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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成了我守寡路上的绊脚石

第十三章 花样作死

    日日喝着保胎药,有宫里太医开的,也有她自己从药房拿的,如此躺了半个多月,胎儿的情况才算稳定了。

  “夫人的身体已经无恙了,可以适当走动,但切忌劳累。”

  “颜太医,您真是神医再世,医术了得。”

  这半个多月来,这位年轻太医险些是衣不解带的在她跟前照应,所以二人也熟了一些。不外颜期不爱说话,所谓的熟,是她觉得。

  面对她这么高的评价,颜期依旧一脸淡然,起身去书桌那边了。

  “还要喝那些黑汤?”阮青青见颜期又在开方子,不由脸上发苦。

  阮青青吃过黄连,真的很苦,但那黑汤比黄连还苦上十倍。每每闻到那味儿,她都要先吐一番,吐到肚子里没工具了才气喝下。

  颜期写好了方子,转头见阮青青正狠狠的瞪他,不外见他看她,一眼酿成了可怜兮兮的样子。

  “不是药汤,而是补汤,可以一直喝到生产。”

  “苦吗?”

  见颜期不语,只静静的看着她。阮青青真哭出来了,那就是苦了,而且还要喝到生,也就是另有六个多月!

  “在下每隔半月会来贵寓给夫人看诊,夫人保重。”

  见颜期拿起了药箱子,阮青青忙道:“颜太医,谢谢你。”

  颜期弯腰颔首,转身便出去了。

  杏雨进来了,说着这屋里真难闻,竟要开窗透气。

  “外面寒风吹得紧,万不行开窗。”随后进来的听蓉忙道。

  “就你事多!”杏雨瞥了听蓉一眼。

  见杏雨收拾起了书桌,听蓉才放心的走到床前,伺候阮青青喝了几口水。

  “杏雨,你去老夫人那儿回个话,说本夫人无大碍了,让她老人家放心。”阮青青付托道。

  杏雨听得外面寒风拍打着窗子的声音,哪肯出去受冻,便道:“奴婢手中有活儿,两全不得,照旧等听月进来再去回话吧!”

  “也可,不外老夫人一兴奋,少不得要打赏。”

  杏雨眸子一转,佯装叹息道:“听月那丫头也不知跑哪儿去了,一时半会儿只怕回不来,照旧奴婢去吧!”

  见那杏雨出去了,阮青青轻笑一声。贵寓的人都知道,老夫人妆奁丰盛,手上闲钱许多,时常会打赏下人。

  不外,老夫人恼她都来不及,怎么会打赏为她报平安的丫鬟。再说,颜期离府之前,肯定要到老夫人跟前交接一声的。

  “夫人是不是想问奴婢什么话?”听蓉弯腰站在一旁。

  阮青青眸光突然一冷,“贵寓可查了那日在背后推我之人?”

  “查了,乃是外院的一个妇人,说是曾挨过夫人的训斥,恶从心生上去推了夫人一把。”

  “人呢?”

  “已经发卖了。”

  阮青青哼笑一声,随便找个什么人把这黑锅给顶了,而且若细究下来,照旧她做人刻薄才招致的祸根。

  怒!如何不恼怒!

  可在侯府,她没基本,自然是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

  帘子打开,阮青青抬眸,见冬荷端着一碗热汤进来了。这几日,冬荷也开始在屋里伺候了。

  “又要喝药?”

  听蓉笑,扶着阮青青靠在引枕上,道:“颜太医换了方子。”

  “一样是苦。”

  冬荷端上来,却不是黑汤,而是粥,很香的粥。

  “这……这是颜太医的方子?”阮青青不敢相信。

  听蓉颔首,“颜太医怕您吃腻了,写了好几样粥,让你换着吃。”

  想到那会儿她问颜期药苦不苦的时候,他竟默然不语,害她以为仍旧是黑汤,如今一想他竟是在捉弄她。

  这根木头开窍了!

  “我来喂夫人吧!”听蓉要接过冬荷手里的粥,却见她避开了。

  “照旧我来吧!”冬荷道。

  听蓉怔了一下,尴尬道:“也好。”

  冬荷来到床前,用勺子搅着碗里的粥,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

  阮青青看她神色差池,便问:“可是你弟弟有什么事?”

  “没事,他他挺好。”

  阮青青颔首,“他伤到肋骨了,再休养一阵子才气干重活,这样吧,你跟管事的说,让冬至到来凤阁当职吧!”

  “是,奴婢谢过夫人。”冬荷眼圈有些红。

  阮青青说不用她们喂,自己有手可以自己吃。说着要从冬荷手里接过那粥碗,她却急遽退后了两步,而且脸上露出惊惧之色,身子也打起了寒颤。

  “冬荷,你怎么了?”听蓉问。

  冬荷摇头,“这……这粥凉了,奴婢再去热热!”

  阮青青见冬荷急遽跑了出去,用眼神询问听蓉,她也是摇头不解。

  二人正不解的时候,听月从外面回来了,抱着一摞书。阮青青让她买的,都是一些医书。她会医术,以后少不得要用,未免引人怀疑,她就装装样子。

  不外据原主的影象,她自小在乡下随着祖母长大,之后祖母去世,她才被父亲接到京都,所以前十五年的人生经历可以随便编,横竖没人知道。

  “夫人。”听月走到阮青青身边,抬头看了她一眼,又低头抠自己的手,一会儿又抬头看她,可想到了什么照旧低下了头。

  听蓉道:“若是没什么事,你可以去歇会儿腿。”

  “我……”听月指着自己的嘴,“不能说吗?”

  “听月!”听蓉皱眉。

  阮青青一看这二人,便知她们有事瞒着她,故意呵叱道:“好啊,你们俩胆敢有事瞒着本夫人!”

  听蓉和听月吓得忙跪到了地上,这些日子来夫人对她们和颜悦色的,倒是忘了先前那不问是非黑白就胡乱责罚下人的时候了。

  “听月,你说。”

  听月先前被罚去外院做粗活,挨打挨骂的,实在不想再经历一回了。现在她有点忏悔,不应乱探询,偏照旧藏不住话的性子。

  “奴婢买书的时候,听人说……”

  “说什么?”

  “说宣靖王昨夜夜宿秦月楼。”

  阮青青挑眉,“秦月楼是什么地方?”

  听蓉怕听月张口来个妓馆娼妇之类,冲撞了夫人,忙截住她的话,道:“乃花红柳绿之所。”

  “哦,就是青楼呗!”

  “是。”

  “随他就是。”

  听月见阮青青没大兴趣,忙又道:“前儿宣靖王跟几个流氓打了一架,大前儿天砸了一家酒楼,大大前儿……”

  “听月!”听蓉实在有些头疼。

  阮青青微微叹了口气,受了那么重的伤还花样作死,他为了保命也是不容易。

  “我让你买书,你专门去探询宣靖王了?”阮青青对于自己的丫鬟这般八卦实在无语。

  听月摇头,“外面传的沸沸扬扬,奴婢若不想知道,只能捂着耳朵。”

  “行了,你俩都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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