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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青龙掌天

水浒:青龙掌天

公公嗦了蒜 著

  • 历史

    类型
  • 2022-03-03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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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完结(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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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传一 怒斩龙袍

水浒:青龙掌天 公公嗦了蒜 3840 2022-03-03 13:40:47

  空有明星,但无明月。

  雄师驻于开封东北四十里处陈桥驿。

  郑恩之妻陶三春于星下刺绣,郑恩不明现在正值正月,天寒地冻,妻子为何连篝火也不点,上前问过频频,妻子却摇头不让其点起篝火。

  待时至三更,陶三春起身,手中一展所刺之物,原是一件龙袍。

  郑恩见此,心中大慌:“你怎的如此斗胆,我等此行乃保驾护君,你怎的敢私秀龙袍,快快焚毁。”

  陶三春一笑:“良人切莫急躁,我曾得高人指点,略懂星相之术,此时无月,星却亮起;那北斗星现,却不比那紫微星亮,紫薇星出,帝皇星现,北斗所指,正在此处。

  二哥生的清秀,那日吃醉酒时,不慎散开了发,我于他耳上一寸处见一颗黑痣,此为帝王痣,所以二哥特殊人也,乃真龙也,此件龙袍,非二哥莫属。”

  郑恩闻言,心中惶遽:“此等事怎可乱说,你我掉脑袋事小,怎的能连累兄弟,再者说二哥对我等不薄,怎的能陷二哥为不忠之徒。”

  陶三春闻言,摇了摇头:“你若不信我,找赵家光义兄长前,或找赵普兄弟前来商议,穿与不穿,自有分晓。”

  郑恩道:“娘子,此事恐有不妥。”

  陶三春道:“正值兵荒马乱,你我本就苦命鸳鸯,如今尚能同死,另有何求?此事若不能成,我陪良人一起去了又有何妨?”

  郑恩心中照旧惊慌:“娘子,我平时之事都依你而行,可此事事关重大,我…”

  言罢,郑恩无奈摇头,照旧下不了决心。

  陶三春道:“我平时所言之事,可差分毫,不若这样,我与你对赌一事,明日必下大雪,且雪厚三尺三,我若所言分绝不差,你可找光义兄长与赵普贤弟来,共议推举二哥一事。”

  郑恩抬头望天,现在虽无月,可繁星满天,又怎的会下起雪来,真乃笑话也。

  不外郑恩知自己娘子异于凡人,从见二哥第一眼,便让自己追随,连个好歹也岂论,而且对于行军打仗之事,也极为明白,也曾多次计救雄师,郑恩略有思索,却无奈苦笑:“好,那我便与你做个对赌。”

  陶三春收起龙袍,怕郑恩私自毁了,抱在怀中,走进大帐。

  郑恩见娘子如此小心,却摇头苦笑,又看了一眼二哥大帐,现在还掌着灯火,郑恩心中暗道:“二哥武夫身世,却如此勤奋,若当了天子,也不失为好君。”

  想罢,自己却无奈一笑:自己怎的又着了娘子的道儿,想这不行能的事。

  一阵苦笑,便入得帐去。

  可陶三春并未看到,那空中紫薇双星,其实两颗都亮着,但另一个却只是因为另一个太过耀眼,盖住了光线而已。

  越日,天降大雪,至午时才停,郑恩心中惶遽,出得帐外,亲自测算,这雪下得三尺三寸,分绝不差。

  郑恩心中惊骇,忙进账与娘子相商。

  陶三春不慌不忙,取出龙袍:“今日散言,明晚拥立。”

  郑恩看着龙袍,目光瞪大,又看着陶三春坚定的眼神,咬牙道:“我且与光义兄长和赵普兄弟商议商议,娘子等我消息便可,我若回不来,娘子便离开这军中。”

  陶三春笑道:“你若不回,我批此袍,于武曌一般,报仇之日,定会黄泉会你。”

  郑恩见娘子话已至此,挑来帘子,往外而去。

  陶三春望着帐帘,一等就是三个时辰,这才见郑恩挑帘而进,见他面露喜色,陶三春知大事已定,来至窗前,送上龙袍。

  越日子夜,黄袍加身,三军士气高涨至极点。

  郑恩与帐外,牵娘子手叹道:“娘子真乃神人也。”

  陶三春笑道:“此乃天数。”

  言罢,看了看天。

  可这一看,陶三春却吓了一跳,只因那紫微星旁,有一颗荧惑星突然现出,散着一股绿色的光线。

  陶三春心中现在已经起伏不定,手紧捏郑恩之手道:“此事于你我之处,就此罢手,二哥已身居高位,你与我一同回籍如何?”

