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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青龙掌天

第三章 打衙内兄弟结义

水浒:青龙掌天 公公嗦了蒜 4040 2022-03-05 11:40:38

  郑荣一手提盘龙棍,一手拿着刚得来的馒头,追随着那林教头而去。

  郑荣只觉那林教头身手特殊,纵使自己脚下已用了全力,却始终与其存着差距。

  郑荣随林教头赶到了岳庙,上得了五岳楼,但见有数小我私家拿着弹弓、吹筒、粘杆,皆立在栏杆边。

  那胡梯上一个年少的后生,背对着林冲,却也拦住了林娘子的去路,嘴中还笑道:“你且上楼后,我端的和你说话。”

  林娘子惊慌失措,不停的打着他想抓来的手。

  林冲一个飞身,竟平底而起,上得楼去,把那后生肩胛一拍,喝道:“清平世界,调戏良人妻子,应当何罪!”

  手握铁拳,正要趁他扭头来打,恰待下拳之时,识得是高太尉螟蛉之子高衙内。

  郑荣见林冲下不得拳,又见那高衙内泼皮成性,不由恼恨,心急之下将手中馒头瞄准那高衙内,直接就打了已往。

  那高衙内正着衣衫,不意被馒头打种脑袋,痛骂道:“哪个贼配军打你家爷爷。”

  话刚落下,但见林冲眼中怒气未消,又道:“林冲,干你甚事,你来多管?”

  那高衙内竟不识得林冲娘子,竟还开口问罪。

  众多闲汉却知二人关系,忙劝道:“林教头勿怪,衙内不识得林娘子,若是识得,也就没刚刚之事,多有冲撞,还请担待。”

  众闲汉劝了林冲,又忙架起高衙内,下了五岳楼,出了庙,上马去了。

  林冲引妻也转了回廊,下了楼,拱手道:“刚刚哪位好汉脱手,林冲在此谢过。”

  郑荣见这林冲怎的没点血气,心中不悦,但又要找王进教头,却只得道:“不妨谢,不妨谢,我只需问些事便走。”

  林冲见说话之人身高八尺有余,手提盘龙棍,身上一股正气,上前两步,再次拱手:“刚刚可是好汉脱手?林冲在此多谢了。”

  郑荣道:“都说了不妨谢了,怎的婆婆妈妈,我问你,你身为禁军教头,可曾听过有一教头王进?”

  林冲闻言,面色微变:“你寻他做甚?”

  郑荣道:“我奉家师之命,来学枪棒,你怎的问东问西的,是我问你照旧你问我。”

  林冲看了看四周人头攒动,道:“我识得,不外此处人多口杂,找个清净地,我再与好汉两个明白。”

  郑荣道:“这京师我也不熟,你且说个地方。”

  林冲道:“先出了庙再说。”

  三人一行出了庙门,却见一大僧人手提禅杖,身后随着三二十个落魄户,闯进庙来。

  林冲见了,忙上前道:“师兄,那里去?”

  那僧人道:“我来帮你厮打!”

  林冲忙道:“原是本官顶头上司高太尉的衙内,不识得拙荆,时间无礼。我本要痛打那厮一翻,太尉面上须欠悦目。自古道:不怕官,只怕管,林冲不合吃着他请受(俸禄),权且让他一次。”

  大僧人道:“哎呀,你怕他本官太尉,洒家怕他甚鸟,俺他日若撞见那撮鸟,定让他吃几禅杖。”

  郑荣听得这大僧人的话,只觉得这僧人为人仗义,却也是个好汉,上前拱手道:“大僧人说的有礼啊。”

  那僧人听得郑荣声儿,心生疑惑,看了林冲,又看了郑荣:“你是何人?”

  郑荣拱手道:“姓郑,单讳一个荣字。”

  僧人道:“郑荣?未曾听过,俺与兄弟讲话,你为何插的一嘴,莫不是讨打来了。”

  林冲知他性格鲁莽,忙道:“师兄,这位好汉刚刚使得馒头砸中那衙内,也算替我出了口气,再者说他师与我兄王进有故,是自家兄弟。”

  僧人听罢,却笑了起来:“哎呀,真是好汉啊,俺竟没看出来,既是自家兄弟,那便饮上几杯。”

  听到饮酒,郑荣却已蠕动喉咙,自己腹中正饥,若是能痛饮一番,那正是极好,可想起自己身无分文,便只好硬着头皮:“我来到此地本想投靠王教头,盘缠用尽,这酒却已吃不起了。”

