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长老,郝长老,我发现了归一宗的踪迹!郝长老,郝长老,您在吗?您…”
青云阁年轻门生四散而开,数十分钟后下一个门生发现了归一宗的踪迹,他立刻明白自己立大功了。
原来这才是郝长老的意图,让我们散开,从而增大发现敌人踪迹的时机。
这个年轻门生立刻拿出通讯符向郝云陈诉这个要害情报,然而…
通讯符那边毫无反映。
这个门生马上慌了,怎么回事?难不成郝长老已经被俘虏了吗?
郝长老虽然实力强大,可凭据划定,他不能脱手啊!
难不成是万象山?他们抓了郝长老当人质威胁归一宗?
这个练气门生想了一堆可能,他越想越慌,就在他急得团团转想要找小我私家商量一下对策的时候。
远处,突然传来了战斗的声音。
这声音立刻让他冷静了下来。
现在的我伶仃无援,因为用过通讯符,我也无法和其他人取得联络了,所以我接下来能做到事情只有一件!
那就是活下去,靠我自己一小我私家活下去!
同样的情况在差异的地方发生,虽然每一个青云阁的门生实力都比力弱,但他们谨慎地选择了躲起来,活下去。
而郝云也深知自己乱走会迷路,所以爽性就留在原地不走了。
“横竖等角逐结束,我御剑飞出去就行了。”
角逐规则划定,领队不能用御剑航行,也不能使用传音入密之类的术数,在这个角逐场所是有许多筑基长老作为裁判进行监视的。
所以郝云不慌,就算没有孙起带路,等角逐结束,也自然会有筑基长老发现他。
“但总感受这样还不够啊。”郝云砸了砸嘴。
‘我这样,只是躺平,只是不作为,只是不想赢而已,可还没有到达想输的田地啊。’
想到这里,郝云又从草地上站了起来,随后取出了十枚铜板。
“让我来算一算归一宗和万象山的位置。”郝云把十枚铜板握在手心,然后晃动了起来。
规则只是不允许脱手,可没说不允许算命。
“啪!”
郝云手一松,十枚铜板就掉在了草地里。
随后,郝云又检察了一下十枚铜板的情况。
“嗯...归一宗和万象山都在东北方...原来如此,他们在西南方交战了吗?”
郝云立刻直奔西南偏向而去。
虽然我会迷路,但是我会算命啊。
虽然我不知道哪条路可以走出去,但我可以算出我想找的人在哪个偏向。
在完全确定自己做任何事都市酿成相反的结果后,郝云就完全知道自己该如何利用这一个特性了。
郝云,是顶尖的优等生!
他三年级就能够学完所有小学教材而且融会领悟,初中就能学完所有高中的教材和知识,而且任何一道高考题都难不倒他,就算是那些奥数题,他也能全部做出而且一题不错。
可是,他一考试就会失败,不是因为笔没墨了,就是遇到车祸迟到,或者就是准考证无故失踪。
在唯结果论的时代里,郝云的存在就是一个悲痛。
但是!
来到这个世界的郝云被彻底解放了!
郝云的速度很快,几分钟后,他就来到了归一宗和万象山的主战场。
战场上打得很是猛烈,双方的练气门生施展出了满身解数,无数树木倾倒,山火都被点燃,大地不停震颤。
练气门生的实力也不容小觑,特别是当他们拧成一股绳的时候。
郝云简朴视察了一下,发现归一宗的胜率很大。
“既然如此归一宗最有可能获胜,那我就去‘帮’一把归一宗吧。”
有的宗门,胜率已经很高了,但他们还需要一点小小的资助。
郝云直奔归一宗阵地而去,那些在空中担任裁判的筑基长老们都惊了。
“郝长老居然单刀直入进入了归一宗的基地?他要干什么?”
场外的人也惊了。
“郝长老怎么在自投罗网?难道说,这才是他真正的计划?”
一群人摸不着头脑,他们只能在舆图上看着代表郝长老的红点直接进入了归一宗。
“报!青云阁郝长老突袭我军阵营!”
归一宗的治理制度完全是军事化治理,在发现郝长老的瞬间,就立刻有人前来陈诉。
郝云忍不住叹息:“明白只有十二小我私家,居然搞得如同一个军营一样。”
现在的杜凌菲正在专心地部署战术,她心里想的美滋滋的。
‘等解决了万象山,我就去俘虏郝长老,然后故意不去抓青云阁门生,如此就能和郝长老多相处,直到十天的期限到来。’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门生前来陈诉:“报,郝长老来到我们基地里了,他说他有良策献上!”
“啊?”
杜凌菲彻底愣住。
‘不是,郝长老你怎么自投罗网呢?’
杜凌菲懵了,那门生等了很久都没等到杜凌菲做决定。
咦?往日杀伐坚决的杜长老怎么不说话了,她是在臆测郝长老有什么阴谋吗?
门生提醒了一句:“领队,我们该怎么做?”
杜凌菲这才反映过来,她立刻说道:“快,快将他请进来。”
“那接下来的战略部署呢?”那门生又问道。
“先徐徐,徐徐再说。”
一时间,归一宗的攻伐进度大为减缓,万象山则是大松了一口气。
“怎么回事?”万象山的领队有些惊疑不定。
为什么归一宗的进攻减缓了,他们难道有什么阴谋?
立刻有门生传来陈诉:“报,我们的斥候发现了青云阁的郝长老,他独自一人进入了归一宗的基地。”
万象山领队一惊,她难以置信地说道:“难道说,是郝长老资助了我们?”
所有万象山门生热泪盈眶。
“郝长老,你好温柔!”
郝云现在被归一宗门生恭顺重敬地请入了归一宗的行军主帐篷内,但郝云没看到杜凌菲。
现在的杜凌菲早就躲进了自己的私人帐篷,然后开始梳妆妆扮。
‘哎呀,忙于团队赛,一直以来都是素颜朝天,可不能让郝长老看到我这幅模样。’
片刻后,杜凌菲来到了行军主帐篷,她把之前的甲胄都给换下,然后换上了一件天蓝色的长裙。
然而郝云没有在意,他只是一拱手:“杜长老,我有一计献上,可保归一宗旗开告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