  郑恩闻言,心中骇然无比:“娘子这是何意,你我拥立二哥,回开封府后,自然为开国元勋,怎的荣华富贵不享,却要回那穷乡僻壤处。”

  陶三春道:“我与良人同在一处便可,又怎的会贪图享乐,我等种田织布,不比在此轻巧?”

  郑恩闻言,道:“娘子所言极是,可二哥初立,我如此就走,未免有些不仁义了,不若同二哥回了开封府后,再言退隐之事。”

  陶三春看了看郑恩,又看了看天,她心中已然知晓此事因自己看错天象而起,大错已成,恐以自己道行无力回天,恐必须去寻恩师一趟,如此看来,伉俪二人恐要暂时划分。

  陶三春道:“良人,不若如此,你与二哥回开封府,我先回得家中,打点打点,我等离开已有八年之久,恐那山村之家已破损不堪,我回得家中,修砌衡宇,等你归来如何?”

  郑恩闻言,心中不舍娘子远去:“此事不必着急,你我一同回去便可。”

  陶三春却道:“良人这是不放心我?若如此,可取你梨花枪来,与我都上几合。”

  郑恩闻言,忙道:“我怎会不放心,只因我不舍娘子而已。”

  陶三春闻言,抿嘴一笑:“你怎的是个憨货,你我一别,又非生离死别,最多也就半载而已。”

  郑恩闻言,心中虽有不舍,可知陶三春言出必行,只好道:“娘子何时出发?”

  陶三春道:“即可便走。”

  郑恩闻言,道:“此时正值黑夜,路都寻不到,娘子怎走得如此着急。”

  陶三春道:“卯时已过,离天亮不远,我现在上路正好。”

  郑恩无奈,吞下身后披风,披在娘子身上:“娘子一路小心。”

  陶三春颔首:“我在家中等你。”

  陶三春辞了丈夫,日夜兼程,往西岳而去。

  在累倒三匹宝驹后,陶三春至西岳之下。

  陶三春快步来至道祠前,人却一头栽了下去。

  道祠内,一老者正在睡觉,突敢心血来潮,睁开双眼,掐指一算,至门口见累倒在地的陶三春,无奈摇头。

  老者将人背进客房,又熬黄汤喂其服下,陶三春这才转醒,见老者忙起身膜拜:“师傅。”

  陈抟笑道:“我未曾收你,你也不必拜我,此来西岳所谓何事?”

  陶三春便将自己看错星象之事,细细讲来。

  陈抟闻言,道:“此乃天数也,你我如何左右?”

  陶三春道:“荧惑妖星,挂于紫薇星旁,这乃乱世之象也?”

  陈抟道:“此乃乱世之象也而已,你我本就生于乱世,又怎能顾得上后世之象?”

  陶三春心急如焚,只好再次双膝跪地,道:“师傅,此非我一人之事也,乃天下大事,如今战乱四起,刀兵相象,紫微星出世定得天下,可伴荧惑而生,此乃妖星啊,师傅怎得能不脱手相救。”

  陈抟道:“此非我不救也,这荧惑之星,需有一物才气降伏。”

  陶三春忙道:“何物?”

  陈抟道:“荧惑为气运,紫薇也为气运,既得相生,肯定相克也,你观得紫薇星亮,却未观得此乃紫薇双星也,伴与荧惑相生,自需以紫薇相抗。”

  陶三春道:“门生不明师傅所言,还请见教。”

  陈抟道:“那玉泉下有一奇玉,为之泉眼,也为龙脉之睛,你取得一皇物,送来此处便可。”

  陶三春道:“皇物?”

  陈抟笑道:“你此去步行至开封府,皇物自到。”

  陶三春虽有不明,但如今也只好按师傅所言。

  西岳于开封府,千里之遥,陶三春打点肩负,即可出发。

  行半月有余,至开封府,却见后周已更名为宋。

  陶三春往银安殿而去,却被一人拦下,陶三春见到来人,疑惑道道:“赵普兄弟,你怎的在此处?”

