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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当权

第三十章:证据得手

锦衣当权 长风 2906 2014-07-08 10:04:53

    秦小雅从屋内取来绳子。

  绳子不够,孟岩扯下他们的衣服,剪生长条,搓揉起来,勉强凑齐了。

  孟岩将五人一一捆好,嘴里都塞上破布之类的工具,防止其张嘴召唤。

  “秦女人,这里不是久留之地,你照旧早一点把工具交给我,我送你去一个宁静的地方!”孟岩处置惩罚好一切,对秦小雅道。

  “好,好的!”秦小雅忙不跌的颔首,如果不是孟岩,今晚她们主仆肯定要受辱。

  而且连说理的地方都没有,她很清楚这些人混淆视听的手段。

  “小翠,快,收拾工具,我们随这位孟大人离开!”秦小雅付托丫鬟小翠道。

  小翠狐疑的看了孟岩一眼,她觉得眼前这小我私家有些眼熟,但一时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不外这一天一夜遭遇的一切已经把这个少女吓傻了,哪里还顾得上这些?

  纷歧会儿的功夫,秦小雅和小翠主仆各提着一个肩负出来,秦小雅手里还捧着一个首饰盒。

  “孟大人,你要的工具都在这里!”秦小雅伸手捋了一下鬓发,然后手指了指首饰盒道。

  “嗯,打开看看!”孟岩点了颔首。

  秦小雅将首饰盒打开,但见上面一层是秦小雅平时穿着的金银首饰,价值不菲,看管现场的锦衣卫们倒是没有取走贪墨,下面另有一隔层,打开后,露出厚厚的一叠来。

  “这是门达这一年来在我这人见的人以及说过的话,时间,所在,都纪录的清清楚楚,孟大人一看便知!”秦小雅道。

  “嗯,我知道了!”孟岩也来不及细看,将所有的工具放入一个皮包之内,然后塞入怀中。

  “先找个地方安置下来吧。”

  秦小雅主仆再一次上了马车,由孟岩驾车,驶离明时坊镇江胡同,消失在夜色之中。

  孟岩驾车一直将秦小雅主仆送到了西城,在金城坊的喜鹊胡同一间小四合院门口停了下来。

  “到了!”

  “孟大人,这是什么地方?”秦小雅主仆从马车上下来,有些紧张的问道。

  “这里是金城坊,喜鹊胡同,这间四合院本是我租下的,原是计划我自己住的。”孟岩道,“不外,现在我暂时住在南衙,这个四合院空着也浪费了,我想,不如先让你们住下,也好有个落脚之地!”

  “孟大人,小女子错怪你了!”

  “秦女人,其实,一个女人照旧找个良人嫁了好,日子清苦些,总比现在这样好。”孟岩道。

  “孟大人,我这样的女人另有人要吗?”

  “会的,只要我们有这个信念,一定可以找到的!”孟岩认真的说道。

  “谢谢!”

  “这里我还没来得及收拾,今天下午刚刚租下的,委屈你们了!”孟岩打开门,将二女带了进去。

  “不委屈,我们主仆现在能有一个容身之所就算不错了!”

  “房间你们自己选,车上有些吃的,我去拿给你们,今天晚上你们就先迁就着,明天我会部署人给你们送吃的和用的,近几日,你们不要出门,就待在这里。”孟岩付托道。

  “小雅听孟大人的!”秦小雅谢谢的郑重的点了颔首。

  孟岩从车里取了吃的,给她们送进去,然后就驾着车离开了。

  锦衣卫南衙。

  “爹,喝药了?”郭月悄无声息的泛起在郭怒案前。

  “月儿,你怎么没回家,不是让你回家了吗?”郭怒一抬头,看见郭月,有些惊讶道。

  “你和达叔都不在家,家里冷冷清清的,我一小我私家实在无聊,还不如待在南衙呢!”

  “厮闹,白昼你待在南衙,那是看在我的面上,没有人管你,可现在是夜里,你一个女孩子,待在锦衣卫南衙重地,这成何体统?”郭怒生气道。

  “我是女孩子又怎么样,从小到大不都是这样,到现在还不是没嫁出去?”郭月嘟着嘴说道。

  “哎……”郭怒长叹一口气,这已经是他的一块心病了,每一次郭月一提这个,他就觉得自己这个当爹的不称职,堂堂三品大员的女儿居然嫁不出去,他都快成了满朝文武的笑话了。

  “爹一会儿让达叔送你回去。”

  “爹,孟年老是不是被你派出去了?”郭月问道。

  “你瞎操的什么心?”郭怒不悦道。

  “噢,爹,那你快把药喝了,凉了可就欠好了!”郭月将一碗散发着草药味道的汤药放到了郭怒面前。

  “药,你爹我又没病,不用吃药!”郭怒突然觉得差池,追问一声道,“差池,这药哪来的?”

