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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白月光:偏执反派恋爱指南

小白兔公主vs恶狼侍卫(2)

  她睁着哭得红彤彤的眼睛盯了一会儿,然后突然“哇啊”一声哭了出来,调头跑掉。

  “坏人!”

  背后权琢将剑收回腰间,看了她的背影一眼,面无心情地转身离开。

  ...

  接下来的时间里,南愿依然没有停止闹腾,誓要在权琢面前刷足了存在感。

  不外作为一名外貌上“尽忠职守”的一品侍卫,他险些无时无刻都守在天子的身边,听候调遣。

  这也为南愿方便找他,而提供了便利。

  于是接下来,南愿险些是铆足了劲,在父皇面前闹腾,哭得也是一天比一天闹腾,一天比一天要泣不成声。

  南正拿女儿无法,女儿婚姻不幸,这也并不是他想要看到的,可事已至此,早已没有了挽回的田地。他唯一能做的,而且能够最后放纵女儿的事,就是让她最后在皇宫所剩不多的时间里,尽情的发泄。

  “愿愿不愿去和亲,”南愿哭着,红着眼眶的模样像极了一只柔弱的小兔子,性格也像,“愿愿心中早已有了如意郎君,喜欢了他整整八年,如今不仅不能嫁与他为妻,甚至今生无法相见,不能见他,不能见父皇,不能见皇兄另有皇姐,我这辈子在世另有什么意义,不如一死了之!”

  南愿再也忍受不了委屈,长长的睫毛上面挂着泪珠,眼睛很悦目,洁净透亮,如同破碎的琉璃。

  报剑守在一旁的叶琢忍不住往她身上落了一眼,然后快速收回。

  哭哭哭...一天到晚都在哭。似乎在他的影象里,每次见到公主时,她都是在哭。

  他情不自禁地想着:她是水做的吗?怎么那么能哭。

  而南正听到她说的话时,先是怔了怔,然后脸色立马凝滞住了,担忧与恐慌之余,也带有怒其不争的情绪:“南愿,你贵为公主,整日里哭哭啼啼,现在更是寻死觅活,可有一点作为皇室公主的节气?!你想想你皇兄,不外你这般的年纪,便可想出治国之策,你想想你皇姐,比你大不了几个月,如今已身着战袍奔赴前线保家卫国!

  南愿,你贵为皇室正统的公主,为何如今却是这般唯唯诺诺的无用模样!”

  南正气急,口不择言。话说出口以后才恍然觉察自己话说重了,愿儿是温室里头生长的花朵,没吃过苦,自然比不上别人,野花野草般自小便蒙受风吹雨打,自然蒙受能力强些。更况且如今是突然要她去往遥远的异国和亲,这换做谁受得了。

  他的愿儿已经蒙受了如此之多,他不在这最后的时光里宠着纵着她也就算了,竟还对她说出如此重的话,这对愿儿来说,该是何等寒心。

  南正就在自己话说出口的瞬间就已经忏悔了,他内心懊恼,充斥着内疚与歉意。

  究竟南愿如今遭遇的一切,完全可以说是由自己一手造成的。是他的错,他从未想过这辈子要当天子,将自己最爱的妻儿推上风口浪尖不说,更是害得愿儿今后与自己骨血划分。

  愿儿从小被自己与皇后的痛爱滋养长大,周围的人对她不是敬重就是善意,哪里明白人心险恶。自己也从未与她说过这些,长大以后她又哪里能懂。她究竟不像她皇姐,早年便丧父丧母,被迫习得一身本事与看人脸色的能力。曾经的自己自以为可以守愿儿一生无忧,所以她自然不用学这些,可谁知道,天不遂人愿。

  可是这盛世需要他,他的痛,谁又能理解...

  平日里深藏不露的天子南正,现在嘴角扯了扯,露出一抹自嘲的笑容。

  天子又如何,护得了这天下,却护不了他这辈子最珍视的女儿。

  他上前去,将女儿从地面上扶起来,试去女儿脸上挂着的泪珠,慈祥地柔声说道:“是父皇对不住你,但是愿愿,哪怕你因此再恨父皇,可不行以允许我,永远也不要伤害你自己。否则...否则...”