  赵普无奈叹道:“嫂嫂有所不知,二哥与赵恩哥哥饮酒,哥哥多喝了几杯,打伤了人,又当众顶嘴二哥,二哥为正王法,将哥哥斩了。”

  陶三春闻言,只觉得一股血气涌上,瞬间头昏眼花。

  只好一只手扶着墙壁,想起那日离别之言,陶三春不禁落泪。

  赵普见此,忙道:“嫂嫂你没事吧。”

  暂缓片刻,陶三春这才回过神来,只觉得此事定要讲个明白,便一言不发,继续往银安殿而去。

  赵普见此,赶忙阻拦,可陶三春却道:“你不是对手,若再阻拦,休怪我无情。”

  赵普知陶三春手段,不敢再拦,只好任由陶三春而去。

  陶三春到时,发现二哥正与一女子寻欢作乐,陶三春震怒,一声暴喝:“好你个赵匡胤,杀了自家兄弟,反而在这儿寻欢作乐,你忘了你这天子哪儿来的,又忘了外面有几多人还盯着你的国都?”

  赵匡胤见陶三春前来,怒道:“妹子,你咋与赵恩一样,大叫小叫的。”

  陶三春道:“大叫小叫,我等成了大叫小叫,你这杀自家兄弟的贼人,今日我便杀了你。”

  赵匡胤乃武夫身世,岂能惧怕,抽出一旁剑来便刺上去。

  陶三春却将手掌抬起,一把就将剑抓住,赵匡胤急遽抽剑,可这剑似插进了铁石之中一般,分绝不动。

  赵匡胤心中大感不妙,忙叫护驾,霎时间已有二三十人冲了进来,个个刀口冷光凛凛,对着陶三春。

  陶三春不慌不忙,扔掉手中夺来的剑,从腰间探出一张符咒,手呈剑指,将符咒夹在中间,口中道了声:“疾。”

  符咒竟然凭空燃了起来,而那二三十人,却见陶三春身上一股黑气涌动,如同魔鬼一般,不敢上前。

  陶三春看着众人怒道:“尔等给我退下。”

  二三十人无人敢言,却也不敢退。

  陶三春双目如血,看着赵匡胤,道:“退下。”

  一旁赵匡胤也忙道:“退,退。”

  众人这才退下。

  陶三春道:“你杀害自家兄弟,该不应死?”

  赵匡胤这才想起那晚之事,莫过于自己寻欢作乐被赵恩撞到,赵恩劝说自己无果,大发雷霆,打伤了人。

  种种事迹浮现于眼前,赵匡胤已然知错,跪倒在地:“我知错了。”

  陶三春道:“紫薇星现,我不得杀你,但你若做欠好这天子,自有他人黄袍加身。”

  言罢,左手搭在赵匡胤身上,一提,黄袍已然被脱下,右手一召,那摔在一旁的剑也被唤得手中。

  一剑劈下,却将黄袍劈成两半。

  陶三春道:“我不能杀你,今日便斩了这黄袍,替我家良人与你割袍断义,到了他日,若有旁事,休怪我家不加入。”

  陶三春刚刚言罢,却见门外进来一道人,来人骨瘦如柴,一身道袍。

  陶三春见来人,连忙跪下:“师傅。”

  陈抟来到陶三春面前,道:“你这孩子,终究照旧心性未定。”

  言罢,搀起陶三春而去,而陶三春手中,却牢牢抓着那一半龙袍。

  赵匡胤见此,忙道:“可是陈抟天师?”

  陈抟道:“我这徒儿莽撞,顶嘴了紫微星,还望海涵,不外我这徒儿所言均是良言,还请紫微星接纳。”

  言罢,不再言语,踏出大殿。

  外面已经兵将成海,却无一人敢上前,陈抟踏前一步,众人便退却一步。

  赵匡胤来到殿外,高声道:“谢天师所言,送天师。”

  兵将闻言,自觉让出一路未停,行至城外。

  陶三春身上黑气阵阵,陈抟看了一眼她手中所握龙袍,已有一些被黑气所染,无奈叹道:“天意如此,随我回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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