  “孟年老给你配的呀,今天下午他不是对你说了吗?”郭月奇怪的望着自己老爹。

  “这是他给的药?”

  “对呀,除了他,还能有谁?”

  “这药,里面有什么,你就这么相信他?”郭怒顿觉相当吃味儿,有些不知道该如何说话。

  “清火降噪的草药呀?”

  “我说丫头,你就不怕这混小子在药里给你爹动手脚?”郭怒问道。

  “不会呀,他要是想要下药害爹,干嘛把药交给我来煎呢?”郭月反问道。

  “你这丫头,平时不是挺智慧的,怎么这会儿犯糊涂了呢?”郭怒气道,“这你煎的药,我才不会预防,知道吗?”

  “知道,您既然不信任孟年老,为何非要孟年老娶我呢?”郭月问道。

  “丫头,你,你都听到了?”郭怒愣住了,这隔墙有耳,自己太大意了。

  “嗯!”

  “丫头,你们这不是,我……”郭怒真是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了。

  “我知道,是孟年老当众搂过我,还抱着我上了马车,这事儿一旦传开,人言可畏,我要是还嫁不出去,就真的只能去尼姑庵当尼姑了!”郭月道。

  “丫头,这事儿爹瞒着你跟孟岩提过,但是那小子就是油盐不进,爹是软硬兼施,威胁利诱,这小子就是不松口!”郭怒道,“没错,爹是看上了这小子,行事坚决,且心狠手辣,是干咱们这一行的料子,跟你也很般配,他要是娶了你,我再帮衬着扶他一把,这小子前途就有了,说不定还能给你争一个诰命夫人呢!”

  “爹,您怎么能这么自私?”

  “自私,爹哪里自私了?”郭怒扪心自问道。

  “爹,我的亲事我自己做主,您就别瞎费心了,我嫁人也好,不嫁人也好,都是我自己的事情!”郭月倔强的说道。

  “厮闹,你的亲事你自己做主,这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原理?”郭怒斥责道。

  “爹……”

  “老爷,孟舍人回来了!”达叔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这小子总算回来了!”郭怒松了一口气,付托道,“让他马上来见我!”

  “是,老爷!”

  “月儿,你先跟达叔回去,有什么话咱们明天再说!”郭怒对郭月道。

  郭月知道郭怒有事要跟孟岩谈,锦衣卫的事情,她是未便搀杂的,点了颔首,临走之前还不忘提醒郭怒一声,把药吃了。

  郭怒含糊的允许了一声,直到目送郭月从视线内消失,这才松了一口气。

  女儿真的是大了,越来越难理解,也越来越欠好管教了。

  纷歧会儿,一阵纪律的脚步声传来。

  “郭叔,我回来了!”敲了敲门框,孟岩直接走了进去,在郭怒跟前站定。

  “工具拿到了?”

  “拿到了,门达这些年确实做了不少暗通北衙的事情,好频频我们南衙办的案子,最后功败垂成,都是他从中泄密!”孟岩回来的时候,草草的看了一下秦小雅交给自己的纪录。

  “另有呢?”

  “另有,就是在我们南衙中有不少人黑暗跟门达来往,有的合资做生意,有的则黑暗倒卖物资,另有……”

  “好了,都别说了,工具呢?”郭怒一张脸阴冷的都快要滴出水来。

  “郭叔,您看,就这些!孟岩从怀里掏出一叠纸卷递了已往。

  “混帐!”看到纸卷的内容,郭怒忍不住愤然而起,一拳砸在书案上。

  “郭叔,小侄认为,咱们南衙也该好好清理整顿一下了,这么做蛀虫,再这么下去,南衙早晚会让这些人给蛀空了的!”孟岩道,“北衙的名声已经臭了,如果南衙再同流合污的话,咱们锦衣卫可就跟老黎民眼中的土匪恶霸差不了几多了!”

  “你一个小小散骑舍人就敢轻言整顿南衙,看来你的野心不小!”郭怒道。

  “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一个好士兵,郭叔,我要是在您的位置,也许就没有这个雄心壮志了!”孟岩嘿嘿一笑。

  “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一个好士兵,孟岩,我小瞧你了,年轻人,有野心是对的,野心会催人上进,但是也要控制好自己的野心,一旦失控,那会是天大的祸事!”郭怒道。

  “多谢郭叔教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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