  南正望着她,随着开始泪眼婆娑起来:“父皇一定会受不住的。”

  于是接下来,这皇室父女俩就手拉着手,一起哭了起来。

  这一幕,引起了旁边权琢的注意,他侧目望已往,在心里桀桀冷笑。

  想不到,这位性格专权狠绝的天子陛下,对他的家人女儿倒是十分疼爱。可既然是这样,他又为何不愿将心比心,也明白一下别人对家人的依恋与不舍,另有眼睁睁看着家人离去时的痛彻心扉。原本以为,想他这种连自己唯一的亲生女儿都能送去和亲的男人会不懂呢……

  权琢微微收紧怀里的长剑,与此同时,脑海中想到的是几年前那场大火,曾经照旧孩子的他在熊熊火光之中,亲眼看着自己的怙恃双亲被活活烧死。

  那种痛不欲生的滋味,他至今犹然历历在目。

  想到这里,他嘴角往一边扯了扯,露出的心情带着几分阴森与诡异。

  没错,实际上权琢并非当今权太傅的亲生儿子,其真正的身份,其实是权太傅死去的故人之子。而那位故人,即是昔日落得满门抄斩的罪臣。

  权琢在那场大火中九死一生,解围后彻底昏厥已往,等到醒来,他故意装作对那一切都失去影象的模样,于是被老来无子的权太傅收养,名为亲子,实为养子。

  这些年里,如果说权太傅是野心勃勃黑暗伺机而动,那么权琢即是黑暗心怀叵测。在原剧情中,两人在推翻南氏皇朝之时,权太傅已接近古稀,没当个几天天子,就死于伤寒,最后由他名下唯一的儿子也就是权琢继位。

  不外最后,这究竟是死于伤寒,照旧一些此外什么意外,就不得而知了。横竖到了最后,权琢才是那个真正的赢家。

  南愿感受到了权琢隐隐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嘴角悄无声息地勾起。

  所以说啊,既然现在知道了自己对于天子来说是何等重要,权琢或许很快就会脱手计划接近她了吧?

  究竟...哪怕光是让她对他爱而不得痛苦一生这一条,就足以让那个内心阴暗扭曲的男人生起抨击心理了。再加上要是到时候她闹起来,和亲无法乐成,这对他日后的复仇大业,是可以起到要害性作用的事情。

  究竟和亲失败,这也意味着冒犯邻国,也就意味着要是到时候真的发生意外皇城久攻不下,至少也能让南氏陷入伶仃无援的境地。

  南愿嘴角往上勾了勾,正计划扯出一抹笑容来,却突然想到什么,心情又一下子垮了下去。

  她怎么忘了,她现在可是已经有着“心上人”的,那还怎么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和权琢发生些什么,然后对他“迷恋”到“无法自拔”呢?

  所以说,照旧尽早解决掉那位名义上的心上人,尽快铲除她与权琢之间存在的阻碍吧。

  就在这时候,两人也都触目伤怀哭得差不多了,天子便开口了:“权琢。”

  权琢立马上前,面目冷静地低头弯腰,敬重地不行,横竖看面相,看不出一点乱臣贼子的样子。

  “你把公主带下去,让她回到寝宫里。切记要一路护送着。”天子说这些话,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南愿。眼里难掩忧心的情绪。

  “是。”权琢低头弯腰应了一声。

  听了这话,南愿的心情一下子平复起来。她望向权琢,眼眶依旧是红彤彤的一片,内心却早已打起了自己的算盘。

  既然这天子让她跟权琢凑一块儿去了,他怎么有原理?欠好好掌握住这次的时机呢?

