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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或者我的日志

白精灵

我或者我的日志 咸鱼仙人在学习中 1021 2022-07-16 00:08:14

  我是个普通到没有什么存在感的人,至少我自己是这样认为的。

  当冷落和排挤成为常态,生活就坠下内幕,施展压抑,开始自己吓唬自己。能和谁诉说呢?最后照旧只能和自己倾诉。恐惧与焦虑蜿蜒,它们却说不值一提。

  仰头,它们像指指点点的“神明”,不外,都是玄色的,让人不得不直视,自私、虚伪的“神明”。

  我偶尔会想,为什么我需要仰视它们,取悦它们,明明是同我一样的“人”。但大多时候,却又不这样想了。

  我是不会反抗的人,它们是这样认为的。

  我想仰望星空,可星空也如此黑暗。

  黑暗的深处照旧黑暗。

  黑暗的深处不会有圣洁的光。

  如果有一束光就好了,如果可以自己掩护自己就好了,这样想着,也只是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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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什么时候,她就这样泛起了。

  她是谁呢?我不知道。看不清她的脸,却可以和她对话。她也是短发,差异的是呈银白色;很美,像神的疏忽下洒给我的月光。她说,她是我曾经阅览过的灵异听说里的那种,对,吸血鬼。她说自己本事高强。我没有相信,只看成普通的玩笑话。因为和我年纪相仿的孩子,大多还处在中二时期。我想她也一样。

  她是个很飒的女生,与我差异。受了委屈,她会拍着我的肩,在轻松的气氛中慰藉我。有什么惊喜的事情,我则会第一时间与她分享。她像是我的朋友一般。

  无论衪是否真实,纵然是虚假的流荧,也是我最好的朋友。

  她比我勇敢许多,许多。要是我能成为她这样的人就好了。她不会知道我是如何想的,她可是明媚的主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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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次体育测试,测的是长跑,我到后期已经呼吸不匀了。旁人在碎语,我听见了——他们低声说“垃圾”。我的听力向来很好。我是这样一个懦弱的人啊,不敢抬起头来。我那样努力过了,纵然身体多病也在坚持,最后却连和偷懒的人同席的资格也没有。心有不甘,却又只能认可。

  究竟我就是这样的可悲的灰色的垃圾,可能,已经不行接纳了罢。最后的一霎想法,是希望自己不要倒在这活该的塑胶跑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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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似乎又听到了慰藉的声音。那么轻灵悠扬的声音。她同我说:“换我来。”

  似乎,和往日差异。

  她的语气渐沉——也许她是觉得他人的笑话并欠可笑。也许是最基础的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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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污浊的意识清醒,我应该是稳当地跑完了全程。究竟已经在终点线后了。我向她体现了谢谢,纵然某些人嫌恶地看着我。

  我似乎已经不在乎了。没有那么在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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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天空是那么的明亮、湛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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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开始和她分享那些旁人绝不在意的奇思妙想,譬如走石砖铺的门路时,只能踏着同种纹理向前走,如果走了差异的纹理,就会永远到不了目的地,像绿野仙踪的故事一样。

  她十分乐意作倾听的角色,总是不发一言的平静地倾听着。总是如此。她笑着,朝向我:

  你那么爱做白昼梦,爽性以后当个“白昼梦想家”吧。不外,你总是要分清虚拟与现实的,撩开厚重的隔帘,打破一层层自建的屏障,才气看到外面的世界。未知的辽阔,亦或宁静狭小的昏暗,你有一生的时间去掷骰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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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装作没有听到她的这番话语,照旧每日与她坐在圆桌旁对话。这样,我的光就可以永远属于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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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厥后,我转了学,融入了差异的班级;像是从冻天到热暑,仍是不适应的,却也许多几何了。

  玄色缓解了,画布上的时间逆转,从深色的夜到浅色的黄昏,甚至可以看见天边赤红的火烧云。但又有什么用处呢,这样小小的改变,不照旧浅尝辄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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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日,同桌百无聊赖地同我搭话:

  “喂,那个谁,你在自言自语些什么呢?”

  我没有回覆,因为我的姓名不是“那个谁”。

  从他的言语中,我知道,我在和我最好的朋友说话。

  过往尽成云烟,今后便只晴朗。虽然,人对“阴晴”的界说往往各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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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是吧,小白?”

咸鱼仙人在学习中

不知道为什么,如果空行的话会被主动吞掉,所以只能用符号空行分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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