  林冲闻言大笑道:“兄弟来京师之地,岂能让你做东,这酒林冲还请得起。”

  大僧人也是一笑:“郑荣兄弟,俺姓鲁名达,有个法号唤作智深。”

  郑荣闻言,大笑道:“原是三拳打死镇关西的鲁提辖,失敬失敬。”

  鲁智深尴尬一笑:“杀人太多,不得已出家,提辖之事,莫要再提。”

  郑荣则是一笑:“既兄长如此说起,那我便不再言语。”

  几人一行,找了个地方,要了些酒肉,吃喝起来。

  郑荣吃得三碗,打了个酒嗝:“林教头,那王教头今在那边,我怎的问他人,皆是不知此人,本以为我师欺我,京师无此人,你又言王教头为兄,这又为何?”

  林冲也吃得三碗酒:“郑荣兄弟有所不知,那高太尉年轻之时被王教头的令堂断了脊,休养四五十天刚刚可下地,如今得势,寻王教头解恨呢,前些日子王教头得病,被他抓得把柄,王教头觉得不妙,已经带老母离了开封。”

  郑荣闻言,苦笑连连:“我千里而来,竟不知王教头已走,真乃天意弄人,不知林教头可知王教头去了那边?”

  林冲道:“那高太尉位高权重,不止我与王教椭茉饣敢冒犯,朝野之中想溜须拍马之人数不胜数,若想苟住性命,恐只有往边关而去,家父与王教头令堂和老种经略相公有旧,恐王教头此行也是此处。”

  鲁智深闻言,却叹道:“原来另有这事,俺曾被老种经略相公调拨到小种经略相公手下当了提辖,即是因为我敬佩那老种经略相公,若是有老种经略相公相护,王教头定可平安无事,郑荣兄弟也不必多心,在此与我饮个痛快,到时我与你一起上路,寻到延安府,也好给老种经略相公赔个不是。”

  郑荣听得鲁智深所言,这才放下心来,举起酒碗:“如此说来,多谢提辖了。”

  鲁智深笑道:“如今这有酒有肉,你我兄弟脾气相投,倒不如结拜个兄弟如何?”

  郑荣道:“脾气相投那可未必,我刚刚观林娘子被那小人招惹,教头为何举拳不下,此非大丈夫所为。”

  林冲闻言,面色微变,似要辩解,但却无从反驳。

  鲁智深见二人气氛尴尬,忙道:“哎呀,郑荣兄弟,你我皆是孤苦伶仃,教头有家室在,怎能如你我一般,若是今日打了那衙内,明日他定不会干休,怎如你我,杀了也就杀了,教头若是动手,那林娘子应当如何?”

  郑荣闻言,觉得鲁智深这话说的挺对,忙举起酒碗:“教头勿怪,倒是我疏忽了,在此给你赔个不是。”

  林冲闻言,也笑道:“兄弟说的也对,别人唤我豹子头,可我脾气哪有半分豹子之像,兄弟不愿结拜,林冲心中也知晓其中缘由。”

  郑荣忙道:“不不不,哥哥误会了,你我兄弟定然要结拜,而且就在现在。”

  鲁智深闻言,哈哈大笑:“这就对了,洒家与二位兄弟在此结拜,好事一件,小二,再上些酒来。”

  三人结拜兄弟,郑荣为小,鲁智深为大。

  酒过三巡,林冲道:“兄弟吃得这些酒,恐今日也赶不得路,不若于我回府,迁就一晚,明日我再取盘缠送与兄弟如何?”

  郑荣吃得确实有些多了,只觉得脑袋晕晕乎乎的:“多谢哥哥。”

  鲁智深脚下已经乱了,但也不忘嘱咐:“教头可好生看管郑荣兄弟。”

  林冲道:“师兄放心。”

  就此一别,郑荣被林冲搀扶着进了林府,送进了客房,林娘子又亲自打来水,林冲又为其擦拭。

  擦拭完后,林娘子道:“年老,你也吃的不少酒,照旧早些休息,我让锦儿在此照看即是。”

  林冲颔首:“这倒一ㄇ,我吃了些酒,倒是乏了。”

  林娘子搀扶着林冲回了房,锦儿坐在桌前,看着郑荣。

  一夜已往,待郑荣醒时,已经天亮,却见锦儿趴在桌上已经睡着了,郑荣见此,不忍打扰,穿好衣服,又为锦儿批了被子,这才出门。

  院内有口井,郑荣就要吊水洗脸,却不意在自己刚为锦儿批被子时,锦儿便醒了过来。

  锦儿见郑荣吊水,忙道:“小郎君,那生水喝不得。”

  郑荣道:“我打来漱洗。”

  话音刚落,便觉差池,抬头一看,锦儿正站在门口。

  郑荣从未与女子打过交道,现在竟有些不知如何开口,倒是锦儿外向的很:“小郎君,你若漱洗,付托一声便可,怎的亲自吊水。”

  郑荣忙道:“不劳烦小娘子,我气力另有些。”

  锦儿闻言,倒是一笑。

  这一笑郑荣倒是有些手足无措:“你笑甚?”

