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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程老二今日去市集购肉蔬,也方便去打探消息。
昨个儿小三哥才从集市上买了米粮回来,怎么不将肉蔬一同采买了呢?
外人有所不知。
沙家寨虽有耕地,但不到丰收时节难以自足自给。寨子里的人要不想食不果腹,只能从寨子外头进买食材。
然而用在采买食材的花费不是一笔小数目,沙老大便群策群力,在寨中诸位老少爷们的建议下,将这笔花费分为两批,让程老二与小三哥划分掌管肉蔬与米粮的采买事宜。
俗话说,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
如此一来,谁也不能从账房里多贪银子,大伙儿瞅着也放心。
沙老大的盛情难却,南爷推辞不外,只得将昨日在沙暴来临前跟那帮来路不明的沙匪干戈相向的事,又给程老二重述了一遍。
程老二记着了那帮沙匪的特征,正要领命离去时,被沙老大叫住。
两人一路从东大屋走到寨门口,沙老大对程老二千付托万嘱咐:
“探询到那帮兔崽子的消息就回来,千万不要莽撞,别到时候送了命,还要麻烦老子到寨子外头给你收尸!”沙老大口上无德,却是粗中有细。他也感受那帮沙匪来头不小,况且程老二此行出寨,本就势单力薄,跟那帮人硬拼不得。他也不忘让程老二资助探询南爷商队中其余人的下落。
送了程老二离寨,沙老大往寨子的南头去了。然而未散的宴席在东院,他与南爷说话时,喝了些小酒,这会儿酒意上涌,想他家的那位大肚子婆娘了。
在南大屋寻了一圈,也未找见人,出来时迎面碰上一个弟兄,沙老大便问他:“看见你大嫂没?”
这兄弟也是在南头住的,“刚看见程二嫂扶着大嫂往东院去了。”
沙老大又风风火火的跑东头去了。
沙大嫂自昨日从她当家的嘴里听了他在寨子外头遇到莲台童女之事,便一直念念不忘,惊奇之余又无奈自己无缘得见梦中仙姑。
今日听说小仙姑就在沙家寨中,她岂能放过盼了一日一夜的时机,便唤了程二嫂一同去东头探个究竟。
她们到了东院,却没敢惊动屋里面的人。
沙大嫂挺着大肚子,站窗边一个劲儿的往缝里面瞅,程二嫂跟她一样的好奇。
这时候的杨琪正在床上撒泼打滚儿,她手脚又痛又痒,满身上下没有一处不难受的地方,尤其是头上还粘糊糊的。
她一醒来,身旁一小我私家也没有,南爷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这会儿她也没觉察自己被两个寨子里的女人围观了。
“像像——果真像!”世间认真无奇不有,那屋子里的小女娃果真如同梦中走出来的小仙女一样。
沙大嫂心愿得偿,正兴奋之际,程二嫂泼了她一头冷水,“哪里像了?”
在程二嫂看来,屋里床上的那位不外就是一小毛猴。瞧她一身脏,头发也乱七八糟,跟个小疯婆子一样!
哪里是什么小仙姑,明白就是哪里跑来的小叫花。
沙大嫂与沙老医生妻一体、结发同心,两人都盼着头一胎能得个儿子。
自那日沙老大去城隍庙送子娘娘面前还愿回来,他夜里入梦,得见一乘着莲台飘然而来的小仙女,仙女怀里抱了个赤条条的大胖小子。他喜出望外,认为那必是祥瑞之兆无疑。
那夜,沙大嫂愣是被沙老大叫醒,成了头一个知道他梦兆的听众。自那以后,沙老大更是将这美梦挂在嘴边,逢人就说上一番。
沙大嫂更是耳濡目染,将沙老大梦中仙姑的形象,在脑海里临摹了无数遍,皆比不外那屋中人的万分之一。
沙老约莫摸着这俩女人就会往这跑,便径直来了。瞧见她们做贼似的在窗外偷偷摸摸,他又是气恼又觉可笑,“咋不进屋坐着去,在外面站着不嫌累得慌啊?”
沙老大侠骨柔肠,在外人面前是只大老虎,媳妇儿面前就是只乖乖羊。
他忙上前搀着沙大嫂,又对程二嫂交接,“快去给小仙姑备些吃的。”
早上沙老大来请南爷时,见杨琪没醒,便没叫她起床。都小半天没吃工具了,他预计那丫头也该饿了。
至于程二嫂,被人差使去伺候一个小丫头,她虽然面上不大情愿,却也没拒绝。
沙大嫂因大肚行走未便,被沙老大搀扶进屋。不外就是几步路的功夫,她照旧绰绰有余的。可沙老大唯恐她跟肚子里的孩子有半点闪失,便一再一再的小心。
瞧他紧张得满头大汗的样子,沙大嫂禁不住嗔怪了他一眼。
从他们传情的眉眼中,明眼人一看便明白他们是哪种关系。不外真难以想象,这形象落差悬殊的一对男女,竟是结发伉俪!
沙老大五大三粗,沙大嫂小家碧玉,一个癞蛤蟆,一个白昼鹅。两人站在一块儿,挑句现代的话来说,那就是野兽与美女!
“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杨琪啧啧道,“你咋就那么好福气,娶了个倾城美人做媳妇儿?预计是你打哪儿抢来的压寨夫人吧!”
沙大嫂马上脸颊飞红,如同天上的朝霞一样。见沙老大无地自容,再也不能理直气壮的模样,她禁不住掩唇偷笑。
沙老大知道自己粗枝大叶,其貌不扬,配不上他媳妇儿的花容月貌。可俗话说的好,人不行貌相,海水不行斗量。他可是真心诚意的对媳妇儿好。
癞蛤蟆吃天鹅肉,大有的是。
沙老大暗自苦恼了一会儿,随即陪着笑道:“老子的媳妇儿岂止是长的好!”
“那你说,我另有哪儿好啊。”沙大嫂竟赞同着杨琪,一同捉弄起沙老大来。
沙老大一个粗人,哪里会用甜言蜜语哄女人开心。他想了媳妇儿无数的好,奈何脑瓜里词穷,支支吾吾半晌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末了,他梗着脖子脸红道:“横竖好就是好!”
杨琪可没心思看他们匹俦俩在此打情骂俏,在他们四目相对时,她颇不识趣的打扰道:“我爹爹呢?”
经她这么一问,沙老大才猛然意识到,他竟将南爷这么重要的贵客晾在宴席上了。他不由懊恼的拍了一个脑门。
不外幸亏有小三哥陪着,应该不算对人家太过失礼怠慢。小三哥是识礼数的人,定会为他打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