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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我有文武模拟器

第十二章 获得刑部腰牌

大魏:我有文武模拟器 风间书生 2275 2022-03-07 09:01:37

  “襄州副千户,我记得之前也来了一个襄州人,已经被我让人赶走了。”木子安双目微抬,冷光逼人,一股无形气势涌出。

  潜台词是,现在你能站在这里,是因为你旁边的木子卿。

  张凌源有些心怵,这是他第一次面对灵境妙手,哪怕他已经失去不少斗志,依然让人难以呼吸。

  “大人,能不能给我一个时机。”他顶着头皮上了。

  “爹,他帮过女儿。”木子卿心细看出张凌源撑不了太久,立马上前。

  木子安看了看张凌源,至少形体上比常云山顺眼一点,加上木子卿为他说话了。

  算了,逼压一个小辈干嘛。

  木子安收回冷光,气息慢慢平复,逐渐跟一个寻常老人无异。

  “坐吧。”

  “不敢。”

  “虚伪。”

  “但不狂妄。”

  木子安第一次正眼看他,“说吧,深夜造访为何。”

  张凌源松了口气,总算能进入正题了,黑暗清了清嗓。

  “还请木子小姐回避一下。”

  ......

  “现在行了吗?”木子安看了看再无其他人的书房,心里又已经有些微烦。

  年轻的时候,这样的场景他也见过。不少人打着毛遂自荐的心思想一飞冲天,要不就是造一点噱头,让人以为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

  “大人。”张凌源作揖,“兵部尚书已经欺压到头上了,首辅那边照旧没有反映,大人不感应心寒吗?”

  “轰隆。”

  木子安捏爆了拳中空气,尖锐音爆响起,一道气纹差点穿透张凌源,幸亏他最后一瞬收住了。

  “张,凌,源。”刑部尚书一字一字,脸上心情从惊到怒,从怒到静,最后,他意味深长的看了少年一眼,微抬右手。

  “继续说下去。”

  仅仅一个照面,虽然气纹没有穿透张凌源,但是余纹已经让他受了点内伤,这就是凡境跟灵境的差距。

  不敢体现出怨言,张凌源平复情绪,继续说道。

  “魏王推法,目前已经取得一定成效。小到我襄州家父都受到一定波及,首辅大人推儒,至今还没有大的行动。首辅大人肯定不是没有能力,而是在等一个时机。在这时机之前,需要血来先行。”

  “大人。”张凌源行上大礼,“首辅大人需要弃子,大人不能心存侥幸了。”

  “想一想木子卿小姐,她是无辜的啊。”

  从模拟器中看出,如果木子安继续这样下去,刑部毁矣。

  三段话听完。

  木子安很疲惫很疲惫了,慢慢的,又变得很轻松很轻松。

  在朝为官这么多年,他怎么会看不明白,不外是自欺欺人而已。

  差一小我私家来点醒自己,让自己断了念想。

  张凌源,就是那小我私家。

  “确实如此。”木子安将他托起,声音又苍老了一分,“坐吧。”

  他继续叙说,更像在回忆,“我曾经也在高山上咆哮,背诵儒文的,厥后入了朝,初心徐徐变了,才知道这里面的水很深。我几度都差点被淹没,后得上将军赏识,在刑部站稳脚跟。”

  “我还记得二十岁的时候是我才气的巅峰,一首《妄语》流传至今,那时候首辅大人也还不是首辅,跟我一样只是个穷酸书生,我们聊了很久,包罗自己的理想,那个时候少年意气,还说了许多狂妄的话......”

  张凌源哑然,《妄语》他是知道的,全诗极其豪爽,他奉为经典,理想中以为写这首诗的是一个冠绝天下的英才,没想到作者已经快到老年了,早没有了当初那股气势。

  时间转到几十年前。

  首辅不是首辅,尚书大人不是尚书大人。

  木子安及冠刚入京都,鲜衣怒马,风骚少年。

  步入黄龙桥上,那个时候还没有聚贤阁,前身是一家酒楼。

  木子安直上顶楼,滔滔江水一览无遗,颇感壮阔。

  “小二,上你们这里最好的酒,最好的菜,我要做好的诗。”

  小二见惯了这样的场景,这么多人有过豪言,可是能做到的又有几多呢?

  但是木子安不在意,三杯酒下肚,兴致上来,就地吟诗一首。

  可谓笔落惊风雨,诗成泣鬼神。

  旁边的一个瘦弱书生拍手叫好,称三十年内当推第一。

  唯一可惜的是没笔墨,诗倒是流传了下来,知道作者的寥寥无几。

  赞美的瘦弱书生正是现在的首辅,那时他也跟大多人一样碌碌无为,遇见有才学的人,便心生好感,上前结交。

  “敢问兄台台甫。”

  “在下,木子安。”

  “幸会,听木兄的口音,不像是京都人。”

  “慕名而来,老家在巴蜀。”

  “哈哈哈,想必木兄也是心怀雄心的人。”

  杨时行那时候虽然位低,修为境界也只有人境,眼里却是有野心的,你能看出那种不加掩饰的希冀。

  跟现在稳重,善于隐忍的杨时行相比,那个时候真的多了几分生机。

  “男儿不心怀雄心,岂不白白走这一趟?”

  “所言甚是。”

  “对了,还没请教兄台的台甫。”

  “在下,杨时行,失意之人,不外,总有一天,我会一点一点往上爬,爬到最高,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

  语毕。

  张凌源脸上闪过一丝怅然,徐徐开口。

  “大人,晚辈,也修的儒道。”

  “看得出来。”木子安说得漫不经心。

  “小子有几句话,是对信仰的一种理解。”

  “其实信仰这种工具做到不负我心就行,并不是看我们身居何职,儒道厚生,会原谅我们的。”

  有意思,木子安笑了一下。面对张凌源,已经不像一个尊长,更像一个倾诉者了。

  “其实我之前一直有一个自己不愿面对的心结,你帮我直视了它。”

  “呼。”张凌源轻轻吐气,“大人想开了就好,有时候会觉得争来争去真没意思,不如跟多跟跟家人。”

  “行了,年轻人,少年老成啊,或许,你能成为下一个首辅。”

  “小子不敢。”张凌源还没那么狂。

  “不错,知道进退。”木子安躺在椅子上,从那种放空的状态中出来。

  “为木家做了这么多,我知道你想要的是什么。”

  他丢过来一个腰牌,张凌源弯身接过,心里一块石头落地。

  终于成了,搭上刑部尚书这条线,以后在京都,就不会显得那么被动。

  “年轻人。”他父老一般说教,“你比我那时候乐成许多,也有胆识,但是不会忍辱,你的眼里,藏有野兽的。”

  照旧被看出来了,张凌源也不解释。

  “年轻气盛是好事,不外有时候容易亏损。”

  摸了摸下巴。

  “而已,我那时候也这样。”木子安躺在椅子上,在情感发作后的极端平静。

  “有了这块腰牌,就算刑部的客人了,我木子安,也欠你一个天大的人情。”

  “无事,就退吧。”

  “那就,多谢大人。”

  张凌源将手推到眼前,把脸遮住一半,看不清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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