已经入了夏,但他穿得还挺厚实的,说话间已经咳嗽了几声。

  “可是病了?”阮青青走上前。

  “咳咳,前几日下雨,着了风寒。”

  “吃药了吗?”

  “嗯,开了药,如今已经许多几何了。”萧祈康请阮青青进屋。

  这屋里装饰的很素雅,墙上挂着几幅画,西墙靠着一书架,上面摆满了书。有医书也有四书五经这些,而罗汉床的条案上就放着一本。

  “看得什么书?”

  “《春秋》”

  阮青青扒头看了一眼,笑:“这些之乎者也的,我看着都头疼。”

  萧祈康请阮青青坐下,命屋里的丫鬟给上茶。

  “我想加入今年的秋闱。”

  “哦?”阮青青一愣,“你是举子?”

  萧祈康颔首,“年老考的时候,我与他一起,原来是图个乐呵,倒也考上了。如今病好了,也该给家里出份力了。”

  “挺好,你年老知道了一定兴奋。”

  “这几年,我病体缠身,也没有精力看书,只是临时恶补。没想着能考上,但可以试炼一下,等三年后再考,心里就有底了。”

  “你能这般想,三夫人一定很开心。”阮青青欣慰道。

  “嗯,她见我身体越来越好,这些日子确实很开心。”

  阮青青和萧祈康说了一会儿话,见他神色露出疲惫之态,便没多坐。只是临走的时候,她又问起了那几盆铃兰花。

  “那铃兰可入药,我倒是想养一盆。”阮青青道。

  萧祈康想了好一会儿,才道:“外院的花匠搬来的,原要在我屋里放一盆,我知这铃兰有毒,便让他放到院里了。小娘想养的话,可以去外院问问那花匠。”

  “这样,那我知道了。”

  从幻香阁出来,阮青青问听月可认识那花匠,她说认识,尔后带着她找了一圈,在花园里找到了人。

  这花匠是个老头,满头鹤发,瘦骨嶙峋的,身上穿着布衫,十分宽大,一点也不合身。

  “夫人,您找小的?”他仰头眯眼看人。

  阮青青眸子一转,问:“这贵寓的花,都是你在管?”

  “是老儿。”

  “你那儿可另有铃兰?”

  “另有两盆!”

  “两盆?”阮青青啧啧了两声,道:“两盆摆起来欠悦目啊,本夫人想要六七盆,咱贵寓没有?”

  那花匠想了想,道:“你若想要,可以去六令郎那儿看看,前两年,我送去了四盆。”

  “就这六盆?”

  “是啊。”

  “您老能记准儿?”

  老头一看阮青青明显不信他的样子,忙道:“老儿虽然眼花了,耳朵聋了,可记性照旧好的。而且贵寓若要买什么花,都得经老儿的手,老儿说几盆就是几盆!”

  “他日,本夫人去看看吧!”

  阮青青转身往花园外走,脸色越来越沉,她没有回来凤阁,而是去了冬至那里。那盆铃兰被他放到了角落里,若不仔细找的话,一般看不到。

  “夫人。”冬至从屋里走了出来。

  “你那枚箭头呢?”阮青青问。

  冬至从怀里掏了出来,放得手心里,仍是那三角箭头,有放血槽和倒钩,而箭头锈迹斑驳,仔细看能看到黑紫色的工具黏在上面,应该是干枯的血渍。

  阮青青从他手里拿起来,道:“本夫人转头还你!”

  当晚,她去了那院子,尔后让冬至通知沈泽川。

  不多久他就来了,阮青青拿出那箭头让他看。

  沈泽川看到那箭头,神色一肃,“你从哪儿得来的?”

  “冬至的。”

  沈泽川忙起身,透过窗子往外看,细细审察了院中冬至几眼,尔后才坐了回来。

  “他是谁?”

  阮青青摇头,“他忘记之前的事了,所以我才来问你啊!”

  “忘记?”沈泽川皱眉。

  “他从高处摔下来撞到头了。”

  沈泽川突然笑了一声,他看向阮青青,丹凤眼一挑,“你竟然不认识!”

  阮青青愣了愣,“我怎么会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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