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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武皇太子:我的麾下都是天骄

第四十七章 多一些套路,少一些烦恼

  “闻觉大师,她是一名炼丹师吗?”

  瞧着宁瑶消失之后,中年人这才低声询问道。

  “嗯,简直是一名炼丹师,那股敏锐的灵魂感知力,错不了…”闻觉点了颔首,旋即眉头一皱,有些疑惑的自语道:“可她又是哪方势力的炼丹师?没听说过这大荒有个能炼制四品丹药的女炼丹师啊?”

  “需要视察一下他的来历吗?”中年人轻声道。

  闻觉老眼微眯,略微思量,微微摇了摇头:“暂时不要,炼丹师的脾气都有些离奇,如果视察引起了她的注意,恐怕会让她对珍宝阁有欠好的印象随意冒犯一位不知道品级的神秘炼丹师,可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扭过头,瞥了一眼中年人,闻觉淡淡的道:“如何让她对我们发生好感,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属下明白。”

  “嗯,记着,就算不能交好,也万万不能冒犯,否则……”淡淡的丢下一句有些酷寒的话语,闻觉飘然而去。

  ……

  与此同时,景阳宫中,

  宁安紧紧皱眉,心底却隐隐有着不安。

  莫非让宁瑶去送个信,都能出差子?

  他已证道宗师,神念小人都已经整出来了,对于冥冥之中的天命的掌握,虽不说见微知著,但对于简朴的休咎照旧能判断的。

  心念不宁,心魔丛生?

  这并不是小事,但宁安重复检查了半个时辰,也没有发现什么毛病。

  思来想去,也只能归类为,自己的修为照旧不够圆满,稍后照旧要慢慢牢固境界。

  总是以后,宁安也感受自己的心态有了一丝丝变化,虽然变化不太明显,但底气确实稍微足了些,以至于……

  他都敢在宴会上,醉酒和别人斗勇了!

  唉,照旧老实些吧,先把自身的境界牢固彻底了,再徐徐以图后事。

  现在一切事情都向着好的地方生长,念珠魔改也比力顺利,除了宁瑶不太让人省心,一切都并无不妥,不用太过着急。

  只有稳扎稳打,不停积攒秘闻,才气去实验陆地神仙之境,才气今后有更多实力保住自家性命。

  神念察觉到宁瑶从宫外而来,宁安退出了灰雾空间,等宁瑶而来。

  很快,宁瑶就一蹦一跳地来到了器房。

  “皇兄?你……在烤手吗?”

  “烤什么手?我在炼器。”

  器房中,宁安错开身形,露出了一只小腿般高度的炼器炉。

  挽着饭盒的宁瑶眨了眨眼睛,看着空旷了许多的器房,以及桌子上那座袖珍小器炉,纤指隔空比划了一个大大器炉的轮廓……

  眉眼带笑,往上挑了挑,意思似乎再说:你乱来鬼呢,人炼器都用这么大的,这也太小了吧。

  “那个大的用的不顺手,照旧小的好。”宁安低头一叹,控制着器炉的炉火温度。

  大是有大的好,铁块融的快,练的也多,效率更高,速度更快,但缺点也有,好比炸炉……

  “皇兄你炼器也要注意防护,这炼一些大铁球也这般危险吗?”

  宁瑶眼神狐疑,有些不放心地顶住着,将手中饭盒,放到了一旁的案牍上。

  抬头一看,屋顶似乎刚刚加固过,她自顾自地在旁边忙碌了起来,从旁边拽起一张小桌子,与另一张拼好,然后从饭盒里拿出刚刚做好的‘佳肴’,慢慢摆好。

  “皇兄,这次照旧请二叔祖吗?”

  “嗯,二叔祖昨日托人传书于我,说是寻到了高品阶炼器禁制,今日要过来。”

  宁安轻轻呼了口气,迷你器炉的火焰徐徐退去,念珠又酿成了一颗大西瓜的模样……

  一想到马上禁制品级提升,这念珠也能从大西瓜酿成正常巨细,宁安置时露出了少许微笑。

  收拾好了饭菜,温上了美酒,宁瑶看了眼身上的玉牌,嘻嘻一笑。

  “怎么了?”宁安收拾着器炉,随口道:“这么快心情就恢复了?看来,上次的教训也忘了嘛。”

  “没有!绝对没有忘!”

