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瑞熙,我绝对不会认可我很伤心!
我四年级时是听过你的听说的,一个女生谈恋爱?一个女生跳级?一个女生很牛逼?我嗤笑,哪有这么神?!一个女生能有多大的能耐?难道能比的上我?
“官子怡,准备一下,有三个跳级生来我们班了,你去和他们相同一下,说明一下我们班的情况。”
这是老师对我说的话,我冒充接受,心里却又不屑一顾,我心想我才不会去跟那三个跳级生相同呢!三个跳级生有什么好重视的?我也可以跳级啊,但是我不想跳,因为我很懒。
厥后,我才知道这个决定是何等的明智。
因为我遇见了你。
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如一个哈巴狗般邀请我一起加入校园风范大赛,高尚的我接受了你的邀请。
如果我知道厥后会发生这么多事的话,我绝对不会接受你的邀请。
这是我一生中做的最错误的决定。
我从小生长在一个富足的家庭。
我想要的什么都有,爸爸是S.M公司的股东,妈妈是有名的女导演,我们家世世代代都是明星世家,爷爷婆婆无一不是盛极一时的人物。
可我一点都不开心。
高处不胜寒。
从小就很骄傲的我没有朋友,因为我觉得他们配不上我,直到小学四年级时看到了你。
你其时正在和一个男同学争论,我看的很清楚。
你没有看见我,你其时很拽的把那个男同学给气跑了,我还记得你很不要脸的拉住我们班的张贤胜问路,我想,一小我私家怎么能这么折腾呢?
也许就是那一刻,我突然有了交友的心思。
我在那以后时常理想着,如果有一天我有了一个很好的好朋友我会怎么办,现在想想,那段时间我真的是疯了。
你和我组好队伍加入风范大赛时,你称我为女王,我很享受这个称谓,因为它带给了我荣誉感。
一切都发生的那么快。
其时的我被张楠楠推在一旁,听着张茜茜叫着我的名字,我心急如焚。
我好不容易挣脱张楠楠的双手,爬了起来,看到你时,你早已躺在了血泊里,面带痛苦,但又很唯美,我哭着跑向了你。
张皇至极的我只知道抱着你哭,一直断断续续的叫你的名字。
照旧一个美意的路人拨打了医院的电话,医护车开了过来,你被送上了抢救室。
我呆在原地,不知道该干什么,手里还拿着刚刚获得的奖杯,前不久你还对我说,奖杯你不要了,你只要名次就行了。
很快,爸爸妈妈便赶了过来,他们着急的看着我。
我目光呆滞,嘴里不自觉的念出你的名字,成瑞熙,瑞熙。
听你说过,成瑞熙,瑞熙是祥瑞的意思,但是为什么遇到我后你就变得这么倒霉了呢?我是不是个灾星?我笑着哭了出来。
你是我第一个朋友,我不想你死。
我等在抢救室外面,听着你妈妈爸爸的哭泣声,我更是愧疚连连,瑞熙啊,你会不会怪我?
“我的指尖,定是为了,在你脸颊,悄悄触碰,并仅仅为此而存在,并仅仅为此而存在,迷人月色,定是因为,让我与你,幷肩共赏,并仅仅为此而绽放辉煌,并仅仅为此而绽放辉煌。”我耳边又响起了你的歌声。
.........十年了.....
瑞熙,十年这么久,我已经可以出道了。
但是现在我已经不在S.M公司了,因为你不在那里了,你被赶出了S.M公司,我很恼怒,为什么S.M公司不能谅解你呢!我也退出了S.M公司,却引来了我爸爸的怒火。
我爸爸希望我可以成为一位享誉全国的舞者,而且他已经部署好我下一年出道了,但是,我拒绝了。
他说,官子怡,你滚!如果你不依靠我,自己混出个名堂的话,我就佩服你。
我离家出走,开始自己随处奔忙的生活。
我不仅要学习还要挣钱养活自己,所以很少有时间去看你了。
每天我累的不想说话,但是我只要想起你,我就突然有了动力,你是支持我的对差池?成瑞熙,我想你了。
记得有一次我照镜子,看着镜子里那瘦弱的身躯,面目憔悴,我被吓住了,这照旧那个官子怡女王吗?
当初捅了你一刀的张茜茜已经入狱了,张楠楠作为帮凶也是如此,我很欣慰,我终于能为你做一件事了,如果你知道的话你绝对会跳起来欢呼,而且大叫她们活该吧。
我考上了首尔大学,这是很有名的大学对吧?
嗯,跟你说了也没用,你这个小学生怎么会明白我这个大学生的开心。
现在我上了大学,就有更多的空闲时间了,成瑞熙,我可以时常来看你了,你很久都没见到我了对吧?我也是,我想念你很久了。
望着你那平静的脸,我握紧了双手,心里的不甘和愧疚涌了上来,你这张脸上怎么能有这样的心情?在我心里,你一直是很快乐的啊,从来不会消停的嘴巴,不时在舞动的双臂,另有你的那双眼睛。
成瑞熙,我已经很久没听到你的声音了,我只能看视频,不知是哪位美意的同学录下来我们的演出,发在了网上,我真的应该谢谢他,让我不这么寥寂。
成瑞熙,成瑞熙,我不想你因为我而这样一辈子,我甚至不敢面对你的家人,每当你哥哥想来资助我时,我都市委婉拒绝,我不想亏欠你家人一辈子。
因为我已经亏欠你那么多了。
成瑞熙,当你醒来的时候我们一起出道吧?我希望我们两个能够组一个组合,嗯,就叫ACE好了,那可是王牌的意思,究竟我们两个可曾经被称为‘潜力之星’啊。
至于经纪公司,S.M我们就把它去掉了,我可是很记仇的,它可把你拉黑了啊,虽然爸爸在里面,但是我早就跟他闹翻了,我也无所谓了。
我们一定要成为最耀眼的组合!
因为这是我们很久的梦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