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街。
戴着猫头鹰面具的李唯一和戴着猫面具的莉莉丝走在街道上。
地下街的气氛一如既往,摊主们缄默沉静地在街边摆着摊,佩刀带剑的行人隔着一大段距离行走。
“这、这不是?!”
突然,一处摊子传来一声惊呼。
李唯一循声看去,一个络腮胡子的壮汉正蹲在一个摊子前检察工具。
他马上察觉到自己的失态,用手遮住手上的一个小块工具,警惕扫视四周,注意到李唯一看来,还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摊主是个穿短衫的男人,他眉毛一挑,疑问道:“客人,你这是?”
络腮胡子压低声音:“这工具,我要了!”
摊主马上知道眼前这小我私家是发现了好工具,是捡漏来了。
虽然他自己不知道被看中的工具具体价值是几多,但不故障他抓住时机,狮子大开口:“客人慧眼,承惠一万夏元。”
“什么?!”络腮胡子震怒,又不敢过于喧华,吸引别人注意。
他压抑着声音,怒气冲冲:“你这摊子的工具,平时明明都只卖三四百夏元!”
“今时差异往日......”
李唯一扫了正在争论的二人一眼,无动于衷,继续前行。
莉莉丝好奇地伸长脖子瞧了瞧,那男人手上的工具,似乎是一块色泽黯淡的黄玉。
主仆二人继续前行。
经过一处行人稀少的小路时,暗处的胡同传来两个细微的声音。
“......你真的看清楚了?”
“我看得很清楚,那绝对是卡牌,照旧蓝色的!”
“胡扯!那个病秧子,哪里来的卡牌?!”
“这我怎么知道?但是他简直就是有卡牌!咱们管他哪里来的,直接抢了卖出去,不得大赚一笔!”
“说得对,咱们快去!”
胡同里走出两个身穿灰衣的男子,他们警惕扫视周围,警戒地瞄了行走中的李唯一和莉莉丝两眼,低调沿着墙根离去。
正好经过胡同口的李唯一扫了眼这二人的背影,继续前行。
莉莉丝看看离去的两名男子,又看看路线稳定得李唯一,好奇地在精神链接中问道:
‘主上,是蓝色的卡牌欸!不跟上去看看吗?’
李唯一笑了笑:‘没头没尾的,天下间哪里来的那么多奇遇?不必管他。’
他又增补道:“今天的地下街看来会特别有趣,莉莉,打起精神来,可能会有一出好戏呢。”
二人又行了一段,前方街道传来一阵喧闹。
两个身穿玄色劲服、腰间佩刀的帮派男人,正不怀美意地围着一个身穿粗布长衫的女人。
这个女人看去约莫十八、九岁的年纪,花样的年华,样貌俏美,简朴粗陋的粗布衣遮不住前凸后翘的姣好身姿,是难得的贫家美人。
她声音清脆甜美,苦苦恳求:“求求你们,求求你们饶了我吧......”
领头的结实男人面色酷寒:“哼,你老爸欠了那么多赌债,已经把你卖给我们了!乖乖跟咱哥俩回去,有你的利益!否则就别怪我们动粗了。”
旁边的轻浮男人叫道:“没错!事到如今,大妹子你就认命吧!伺候人可比在家里编篮子要舒服多了!躺着赚钱欠好吗?”
女人畏惧得瑟瑟发抖,满脸恐惧抗拒,声音发颤:“不要......我不要!”
结实男人冷笑道:“轮获得你说不要吗?”
轻浮男人上下审察着女人那裹不住的火爆身材,舔了舔嘴唇,阴笑道:“年老,这大妹子不识抬举,不如咱们先帮她开了苞,让她知道伺候人的滋味,尝到甜头,她也就从了。”
结实男人大笑道:“有原理!小妞,你先跟咱哥俩爽一爽,你就知道躺着赚钱,多是一件美事!”
他伸手一把抓住女人,也掉臂忌是在大街上,直接上手撕扯她的粗布长衫。
撕拉!撕拉!
碎布纷飞。
女人上身的衣衫直接被撕扯得稀烂,露出底下白嫩的肌肤和滑腻的半乳。
她恐惧地挣扎,大叫道:“不要!不要!”
“嘿!”轻浮男子直接在后面把女人拦腰扛起,托到街边,按在地上。
这两个男人,竟然要青天白日之下,当街行事。
周围的一些摊贩眼睛都看直了。
女人被两个大男人按在身下,绝望地喊叫:“救命!救命!”
“谁来救救我!”
她含泪的双眸看向大街上的众人,绝望地寻找救命稻草,声音嘶哑,带着哭腔:
“求你们了,谁都好,求求你们救救我......”
“只要你们救我,我这辈子当牛做马,都市酬金你们的......”
“呜呜呜,救我......求求你们了......”
说实话,这个女人实在是很有些姿色,加上现在衣服破烂,露出春景,更是我见犹怜。
她的遭遇也引人同情。
周围一些摊贩行人,已经摩拳擦掌,但又忌惮那两个男人的身份和腰刀。
李唯一抱胸看着。
那两个帮派男子绝不怜香惜玉,行动一点不迟疑,
就这么看下去,恐怕真的要上演一出活春宫了。
李唯一叹息一声,高声说道:“列位可真是煞费苦心。”
“为了能骗我上钩,竟然不惜做到这种水平。”
李唯一突然讲话,那两个帮派男子基础不管掉臂,看起来完全着迷在身下女人的身体上。
周围的摊贩行人,则有些莫名其妙地看了李唯一几眼。
李唯一也不在意,自顾自说道:“一开始用‘财宝’诱惑,引人捡漏,再来就是用卡牌的‘力量’来诱惑,现在又用‘美色’来诱惑。”
“倒是考虑周全,针对人性的弱点,只可惜......做得太特别了。”
大街上一片平静,只有两名帮派男子的大笑声和女子的悲鸣,间中夹杂着撕扯衣服的声音。
李唯一可没有兴致看人服务,他环视四周:“这一次有几多人来搪塞我呢?”
“既然袒露了,就爽性出来如何?藏头露尾,没得失了身份。”
李唯一顿了顿,摇头说道:
“不,照旧算了,混迹地下街的人,本就没有什么身份可言。”
他伸出右手,掌心上方的空气一阵颠簸。
【烈刃旋风】。
【增殖】。
锋锐的风之刃,在李唯一的掌心上方凝聚,数量迅速增长。
“你们......全都去死吧!”
眼看他就要动手,黑暗埋伏的人终于沉不住气了。
原来的计划是先骗取信任,再伺机偷袭。
但既然被看破,只能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咻——
啪!
一道火焰长筒从一侧的衡宇的顶楼射向空中,在离地20多米处炸开一道徇烂的烟花。
不知道从哪个角落处传来一声大吼:“动手!!!”
一瞬间。
街上的行人纷纷从斗篷里抽出竹制弹射针筒。
街上的摊贩踢翻摊子,从摊子底下抽出劲弩。
沿街的商铺,大门、窗口洞开,从里面冒身世穿玄色劲服,手持大弓的大汉。
正在上演活春宫的三人也停下手,两个男子抽刀警戒,女人则翻身起来,从腰肢贴身的内衣暗格中抽出一张卡牌。
她竟然是一名卡师!
下一刻。
毒针、弩箭、弓矢,如同暴雨一般,向李唯一倾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