  宁瑶连忙皱眉,做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唉声道:“皇兄,之前我惹你生气,是做皇妹的差池……”

  “行了,”宁安笑道,“给我带什么工具了,拿出来吧。”

  宁瑶眼前一亮,喜滋滋隧道了句:“嘻嘻,照旧皇兄最了解我。”

  宁安无奈道:“就不说那牌子颜色那么亮,你哪根汗毛动一动,我都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

  “什么嘛,”宁瑶马上有些扫兴,将玉牌随手扔了过来,鼓着嘴巴出了门外。

  “臭皇兄,这是珍宝阁的玉牌,拿着它便可以加入拍卖会了。

  哼,我要回宫参悟大道了,你自己收拾盘子吧!”

  宁安接过玉牌,朝着上面看了眼,却见一个数字“三”,露出了几分满意的微笑。

  果真,培养皇妹也没白费心血,这入场券他还没去弄,就被宁瑶送过来了,十分合他的心意。

  坐在殿内的木椅上,宁平静静地期待着二叔祖前来,闭目琢磨着念珠魔改的偏向。

  不多时,一抹紫金色泛起在了景阳宫外,宁安收回神念,起身相迎,对着这位叔祖做辑行礼,一切与此前毫无二致。

  但二叔祖却围着景阳宫转了几圈,最后落在了景阳宫的围墙边,背着手审察着四方……

  目光所过,皆是警惕。

  宁安笑而不语,静静在大殿门口边期待,看这位叔祖一步步走了过来,也没多体现什么。

  离着另有五丈,两人相视一笑。

  “咳咳。”

  二叔祖轻咳了声,淡淡道:“怎么,这次……不用叔祖指点一二?”

  宁安笑道:“侄孙并未提前准备,叔祖说要过来,侄孙也就托皇妹做了些酒菜。倘若叔祖想指点侄孙炼器修行,侄孙却有些疑惑之处。”

  “不了不了。”二叔祖马上摇头,“叔祖老了,叔祖老了,指点不了你了。”

  “叔祖您在炼器上的造诣,远非门生所能及。”宁安正色道:“门生只是在一些微不足道的方面,取了些巧而已,真要炼高品阶,还厉害的器物,照旧需要叔祖您这种真正擅长、修为高、见多识广的妙手才行。”

  二叔祖挑了挑一字长眉,笑逐颜开,“这次不炸我了吧?”

  宁安浅笑摇头,刚要侧身请叔祖进屋,二叔祖却自得一笑,不知从哪掏出了……

  两个西瓜般巨细的铁球。

  “哼哼,恰好碰到宁瑶那小丫头,她孝敬给我的。”

  宁安:“………”

  “叔祖您多虑了,”宁安做了个请的姿势,“这次侄孙并无其他想法,只是想听叔祖教诲,叔祖里边请。”

  于是,二叔祖磨磨蹭蹭,两步一看,生怕一不小心……

  就踩到了哪根线,连了一大片念珠的那种。

  同时,他也注意到了器炉的异样,心底不由分析,大器炉不用,整出一个小孩用的,这又有什么深意?

  总算,废了不少功夫,宁安和二叔祖才双双落座,看着眼前的酒菜,二叔祖双眼一眯,迟迟未曾动筷……

  一阵清风拂过,正在旁边睡大觉的大橘,迷迷糊糊的就落在了二叔祖手中,正纳闷的时候,就看到一筷子的菜送到了它嘴中……

  “喵!嗷呜~”

  大橘瞪大眼睛,努力挣扎,这菜它认得,打死它也不会忘记,居然有人能做出这么难吃的饭菜,它立誓,以后它再也不吃鱼肉了……

  但任凭它怎么挣扎,又怎能逃脱辣手,于是,半刻钟后……

  它直接往地上一躺,任凭二叔祖胡作非为了。

  宁安也是看得一乐,并没有阻止,静静地等二叔祖折腾完。

  总算,当二叔祖确定今日宁安并未动过手脚,又拿出了一双自带的筷子,这才清清嗓子面露难色,沉声道:“你二叔祖最近在闭关寻求突破,侄孙啊,你要知道,我这一脉是不能干预干与皇位的……”

  宁安郑重道:“叔祖您看您想到哪去了,侄孙是真心想和叔祖喝酒聊天的,侄孙可立誓……”

  “发!”二叔祖马上颔首,“来,按最毒的发,叔祖不是你们这一脉的,无妨。”

