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善意
“那布莱恩先生他......”罗杰不愿相信那个整天笑嘻嘻的布兰恩先生是那样的坏人。
“布莱恩虽然也是个王八蛋，但还算是勉强有点人味的王八蛋。”
“他手上的“商品”来源，都是用钱买来的。”
“不要以为这样他就是个好人了，他干的事，枪毙八次都够了。”
说着两人拐进一个巷子里，里面情况要比外面好许多，最起码在地面上看不到明显的排泄物。
两排同样矮旧的屋子大多数都开着门，每个门口都坐着一个年龄不等衣着袒露的女人。
有十几二十岁的少女，也有三十四十的少妇另有一些四五十往上的中年妇女。
而那些关着门的屋子，明白昼的就传出让罗杰脸红的声音。
“小弟弟进来玩会呀。”
“小帅哥你看我怎么样。”
“小弟弟怎么怕羞了，来姐姐这，姐姐算你半价。”
看到罗杰，那些坐着的女人立刻起身招揽生意。
奇怪的是，所有人都是奔着罗杰去的。
拉高裙摆露出白嫩带有淤青的大腿，拉低衣领让里面的事物一览无遗，搔首弄姿的蛊惑着他。
罗杰马上脸色羞红，低下头不敢看她们。
福兰特冷哼一声瞪了这些女人一眼。
看着他高峻的身形和彪悍的气质，那些女人立刻退了回去，甚至还把身体蜷缩起来，怕自己盖住他们的路，而惹到麻烦。
看着这些女人有些畏惧的样子，罗杰欲言又止的看着福兰特，最后什么也没说。
两人又走了没几步，就看到劈面走过来四五个男人。
这些男人每路过一个屋子，门前的女人就会拿出一些钱递给他们。
来到一个屋子前，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女人一脸忐忑的站起来，紧张到苍白的手递已往几张钞票。
“道格年老，我前几天生病，今天才开始接客，只有这些钱了，给我两天的时间，我一定把剩下的钱补上。”
见领头的男人没说话，歪着头用一种欠悦目着自己，女人连忙抱住男人，瘦弱的身体磨蹭着男人：“道格年老进屋，妹子好好伺候伺候你。”
“你要是喜欢的话，几位年老可以一起来。”
“啪！”
被叫做道格的男人，一个嘴巴抽在女人脸上，把她打垮在地。
“玛德，谁稀罕你这样的臭表子。”
“一身烂病你自己都数不清。”
“没钱我就只能按规则办。”
“带走！”
“道格年老，你帮资助，容我两天。”
“就两天，我一定把钱补齐。”女人抱着道格的大腿哭求着。
“去尼玛的，你也配跟我求情。”道格一脚把女人踢开，然后和其他男人对着女人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周围的女人虽面带不忍，但却没有一小我私家敢上前阻止。
“你们在干什么！”
看到这一幕，罗杰怒不行遏的就要冲上去救那个女人。
可刚要行动，就被福兰特拦住了。
“福兰特教习你为什么拦着我，再不阻止那个女人就要被打死了。”
“你已往干什么，打垮那几个男人？”
“可等你走了之后，这个女人的下场只会越发凄惨。”
“那应该怎么啊？”罗杰焦急的喊道。
“很简朴，给钱就行了。”一个声音在罗杰身后响起。
“菲尔先生，你怎么在这。”来人就是之前在武馆做罗杰陪练的菲尔。”
菲尔已往和道格攀谈一番，给了他几张钞票，他们就放过了女人，笑嘻嘻的继续向下一个女人收钱去了。
“菲尔他们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黑道，而是游走在黑白两道的中间人，帮双方做事，所以到哪都有点面子。”
罗杰点了颔首，然后问道：“福兰特教习，如果刚刚那个女人被带走，她会被带去哪里。”
“或许率被摘掉某个身体器官抵债，也可能会被带到被这里更黑暗的地方。”
罗杰闻言大惊失色道：“另有比这里越发黑暗的地方！”
福兰特只是笑笑没有说话。
之后，凭借菲尔的面子，罗杰进入了许多普通人不能进入的场所。
也看到了许多不应该泛起在世上的残酷景象。
离开外城，坐在菲尔的车里，罗杰缄默沉静了。
过了好一会儿，罗杰才声音有些沙哑的说道：“福兰特教习，今天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福兰特没有正面回覆罗杰的问题，前言不搭后语的说道：“罗杰，你太善良了。”
“善良到菲尔他们和你打了五天，却基础没受什么伤。”
“菲尔先生他们只是在做我的陪练，是在资助我，我怎么可以伤害他们。”
“这我虽然知道，可不光单是这样，重要的是在整个历程中，你的心里从来都没发生过伤害他人的念头。”
“就算是刚开始对练，你不停的被他们击倒、殴打，你也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念头。”
“罗杰你......基础就不想伤害别人。”
对于福兰特的话罗杰十分疑惑：“不想伤害别人有什么差池嘛？”
“不想伤害别人并不是什么欠好的事情，反而是一种很名贵的品质。”
“但是，这样的你在明天是不行能战胜扎克的。”
“既是在最恼怒的时候，你想要的也只是击败扎克。”
“善良就是你最大的弱点！”
罗杰愣住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时福兰特开口说道：“你刚刚看到的事情，大部门都和扎克有关。”
说话的时候在菲尔手上接过一个档案袋，然后递给罗杰。
“这是我让菲尔在治安局找到这几年，怀疑跟扎克有关的案宗。”
“大部门和扎克有关？”
想到自己刚刚看到的那地狱一般的场景，罗杰忍不住惊呼一声。
翻看案宗，看着上面一些令人发指的惨案，罗杰更是脸色苍白，死命忍耐才没吐在车上。
看完所有案宗，罗杰就像是刚经历了极限修炼一样，面色苍白满身虚脱的摊到在椅子上。
“罗杰，你看了什么。”
“人渣！忘八！应该被剁碎喂狗的莠民！”罗杰怒瞪双眼，咬牙切齿的说道。
“没错，扎克就是小我私家渣王八蛋。”
“基础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的莠民。”
“他在世上多活一天，善良的人就要在地狱里生活一天。”
“作为人类我们不应该杀害自己的同类，但扎克纷歧样。”
“杀死他，就是对这个世界作出的最大善意。”
“你不是问我今天为什么带你来这里嘛。”
“带你来这里，就是给你个理由。”
“什么理由？”
“一个让你酿成一个充满杀意的野兽的理由。”
......
回武馆的路上。
想着刚刚看到的案宗，罗杰忍不住摇了摇头。
虽然知道他是个无恶不作的黑道人士，但没想到竟然会坏的这么彻底。
邪神教徒看了都得唾弃他，这人基础已经没有可以堕落的余地了。
决定了，明天击败你之后，就把你送给我的好二哥。
抬头看着副驾驶上的福兰特，心中又是一乐。
原来还想着明天让肖恩用苦肉计引发我的恼怒，没想到你已经把理由给我找好了。
我现在的人设可是越来越丰满了。
不外......福兰特教习你还真是一个优秀教师呢。
虽然你现在还只是个普通人，但你以后一定能教导出优秀、强大的超凡者的。
福兰特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