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无法发生共识
“龙文！”古德里安教授低声说，“也就是龙的语言和文字。”
“龙文！？”路明非惊呼作声，他没想到龙族也有语言文字。
“有意思。”莫时微微一笑。不知道这个龙文和自己所熟知的龙文是否相同。
“是的，龙文是随着龙族血脉传承的影象，是每个具有龙族血统之人的母语之一。”古德里安教授心情肃然，“你们是‘S’级，龙族血统的纯度极高，只要看到就能自然而然地理解。”
“你们看。”古德里安教授说着取出一本古老的小册子，在两人面前打开。
羊皮质感的黄色纸张上面写着一行奇异的文字，像是中国古代甲骨文，但又不是，玄奥而难以理解。
“……”路明非凑近凝视半响，眉头紧锁，最终泄气道，“放弃了！完全不认识！”
“按理说不应该啊……莫时你认识吗？”古德里安教授挠挠头，看向莫时。
“我看看……”莫时抬眼望去，一眼认出了上面所写的内容，“赞颂我王的苏醒，扑灭即是新生？还挺中二。”
上面所写的龙文虽然和他所熟知的龙文有些区别，但殊途而同归，依靠着龙族天生的语言文字天赋，他自然而然地理解了。
“正确答案！你果真是个天才！”古德里安教授激动地拍着莫时的肩膀。
“莫时大爷果真厉害！”芬格尔惊叹。
“不愧是莫时哥！””路明非惊叹，然后又有些失落，“为什么我认不出来……”
“没事，我念给你听，这样你就会有所共识了。”古德里安教授声情并茂地吟诵起来，一段奇异的语言从他嘴里吐出来，污浊嘶哑，带着君王般的威严，震撼人心。
路明非愣住了，呆呆地看着天花板，脸上流露出伤心的神情。因为他完全听不懂。
“明非，你感受到共识了？看见你的心情我就知道，你懂了！”看到路明非这副模样，古德里安教授兴高采烈，他转向莫时，“莫时你呢？有和龙文发生共识吗？有没有发生‘灵视’？有看到什么画面吗？”
“实话实说，我没感受到什么共识。”莫时摊手。他又不是这个什么龙皇的血脉，能感受到共识才怪。
“怎么会？连明非都……”他又转向路明非。
“我懂了才怪！”只见路明非也摊了摊手，体现自己基础没有发生共识。
“你……你也没听懂？”古德里安教授傻了，“那你怎么满脸伤心的样子。”
“就是因为听不懂我才伤心啊……”路明非的说执法人无法反驳。
“不……不会吧？莫时你不是能看得懂龙文吗？为什么没有发生共识？”古德里安教授受惊不小，再度转向莫时。
“谁知道呢？”莫时耸耸肩。
“路明非就算了，连莫时大爷都没发生共识，实在是令人难以置信。”芬格尔也十分惊讶。
“你说谁就算了！我已经很努力在理解了！”路明非不乐意了。
“好啦好啦，我开玩笑的。”芬格尔解释道。
“有意思……”突然，古德里安教授变得异常平静，喃喃自语，“这是前未见的案例！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什么案例？”芬格尔问。
“从未见过不响应龙皇召唤的龙血后裔！”古德里安教授审察莫时和路明非，露出欣赏之色，“你们果真是特殊的！如果是你们的话，或许能够杀死龙皇！”
“你确定你没有搞错？”路明非体现怀疑。
“任何龙族混血种，都市对这句‘言灵·天子’有反映。但你们纷歧样！不愧是无比稀有的‘S’级！”古德里安教授很是激动，兴高采烈。
“……可能我基础没有什么龙族血统，基础就是一个普通人？”路明非有些降低。他不想回到已往那种生活。在这里他另有莫时罩着，回去后就什么也没了。
“我说过的吧，你不要妄自肤浅。”莫时微笑着拍拍路明非的肩膀。他可以十分确定路明非不是一般人。
“莫时大爷说得对，莫时大爷看好的人肯定不是一般人。”芬格尔赞同道。
“说得好！而且校长的血统评级是不会堕落的。”古德里安教授很是肯定，“你们一定是差异寻常的！”
“但明天的评级考试怎么办？除了我，另有谁能相信你们是特殊的呢？”古德里安教授又突然泄了气。
“我相信！”芬格尔举手，“他们肯定是特殊的！”
“很难办啊，会影响到我的教授评定的。”古德里安教授心情痛苦。
“你不是已经是教授了吗？”路明非疑惑地问。
“因为这老头子并不是教授，而是助理教授。”芬格尔向两人说明，“想要升级成卡塞尔学院的终生教授，就必须乐成培养出一名优秀的学生。”
“没错，是这样的……”古德里安教授有些尴尬地挠挠头。
路明非眼前发黑：“也就是说……我们这样的‘S’级学生，导师是一个没有任何教学经验的助理教授？”
“我认为古德里安教授是个好教授。”莫时丝绝不在意地微笑着。
“莫时，我果真没有看错你。你果真是最优秀的……”古德里安教授十分感动，无比欣慰。
“不是的，在你们之前，老头子还带过一个十分优秀的学生，那就是我……”芬格尔面露惆怅之色。似乎在纪念当年的无限风物。
“原来如此……就是因为这样我们才会被分配到同一个寝室。”路明非名顿开。他总算明白了为什么芬格尔会从‘A’级降到‘F’级了。
“我很理解你的感受……但请正视现实吧。”芬格尔叹口气，“你确实是在一个废柴教授的组里，有一个八年没能结业的师兄……不外还好，有莫时大爷在，能给我们昏暗的生活带来一丝希望。”
对于脱手阔绰，请他用饭的莫时，芬格尔是十分谢谢的，所以马屁不停。
“你说得对！”路明非对此体现十分赞同。莫时的存在给他带来了莫大的勇气。
“你们也太夸张了……”莫时微笑着，“另有没有其他更槽糕的事？一起说出来吧。”
“另有一件……”芬格尔低声说，“路明非一直念叨着的那个叫诺诺的女孩子，她是恺撒的女朋友！”
“怎么会这样……”路明非有些模糊。他感受到自己心底深处刚刚燃起的恋爱火苗，熄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