  “侄孙就是随口这么一说,若真立誓,岂不是说明侄孙心底真的有鬼了?”宁安正色道:“叔祖,侄孙敬您一杯,不为此外,就是为您这种真性情。”

  二叔祖噗嗤一笑,端起酒杯和宁安碰了一个,浅浅的抿了一口。

  “喝酒前先说正事,”二叔祖道,“这次,凭据上次咱两的约定,过来提前与你商量商量,这事若你允许了,族内肯定会给不错的奖励,若是你不允许,就当本叔祖没提。”

  “哦?”宁安略作思索,随之明白是何事,“叔祖若是想在族内推广这炸弹,其实不必问侄孙。”

  二叔祖皱眉道:“你怎么知道?我可从来没跟任何人提起此事!”

  “猜的。”宁安夹了口皇妹烧的鱼,黑柴的鱼肉嚼了半天没有嚼动,一股焦味冲着脑子就上来了。

  这饭菜,只能说是鱼味未泯……

  “那你是允许了?”二叔祖马上笑着眯眼,“来,说说吧,你这个大铁蛋是怎么部署的?”

  原来是没有参透……

  宁安道:“其实这也是侄孙在古籍孤本上看到过的只言片语,总结归纳而来的。”

  当下,宁安就拿出一张羊皮卷,他自然不会将这念珠的真正底牌,如此轻易的袒露出来。

  那些所有示人的念珠…哦不,照旧叫炸弹比力合适,因为仅仅只有上辈子手榴弹的功效。

  为了削弱这念珠的存在感,宁安是尽可能用最少得禁制融合,蕴藏灵力也设定了一个阈值,爆炸发生的威力也大大减小,最多能威胁到先天初期以下的武者,与魔首但是有些异曲同工之妙。

  此时他拿出来的,其实只是一个炸弹理论方案,用来让这大铁球起作用的要害难点——差异禁制适应性。

  这也是宁安最初的解决方案,上面也标注了许多参考资料,均是来自一些无人问津的古书孤本,禁制也都是低品阶禁制,没有相互融合起来,完全就是废禁制一个。

  这套方案,与他此时最新版本念珠方案思路完全差异,缺点是不易生存,浪费质料,威力相对来说也不大,但却也能到达一定的威慑力。

  当器房开工的第一日,这张羊皮卷就一直等着拿出来,今日也算是‘了了一桩心愿’。

  二叔祖接过之后,仔细研读,少顷,二叔祖不由得一拍大腿,连连赞美。

  “叔祖还以为要话费一些口舌劝你,没想到你居然拿出来的这么痛快!不枉叔祖一直这么看重你,好小子,真行!”

  宁放心里马上翻了个明白眼,他如果没记错的话,他几个月前去藏书阁,这老小子还对他爱理不理的……

  “对了,这羊皮卷你真要献给族内?”

  宁安浅笑颔首,言道:“自然。”

  那工具被你攥的那么紧,我还能抢回来不成……

  “唉,未曾想,叔祖居然…以前对侄孙多有误解,未曾想侄孙是这种至公无私的人!”

  二叔祖一阵感伤,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这一杯,是叔祖罚酒,该罚。”

  宁安正色道:“皇族是我家,我要敬服它,叔祖,那个……族内允许给我的那些禁制?”

  二叔祖笑道:“一定少不了你的!你放心,二叔祖替你做了主,把内殿所有有关的禁制都给你拿来了,不外有那么两三个,有些特殊,拿不出来,其他的都在这了,诺。”

  “这么多?”宁安先是一愣,有些不行思议地接过十几张羊皮卷,这和他脑海里那个扣门的老工具有点纷歧样啊。

  “另有这器炉,如果族内库存里实在找不到你喜爱的器炉,等过几日珍宝阁拍卖会上,我做主,用皇室的名义,给你拍上一个,定然不会亏待你。”

  宁安置时露出了笑容,频频给二叔祖敬酒,一时间觥筹交织,叔祖和侄孙相处十分融洽……

  喝酒喝到兴致,躺在地上装死的大橘,也硬是让二叔祖拽了起来,一边抚猫而笑,一边硬是给它喂菜,二人一猫,状若疯魔……

  不外,大橘的疯魔明显更在状态一点。

  这顿酒结束,二叔祖离去之时,特意嘱咐等珍宝阁拍卖会开始时,一定要带宁安去拍一个趁手的器炉,也算是族内对宁安的赔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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