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活阎王祁砚
应思南一愣,随后还未反映过来就被来者狠狠的按在了地上,应思南不平气的想要起身,却发现对方的力量强大到他不能转动。
随后强劲的拳头犹如雨点一般的击打在他的身上,脸上,直到应思南被打的面目全非,连气息都开始变得微弱后男人才停下了行动。
他起身,高峻的身影拢住了一片光,脸上的神情不似往常的温柔,反而是可怕到让人窒息,他的白色衬衫上血迹斑斑却没有半分是他的。
在触及女孩时,祁砚的神情染上几分悲痛,他随意的擦了擦手上的血迹后才将女孩抱起:“对不起,我来晚了。”
降低的言语犹如让人放心的魔咒一般,顾瑶心里的一颗大石头瞬间落地,她靠在男人结实的胸怀中,静静的聆听着男人稳定的心跳声。
说实话真的很狗血的。
这种桥段她在霸总小说里看到都市不屑一顾。
但她真的觉得眼前的男人是她的英雄。
在门被踢开的一瞬间,她似乎看到了一束耀眼的光,那是她的救赎来了。
男人的每一步都很是稳健,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丝绝不费劲,顾瑶舒适的在他胸口蹭了蹭:“我这辈子跟定你了,你就是找人打我我都不走。”
他的身上有一种让人放心的淡淡的香气,清淡又文雅。
“我不会打你的,困了吗?睡一觉吧,天亮了一切都市变好的。”
小女人的睡颜很清闲,但祁砚却兴奋不起来,他不清楚小女人是不是受苦了,但就凭应思南的股疯劲....
他的眸子黯淡了下来,将车内的隔板降了下去,随后宛若恶魔般开口:“司九,我记得应家另有个应思北吧,可以让他登台了。”
他的声线不似刚刚一般,现在略带沙哑宛若阎王下达着命令:“把这件事情搞清楚,地下室很久没进新人了。”
司九点颔首。
如果人间有活阎王,那一定是祁砚。
夜晚,祁砚回到屿尧庄园,怀里的小女人或许是因为太过惊吓还在熟睡,祁砚轻柔的将她放在柔软的大床上,放慢行动为她盖好被子。
随后他轻轻的在小女人的床头的透明色花瓶中插入了几支新鲜的白玫瑰,随后细心的喷上了水。
或许是怕小女人睡得不踏实,他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点燃了一个香薰,眸光温柔的看向床上睡得正熟的女孩。
我的小女人,愿你睡个好觉。
而此时远在郊区的某一处,龙疏词正神情激动的打砸着,她无助的对着龙三嚎叫:“都怪你!早知道是这样我宁愿过好自己的日子!”
“你一心为了抨击他们,你基础没想过我的死活对差池?”
她被整容成了翟夏的模样,每每她看着镜中陌生的模样都市感受到一阵心酸,可她还要顶着一张这样的脸去与顾瑶周旋。
龙疏词不似往常的平静,满眼充斥着悲痛,她苦笑了几声:“她何其智慧的人!她身边都是什么人?”
龙三看着她这样心里也欠好受,怒喝道:“所以呢!别忘了是谁把我们关起来折磨的!”
龙疏词或许清楚自己大限将至,掉臂形象的撕扯着嗓子怒吼:“你别忘了是你先绑架了人家!”
她脑海中一遍遍的回放着她给应思南和顾瑶敬酒的模样,越想越觉得愚蠢:“顾家会放了我吗?祁家会放了我吗?应家呢?”
这种行为与跳崖自救有什么区别?
她的话音刚落,破旧的出租屋房门就被一脚踹开,她有些石化的转过身去,身后的人有她认识的也有她不认识的。
顾北亭看了看祁砚冷笑一声:“就这两小我私家?没有主谋了?”
祁砚的神情如刀锋般锐利,在龙三身上停留许久,一字一句道:“他们曾经的主谋现在可能已经在海里喂鱼了。”
顾北亭冷淡的点了颔首,随后挥了挥手:“带走送他们去陪陪他们曾经的主谋吧,一小我私家也怪孤苦的。”
祁砚伸脱手示意众人停下,随后将目光移到坐在轮椅上满身上下缠满纱布的应思南:“慢着,我记得应家似乎有一片鲨鱼养殖池?”
应思南说话另有些困难,只能极小弧度的点了颔首:“堆(对)”
祁砚冷笑一声,一双眸子却是毫无波涛,看的应思南心惊胆战:“龙三,这么多年了,突然送你走另有点不舍得呢。”
应思南此时跟木乃伊也差不太多,看的龙疏词满身哆嗦,祁砚恐怕不是说说那么简朴。
一个能把应家大少爷打成这副模样还毫发无伤的人...
太可怕了...
扑通——
龙疏词猛地跪在了地上,没有任何缓冲,似乎要把自己的膝盖骨跪碎了一般的用力。
嘭——嘭——嘭——
她在地上一下又一下的磕着头,哪怕额头处已经一片血红了也阻挡不了她机械一般的行动。
“祁爷,求求你,我以后再也不会做这些蠢事了,我真的错了,求求你...”
女孩的声音带着满满的哭腔,但她此时却流不出一滴眼泪。
原来人在被恐惧占满的时候是哭不出来的啊。
祁砚不为动容,长腿迈出破旧的出租屋,降低的声音却还盘旋的屋内:“龙疏词,太迟了,下辈子好好投胎吧。”
司九上前去一手拎一个的把父女二人拖走。
龙疏词忽地笑了出来,在破旧的楼梯间里破口痛骂:“祁砚!你不是人!你这个冷血的动物!你这个丑八怪,死残废!”
只见祁砚诡异的笑了起来,他的眸光留在了自己的断指上:“嗯,你说的对,司九,先送她走。”
他的小女人是个讲原理懂礼貌的好女孩,长相优越家境优越,结果又好,在一切方面都是一块让人觊觎万分的小公主。
而他是一颗跌入烂泥里的臭石头,被公主偶然捡起来收藏,他可以肩负世间一切恶毒的语言和阴谋,唯独他的公主不行以,一丁点,一零星都不行以。
“祁砚我不外是断了你的手指,划了你的脸,你就要我父女二人的命吗?”
祁砚又笑了,一脚将龙三的头踹的歪了已往,降低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对啊,因为我是坏人啊。”
此时的应思南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这小我私家,要远比他疯上个几百倍几千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