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我李福说话从来说一是一,从不骗人,况且这次跟刘兄不打不相识,惺惺相惜,断不能骗刘兄。”李福说完,从腰间掏出一块黑金色令牌放在桌上。
刘潇定眼一看,这令牌上赫然写着六扇门三个烫金大字。
“李兄竟是六扇门人!失敬失敬!不知道李兄可有门道寻我师父?”刘潇惊道。
李福又把酒杯满上,自饮自酌,愁眉道:“听了刘兄弟的事迹,我这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妥讲?”
“李兄讲了即是。”刘潇说话直来直去,从不扭扭捏捏。
李福看此人武功不弱,说派作风完全不似一个小二,心中结交之心愈甚,说道:
“既然刘兄师父原来约了一年相见,现在4年没有泛起,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令师肯定是有苦衷,而且这六扇门虽然势力大,但是许多杂事都是付托当地官府去办。”
话锋一转,“这当地官府人多眼杂,若是你师父是为了躲避对头,那这说不定会牵连到刘兄。”
刘潇一时情急,倒是忘记这茬,要是真有对头追杀师父,顺藤摸瓜找到自己,那自己岂不是分分钟玩完。
刘潇想通这等原理,心中一叹,“哎,李兄说的有原理,那我这如何是好啊?”
李福眉间一挑,笑道:“刘兄,我见你身手特殊,令师肯定是武林有名号的人物,现在出此变故,定是令师有了难处,否则断不会不见你啊!在下有一法子,倒是可以帮刘兄,不知当讲不妥讲?”
刘潇现在脑子只想找到师父,听到李福此话,忙道:“李兄快快请讲。”
李福看刘潇面色发红,心急热切,接道:“虽然一开始跟刘兄弟有些摩擦,但是短短几刻相处下来,已然看成亲兄弟看待,我这就不遮遮掩掩了。”
李福语气一顿,故意清了下喉咙,轻声道:“蜀州六扇门门主李强,即是我爹,刘兄若是想找你师傅,不如加入我六扇门,到时候混个一官半职,这上上下下打点恰当,培养自己的关系网,到时候只要肯花银子,不愁找不到令师啊!”
说完,一双小眼期待着看着刘潇,谁知这话音刚落,刘潇一拍桌子叫道:“加啊,必须加,李兄,这六扇门怎么加入?”
李福还在想如何劝说,没想到刘潇如此爽快,心中大喜,大笑道:“我身为少门主,这点权利照旧有的,到时候我直接跟父亲禀报即可,好说好说!”
刘潇前世混惯的人,哪能不知道官家的好,一听有成为“公务员”的时机,想都没想便允许下来,拱手笑道:“那就谢谢少门主了,以后还请少门主多担待。”
李福心中狂喜,一听刘潇这么说话,故作气恼道:“我与刘兄一眼如故,咱以后兄弟相称,万不行如此见外啊。”
俗话说得好,有大腿哪能不抱紧,刘潇顺着杆子就往上爬,正色道:“我今年一十有八,不知李....?”
李福从小就随着父亲混迹政界,局面上的事那是驾轻就熟,一手抓住刘潇的手腕,激动道:“为兄一十有九,正好比你大一岁,咱们兄弟一见如故,不如趁着今日这黄道吉日,结为兄弟,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只要兄弟一句话,哥哥肯定挡在兄弟前面。”
“这……?”刘潇一脸为难之色道!
“嗯?二弟可是担忧别人说你攀附的闲话?二弟大可放心,这蜀州还没人敢说我李家的闲话,除非是不想混了!”李福完全沉静在了自我之中,重新到尾会错了刘潇的意思。
刘潇只是想问下李福年岁而已!
“不是,李兄,我只是...”
此时李福正在兴头上,未等刘潇说完,端起旁边酒杯,“二弟,年老先敬你一杯。”
刘潇没想到,这人这么虎,不外对于自己似乎多了这个年老,对自己只有利益并没有坏处,同样拿起酒杯道:“年老,二弟敬你。”
李福看刘潇杯中酒一饮而尽,心中喜悦之情愈甚,“好!好!好!二弟,来,咱一起跪下,对天立誓!”
说完拉着刘潇就要跪下,刘潇托着李福手臂苦笑道:“年老,一定要这样吗?”
李福一听,心知他从小无父无母,无人教导他此等礼数,也不怪罪,耐心解释道:“咱如今结为异性兄弟,还需天地作证,来二弟,随着哥哥念即是。”
一把拉着刘潇跪下,李福一脸严肃,抬头向上对着虚空中的苍天说道:“今我李福与刘潇结为异性兄弟,从今往后,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有违此誓,天打雷劈。”
刘潇见李福瞥了自己一眼,随着他的行动,同样严肃道:“今我刘潇与李福结为异性兄弟,从今往后,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有违此誓,天打雷劈。”
李福看刘潇说完,哈哈一笑,拉着刘潇便起了身,说道:“好兄弟,今后咱们就是亲兄弟了。”
李福心情大悦,跟刘潇酒过三巡才被送走,走之前,让刘潇好好准备,明天就来接他去六扇门。
不外李福并没说准备啥,刘潇自己坐在自己屋子里,思绪万千,这世间的事真是变化无常,老天总是一扇门关闭了,然后再给你打开另一扇门。
现在突然来了一个年老,照旧六扇门少门主,这层关系,正是自己寻找师父的突破口,认真是有趣!
带着心中的思绪,刘潇迷糊了好一会,才沉甜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