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哪怕最卑微的生命，也是爹生娘养，一年年挣扎求存下来的万物之灵长。但在这一刻，人的性命是毫无价值的工具，也是脆弱不堪的工具。
这种感受对完颜合达来说，一点都不陌生。他年轻时领导朝廷精锐与宋人作战，在两淮攻打群聚自守的汉儿山水寨，动辄杀得人头滔滔，即是这种感受。只可惜这种感受在他转任临潢府推官权元帅右监军，和蒙昔人作战以后，就没有了。
不，那感受还在，只是颠倒了过来。...
平日里，哪怕最卑微的生命，也是爹生娘养，一年年挣扎求存下来的万物之灵长。但在这一刻，人的性命是毫无价值的工具，也是脆弱不堪的工具。
这种感受对完颜合达来说，一点都不陌生。他年轻时领导朝廷精锐与宋人作战，在两淮攻打群聚自守的汉儿山水寨，动辄杀得人头滔滔，即是这种感受。只可惜这种感受在他转任临潢府推官权元帅右监军，和蒙昔人作战以后，就没有了。
不，那感受还在，只是颠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