  权琢来到她面前,微微颔首,行了一礼。南愿便随着站起来,擦了擦脸上的眼泪,随着他抬不往前走去。临走前怕依然转头,目光恋恋不舍的望着背后的父皇,欲语还休,似乎是希望父皇得以往开一面,可是事实往往都是令她感应失望。

  看清了父皇眼中的绝情之后。南愿便再不犹豫的停留在这里。转身往门外走去,权琢怔愣了的片刻,于是也太不跟上。这一幕落入他眼底。

  然而两人离开以后,南愿并没有像南正说的那样会乖乖的回到自己的寝殿。

  尊卑有别。权琢隔这一段距离,跟在南愿背后。可是徐徐的随着他们越走越远。权琢似乎也发现了,她并没有往自己寝殿的偏向走去。

  权琢拧起了眉心,目光落已往,再一次地抬起腰间的常见险些是一瞬间的速度,飞快的瞬移到了南愿的面前。

  对她抬起了手中的长剑:“不知公主要去到哪里?”

  男子冷冷的说道。他的眉目酷寒,藏匿了些许不耐烦的情绪,是的,他本就冷酷的面容显得有几分凶神恶煞。再加上他本就身材高挑,站在小巧玲珑的南愿面前这一幕不由的让人看了感受不寒而栗。

  权琢将心中不耐的情绪尽数掩去,再一次抬起头看向南愿时,眼里已经只余下酷寒。

  然而,适才那一幕可是让南愿给瞧了个真切。

  她瞬间瞪大了适才还哭哄着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

  “我、我...”南愿小心翼翼地说着,细如蚊声。

  最后她低下头,用极其响声的声音轻到让人都以为是幻觉:“我要去找乐哥哥。”尽管内心照旧很畏惧,可是提到了那小我私家的名字,她的眼底照旧不自觉的冒出了光线。另有一丝浅淡的不易被察觉到的希冀。

  话说出口的一瞬间,权琢真冷了片刻,拿着长剑的手也顿了一顿。

  言乐,乃是言相之子,京城中鼎鼎有名的贵令郎,更是引得无数才子美人为伯乐朱颜。此人更是与公主从小青梅竹马。适才听公主说,她心中已早已有心悦之人。现在听他这样的态度说来他心中的那个恋慕之人,很可能正是现在她口中说的言乐。

  权琢皱了皱眉头,再一次的把目光落在她身上。

  南愿正低着头。心情显而易见的紧张。

  “去见言令郎做什么?”权琢那把横在他面前的剑稳定,眼神如刀。

  “本公主,本公主的事情你少管。”南愿有些着急,他现在是真的很是迫切的心情想要去找言乐哥哥。

  第一次对他露出了公主的气势,照旧为了一个男人。权琢有些怔愣,然而在他还没有回过神来的瞬间,南愿已经自发的,抬步往前走去。

  她很快的绕过他。然后趁着他还没有回过神,没有预防的时候。飞快的提起步子,往前呲溜一声跑掉。

  只是她的速度以及敏捷能力怎么可能比得上权琢,险些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她的后颈衣领子已经被权琢从后面一把轻轻松松的给抓住,然后把她提起来。

  南愿四肢险些悬在半空,他拼命挣扎着想要逃开他的束缚,然而却毫无措施。于是她红着眼睛,气愤地瞪着他:“放开我,简直岂有此理。”只是配上他那软绵绵的声音,却毫无威慑之力,像极了被逼急了后想要咬人的兔子。

  权琢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目光酷寒,声音也酷寒。

  “若是微臣没有猜错,公主现在去见那言令郎,即是要与他诉明心事。”

  南愿听了我光僵硬一声,身体也随着僵硬了,原本剧烈挣扎的行动也徐徐的平息起来,呆呆地望向他。

  “你是如何得知?”

  权琢在心里面冷笑一声,他是如何得知,他怎会不知?又不是所有人都像她这般愚蠢。

  “言令郎与公主从小青梅竹马。这在朝堂京城乃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你如今这个时候要去找他。不是要与他说那些事,还能有什么?但如果公主非要这么做,恕微臣不能遵从。究竟你是公主,你的一言一行都关系着整个皇室的名誉。如果如今这般放你走了,若日后皇上拿我试问,微晨又当如何?所以公主,请不要为难微臣。你若执意还要再走,那么微臣也就只好恕罪了。”

  说完这些,他低下头做出了一个貌似歉仄的神情。

  南愿听到这话没忍住,在内心里发那个白眼,他话说的好听,可是他的长剑却一直指着自己,从始至终都没有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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