  锦儿道:“这方地方你也不熟,你取了水盛在那边,我若不取面盆面巾与你,你难不成在桶中漱洗。”

  郑荣听得锦儿话语,尴尬一笑:“那劳烦女人了。”

  锦儿走出院子,片刻后又返回,取了面盆与面巾:“小郎君漱洗吧。”

  郑荣打了水,准备漱洗一番,自己一路栉风沐雨,也未曾好好漱洗过。

  待半晌之后,郑荣漱洗完毕,锦儿见得郑荣面貌,身高八尺,仪表堂堂,剑眉星目,高冠束起,却如同画中人一般,看得竟有些痴了。

  郑荣来到锦儿面前,道:“小娘子,我哥哥在那边?”

  锦儿这才回神:“官人在前堂。”

  郑荣道:“小娘子可带路?”

  锦儿忙道:“虽然。”

  郑荣看这锦儿面色通红,似病了一般,道:“小娘子,你可有不舒服,我观你面色通红,似血气上涌。”

  锦儿摸了摸脸颊,只觉得灼热无比,忙道:“有吗?我未曾有不舒服,小郎君相必是看岔了。”

  锦儿低着头,忙在头前带路,转过两个回廊,指着前堂道:“官人就在里面。”

  说完便急遽离去,郑荣看的一头雾水,不外也只能作罢,径直往前堂走去。

  入得前堂,见林冲坐在桌前,郑荣道:“哥哥起的早啊。”

  林冲笑道:“兄弟可睡得踏实?”

  郑荣道:“那是自然,多谢哥哥招待。”

  林冲道:“兄弟既已醒了,那便同我去找师兄吃酒,你我兄弟再痛快吃上一番。”

  郑荣忙道:“哥哥勿怪,我来开封府为寻王教头,如今已知教头行踪,不敢延误,想早日寻得。”

  林冲闻言,皱起眉头:“兄弟要走?”

  郑荣道:“哥哥莫怪,待我寻得王教头,了却心事,定返回开封府与哥哥吃他个三天三夜。”

  林冲闻言,叹道:“哎,你我兄弟一见如故,怎的走的如此慌忙,罢,我这有些银钱,你拿着路上作盘缠。”

  林冲说着解下腰间的钱袋来。

  郑荣本想推脱,可奈何自己身无分文,若是如此出门,定寻不得王教头,被饿死路边倒有几分可能,于是接过钱袋,拱手道:“谢过哥哥,后会有期。”

  林冲见郑荣要走,忙道:“兄弟不去与师兄告个体吗?”

  郑荣道:“不了,请哥哥带个话便可,就说郑荣半载之后定回来赔不辞而别之罪。”

  言罢,郑荣出了前堂,来到昨晚住的房间,要拿自己的盘龙棍。

  推开门来,只见锦儿正在拾掇着被子。

  锦儿转头一看,郑荣推门进来,脸上又红了起来:“你不在前堂陪着官人,怎的返了回来。”

  郑荣道:“我已与哥哥言清,来拿随身棍棒。”

  锦儿闻言,忙道:“你要走?”

  郑荣道:“正要走嘞。”

  说着已经来到床边,拿起了盘龙棍。

  锦儿道:“说走就走,真个没有人性。”

  郑荣闻言,百思不解:“我与哥哥已经言清,怎的没有人性?”

  锦儿道:“与哥哥言清,你可曾与我离别,亏我昨日一夜没睡,怕你吃醉闹事,看守一夜。”

  郑荣尴尬一笑:“倒是我疏忽了,小娘子,我要往延安府去了,你多保重。”

  言罢,手提盘龙棍推门而去,锦儿正拾掇着被子,见郑荣如此,气的摔在床上:“真个是个木头。”

  郑荣辞了林冲,来到街上,想起昨日另有三枚馒头钱未给,想了了这情分,便先往馒头摊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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