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千山的目标也是一位年轻漂亮的女性。
“姓名:芭丽丝·卡尔沃
性别:女
年龄:24
身高:1.67米
体重:51公斤
职业:联盟新闻网记者,曾做过多宗连环凶杀案的报道,揭露过多起内幕事件。”
安德丽看了一眼仍在熟悉资料的两人后,站起自己的身体,徐徐向门外走去。
“你们的任务,就是要洁净,利落的除掉她们?”
“什么时候?”
“她们并不重要,所以,随你们自己喜欢,多久都可以。除掉她们后,带着她们身上标识,来找我!我会给你们药剂!”
“嘭”的一声,房门被紧紧关上了,安德丽已经离开了房间。
任务是除掉两个年轻女子!
对此,吕千山并没有感应意外,他审察着这两个女人的资料,似乎并没有什么特此外!
为什么要除掉她们?
他审察着身旁的亚恩,亚恩的目光一直被他的目标所吸引,像是很久没有沾过一滴酒水般的酒鬼一样,被一瓶美酒致命的吸引着。
时间一天天的已往,吕千山并没有着急的进行行动,他在自我放松,荒地里生活让他一直都很紧张。
直到现在,他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
审察了一下暂时居住的房间,亚恩没有在屋内,这些天他一直神出鬼没,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现在距离末日另有几多天?”
“回主人,另有三千八百三十九天!”
沙斗将精准的数据结果说了出来,吕千山犹豫了一下,穿起自己的衣服,带着沙斗走出了临时居处。
上次询问时另有三千八百五十七天,现在则是三千八百三十九天,不知不觉中又少了十八天。
吕千山这次直接离开了贫民区,没有在这里停留。
一个多小时后,他泛起在要塞内的联邦新闻办公大楼的四周,坐到了不远处的一个椅子上,目光在进出大楼的人流中不停地视察着。
手里原本温热的咖啡,已经徐徐变得酷寒。
他并没有找到自己想要寻找的目标。
在这栋大楼里上班的人许多,对于他这种没有身份,没有事情证的人来说,想要混入其中很是困难。
另外这里人多眼杂,并不是下手的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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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昏,他回到了自己的住处,打开门,慢慢地走了进去。
亚恩正懒散地躺在沙发上,悠闲地看着电视节目。
他没出去?
吕千山的心感受一丝惊奇,仔细地视察着亚恩的心情,悠闲之中夹杂着些许兴奋。
“你完成了任务?”
听到询问,亚恩的目光从电视上转移了吕千山的身上,犹豫了三秒钟,点了颔首。
“完成了一半!”
“一半?”吕千山有些困惑。
“嗯!一半,我把她抓回来了,藏在一个隐蔽的地方!”
亚恩一边说着,一边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到冰箱后,拿出一瓶水,咕咚咕咚地喝了起来。
对于一直生活在荒地里的亚恩来说,这种事情没有什么困难的。
即即是被种种摄像拍到,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他是要塞里的幽灵,一个不存在的人,系统里基础就没有他的信息。
而且贫民区情况庞大,很容易就可以挣脱种种监控。
“藏起来了?你不会舍不得吧?”
追念到亚恩其时看资料时的心情,吕千山揶揄了他一下。
亚恩没有在乎吕千山的话,脸上露出一种离奇的心情,带着几许兴奋,几许期待。
“荒地和要塞是两个世界,荒地里的我已经死了,所以我想在要塞里留下一点自己的痕迹,证明我对这个世界来说,并不是一个幽灵,然后,我将在荒地重生!”
死了?幽灵?重生?
看着亚恩那离奇的模样,吕千山明白他的意思。
他没有回覆亚恩的话,吕千山除了和自己有关的事情外,对其他所有的事情都提不起太大的兴趣。
从小他就很冷漠,对于周围的事物从来都不放在心上。
但他很智慧,一直都很智慧,在学生时代,他对那些困难的问题,就很是有兴趣。
为了研究那些难题,他会不知不觉地把时间投入进去,直到彻底的解决问题后,他才气获得一种兴奋的感受。
然而,他很快就发现自己解决问题的要领,和正常的解题方式有所差异。
老师总是认可他的答案,同时,惊讶于他的解题思路,那种完全差异于凡人的解题思路。
时间越久,吕千山的思维生长的就越快。
直到有一天,他才突然发现自己的身边一个可以聊天的朋友都没有。
并不是他不想交朋友,也不是别人不愿意和他交朋友。
只是猛然发现,身边的人一举一动,他都清楚对方的目的和手段。
这种近乎智商的碾压,让他无法和正凡人交往,除非,他封印自己的思想,把自己的智商降低到普通人的水平。
这种实验过了几个月后,吕千山就自己放弃了,因为,他觉得自己活得并不开心,也很累。
亚恩对于他来说,是一个普通人,甚至是一个有些奇怪,精神出了问题的普通人。
对于普通人,吕千山并没有丝毫的兴趣。
但是对于一个精神出了问题的普通人来说,吕千山的心里照旧有点兴趣的,只不外兴趣还没大到,能够引起他主动想要去了解的水平。
“主人,我想请你作为我重生的证人,见证我执行任务的历程!”
亚恩一边有些兴奋地说着,一边用双眼紧紧盯着吕千山,目光中透出无比的渴望。
从懦弱,猥贱的荒民,在任务的杀戮历程里,转变为荒地中的大盗抑或是披着人皮的怪物嘛?
吕千山确认了对方精神不稳定的状态,并没有拒绝对方的要求,只是带着一脸笑意,平静的看着对方。
“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是我的主人!”
亚恩轻轻的低下了头,语气变得十分虔诚。
在正凡人的眼里,亚恩已经疯了,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但是,在吕千山的眼里,亚恩病了,他只是一个处在瓦解边缘的可怜人!
在他亲手杀掉荒民的那一天,痛苦,愧疚,罪恶感就一直在他的心里挥之不去,不停地纠缠着他,让他陷入到不停的自我否认中去。
不停的自我否认,一步一步将他推到了自我扑灭的边缘!
但他不想死,他想活!
这种强烈的求生意志又一点,一点的把他从扑灭的边缘拉了回来!
每一天,他都在这两种巨大的矛盾冲突中,不停的摇摆!
他渴望自我存在,自我认同!尤其是别人的认同!
这种认同可以让他的精神,在这两种巨大的冲突中稳定下来。
所以,这一刻,他心甘情愿把自己认作了主人,选择成为了一名仆从,
仆从是一种身份,一种变相的认同,单单仆从的身份不足以反抗那巨大的罪恶感。
所以,他还需要一场仪式,一场有见证者的仪式。
而这场任务给了他一个时机,一个可以完成仪式的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