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抵家,姜封便将宇轩放在床上,让其平躺。
刚想动手脱去宇轩身上满是血污的衣物,哪知宇轩却伸脱手抵住姜封的胸口。
姜封见宇轩不愿让自己帮其褪去衣物,于是便拿出金疮药摆在宇轩眼前晃悠几下。
“年老,你倒是让我帮你把衣服脱了,这样好抹金疮药啊!”
宇轩眉头微邹,似在做什么挣扎。
姜封可没有管这么多,准备再次脱手脱去宇轩的衣服。
“你照旧先帮我去药铺买些药吧,光是金疮药可救不了我。”
姜封“喔”了一声,要脱衣服的行动却没有丝毫减缓。
看着逐渐袭来的双手,宇轩有些慌了,“不是让你先去买药吗?怎么还要抹金疮药?”
姜封却回道:“我计划先把金疮药涂了再去,免获得时候,药买回来,你却因失血过多死掉,那可就太得不偿失了。”
看着振振有词的姜封不停靠近自己,宇轩赶忙回道:“不用担忧,在这之前,我已经服下了丹药,伤势已经稳住,只是需要点草药助自己快些恢复伤势而已。”
姜封听宇轩这么一说,便停住了行动。
“原来是这样啊!那你为什么不早说?如果你早点说得话,我也就不会浪费时间,在这里要给你涂金疮药了。”
“这......”
宇轩一时间有些语塞。
简直就如姜封所说的那样,如果自己早说的话,他也就不会在这里死命的要给自己抹什么金疮药。
“一时情急,忘了。”宇轩有些窘迫的回覆。
姜封将金疮药放在桌上,然后拿出纸笔对着宇轩问道:“那都要买什么药?”
“一两金蝉丝、五钱元缕、两颗止血草、三两火里子。”
将药材记好后,发现这些草药都不贵,姜封便要出门去买回来,但却被宇轩叫住。
“这位兄弟,此去若是碰见什么危险,还请速速逃离,不用顾及我。”
姜封看向宇轩微微颔首,便离开了。
......
豪行客栈,马厩内。
一袭黑袍人正围在马厩的四周,似乎是在寻找着什么。
为了不让自己的行踪被人发现,马厩中的马儿已经被黑袍人悉数杀死。
只是可怜这些价值上百、上千两的骏马,居然就这么死了。
“这里有血迹,看来那小子简直在这里停留过。”
黑袍人聚于宇轩之前待过的马厩内。
“凭据伤势,他不行能会逃的这么快,看来是有人将他救走了。”黑袍首领掂起地上残留的血迹说道。
“难道是同伴?”
黑袍首领默默思索,随后说道:“不,一个好事者而已,实力也不强,是这四周的人。”
“你们都在四处找找,他们逃的不远,要是碰见有人还在街上晃的,就抓起来问话。”
“大人,要不把这个客栈里的人都......”
一名属下对着黑袍首领作辑,随后做出一个抹脖子的行动说道。
“不用。”黑袍首领说道:“这样只会打草惊蛇,让那个好事者趁着杂乱逃之夭夭。”
“属下明白。”
“既然明白了,那就散了吧。”黑袍首领挥手道。
“是!”
语毕,所有人都快速离去。
在寻找的途中,一黑袍询问同伴,“大人是怎么知道,救人的是这四周的人?不应是同伴更有可能吗?”
同伴听后,默默回覆道:“你这脑子这么笨,果真活该一辈子待在“戮海”底层。”
“你想想,在遗迹里的时候,那小子要是有辅佐的话,早就出来了,那还会中迷化散啊。而且既然没有同伴的话,那就肯定是四周的人所为!”
“原来是这样啊!”
黑袍人虽然觉得同伴的话有许多可以反驳的地方,但为了不又挨骂,决定不说。
“看!哪里有人。”同伴指着前方正在慢慢步行的人说道。
“走,抓住他。”
“小子,站住!”黑袍人大叫。
那人闻言停下了脚步,转头看向黑袍人。
黑袍人和同伴立马前后包抄,将他夹在中间。
“你们是要干什么?”
那人见二人来势汹汹,还拦住自己的去路,于是便问道。
黑袍人看清那人相貌,是位青年。背着一个包裹和长枪,白衣劲装,器宇特殊。
“你是不是在马厩里救了一小我私家?”黑袍人问道。
青年眼珠微微往下一撇,缄默沉静片刻,随后轻笑一声,回道:“我要说是呢?”
黑袍人拔出腰间的刀对着青年,而其前方的同伴亦是如此。
“如果是的话,那就乖乖告诉我们你把他藏在哪里,兴许这样还能给你个痛快死法,否则我们等会我们会把你抽筋拔骨,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青年轻笑,从背后拿出包裹和长枪,随后将包裹丢到一处。
“来吧!让我瞧瞧你们是怎么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
黑袍人见此,不再言语,提刀便上。
模糊间,一道冷光乍现,回过神来时,黑袍人和其同伴的胸口竟都已经被捅穿!
“你?!”
黑袍人重重的倒在地上,不行置信的望向青年。
“你们应该是御河教的人吧?我记得你们有召集远处同伴的要领,把其他人都叫过来,否则我可就走了。”
闻言,黑袍人哆嗦地从身上拿出一个小竹筒。
竹筒下方有一绳索,只见黑袍人用力尽全力一拉,马上一道火光从竹筒中飞出,在天上炸开一个巨大烟花图案。
烟花的响声,引得周围早已入睡的黎民皆是惊醒。
他们打开门窗,便看看法上两具尸体和一个手拿长枪的青年正站在那欣赏着烟花。
这马上把在场的人都吓得不敢说话,急遽把窗门重新闭上。
不多时,所用的黑袍人聚于此地,将青年困绕住。
“左右是什么人?”黑袍首领开口问道。
青年见对方首领询问自己,便回覆道:“佘一峰。”
这名字一出,恰似平地惊雷,直接把黑袍人们震惊的目瞪口呆。
“什么?!你是佘一峰!”
之前还很是冷漠的黑袍首领,现在却有些张皇的对着佘一峰说道:“佘一峰左右,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有没有误会都无所谓啦,横竖我武王府和你们有过节,让你们不顺心就是我该做的。”
面对佘一峰轻描淡写的口吻,黑袍首领缄默沉静片刻,随后问道:“左右真的要与我御河教作对?”
“空话真多!”
佘一峰不耐烦的吐出这四个字,随后托起手中长枪直接朝着黑袍首领刺去。
黑袍首领瞠目欲裂。
他不敢相想信这佘一峰居然会这么快就对自己脱手,连一点说话的余地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