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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他对我图谋不轨

第一百九十章 陈阿伯

  老陈家的人远在偏远的茂县。

  虽说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御船南巡,但他们挠破头也是没想到那位朱紫会亲自来他们这个穷乡僻壤。

  几辆华美的马车突然泛起在田野边不算太宽的路上,难免引得两边田地里弯腰劳作的人瞩目。

  他们是在路上过的中秋,所过之处,运河被遮盖得璀璨如天上星河。

  也带给了秦旭和秦熙纷歧样的生辰体验。

  两个孩子体现他们可以!

  以后还能再来!

  现在是八月末了,田里的稻谷金灿灿的,到了丰收的季节。

  村民们零星几个,拿着竹竿在分陇,为了收割的时候越发方便。

  这会儿他们正好弄完了,聚在一起准备回村,就看见这几辆马车泛起,叽叽喳喳的就讨论开了。

  “这谁啊……”

  “这么华贵的马车,是镇上的白员外吧?”

  “瞎说!白员外怎么可能到这儿来!”

  “诶?他们要去那偏向怎么看着像是咱们陈家村啊……”

  路上碎石多,马车有些颠簸。

  但秦旭和秦熙不仅不觉得难受,比起陈福林面如菜色,这俩人显得趣味盎然。

  秦旭眨巴着大眼睛:“这就是稻米吗?”

  秦熙白了他一眼:“笨啊!连稻米都不认识!这明明就是稻米!”

  秦旭:……他说的难道不是稻米?

  天气热,太子和陈琢林也都没有骑马。

  三辆马车,他们一家人一辆最大,其次即是年老陈琢林的,最后一辆是素云她们的。

  胡铮胡奇并几个护卫骑马随侍在旁,看起来威风凛凛。

  陈福林靠在太子身上,小脸苍白,满身难受,忍着胃里那一阵一阵的恶心难受。

  即是平日里看得最是津津有味的兄妹俩斗嘴,都叫她提不起半点兴趣。

  她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晕车了!

  前段时间秦熙晕船,她还在暗地里庆幸自己竟然不晕,没想到在这儿等着她呢!

  天知道她以前哪里会晕车?

  秦骜有些心疼的替她擦了擦额角冒出来的冷汗,神色冷凝:“跟你说了不舒服便掉头偏不听!”

  他们刚出发没多久,他就发现她神色有些差池。

  一改往日跟两个孩子叽叽喳喳说说笑笑,一路都缄默沉静不语。

  他还以为她是近乡情怯,想着要去祭拜祖父所以心情欠佳,结果直到她脸色逐渐苍白,终于支撑不住靠在他怀里。

  陈福林摇了摇头,已经没有力气说话。

  她怕自己一开口,胃里的翻腾就再也抑制不住。

  有秦熙晕船的前车之鉴,他们马车里也备了陈皮,她刚刚嚼了一片胃里更难受了。

  也就抛弃了这不靠谱的法子,全凭强大的意志力在忍着。

  马上……就快到了……

  三辆马车徐徐驶入陈家村,停在了门路中间。

  华贵的马车,高头大马,煞气十足的护卫……

  这下子早就惊动了村子里的人,冒着暑气,不少人探头探脑往外看。

  有人拔腿就去通知族长和族老。

  一行人下了马车,就有一个穿着灰布麻衣的中年男子迎了上来。

  他审察了一番,马车上下来这两男三女,各个身上气质卓然,看着就纷歧般。

  尤其是这边这对伉俪和那一双子女……

  他对着众人一揖:“此处是汝南茂县陈家村,不知贵客从何而来?所为何事?”

  陈福林下了马车,那股子反映却越发猛烈了。

  她越发不敢开口说话了,一只手紧紧攥着太子的衣袖,青筋袒露。

  秦旭和秦熙从他们娘亲难受到不行就开始绷着一张小脸,这会儿亦是如此。

  兄妹俩一左一右站在爹娘身边,好不灵巧。

  秦骜抚着她的背,也没心思应付,所以一切就看陈琢林的了。

  这里是陈家村,陈氏宗族。

  陈琢林站了出来,对着中年男子抱拳回应:

  “免贵,我等从上京而来,是为祭祖。”

  上京?

  中年男子神色一震:“左右莫非是……是幽州陈氏子弟?”

  陈琢林:“家父乃幽州陈氏陈彦之,小子琢林。”

  中年男子神情激动,连忙招呼那些站在一旁看热闹的族人:

  “这是上京陈家的令郎,特地回乡祭祖的!”

  哦。

  上京陈氏的令郎。

  就是那个出钱给他们建学堂,还给他们请先生,送了许多书的上京陈氏?

  那可是大恩人啊!

  于是探头探脑的族人们纷纷打开了大门。

  “我就说这些人纷歧般!原来是上京来的朱紫!”

  “瞧瞧这通身的气派,不愧是上京大官的儿子……”

  “诶,你说那是谁?难道也是陈氏的令郎?哦,另有夫人和小少爷小小姐呢!”

  “小少爷和小小姐长得真悦目啊,他们的衣服也悦目……”

  族人们对着他们一行人窃窃私语,但所有人脸上都带着善意,似乎他们只是好奇。

  这个贫穷的村子,几多年没有来过什么朱紫了。

  中年男子听着周围叽叽喳喳的声音,生怕引得贵客烦闷,连忙扫视了一圈:“都像个什么样子?怎能对贵客品头论足!”

  要害你他娘滴还当着人的面说,生怕别人听不见是不是!

  陈琢林见此便道:“无妨,不知先生如何称谓?族长又在那边,可否麻烦您为我等引路?”

  中年男子忙道“不敢”:“令郎言重,老夫不外一届农夫,勉强与陈大人平辈,却当不得先生二字。”

  他又看了看那位似乎格外难受的夫人:“已经有人去请族长了,但天炎日晒,寒舍就在前方五十米,贵客不若跟在下先去寒舍稍作歇息,期待族长到来?”

  那位夫人继续在太阳下暴晒着,只怕会越发不适……

  陈琢林和秦骜显然也知道他的一片美意,便应了下来。

  “那就有劳阿伯带路了。”

  他们步行随着这位陈阿伯前往他家,胡铮则带着人将马车赶到村口的树荫下,留下几小我私家看着马车。

  走着走着,陈福林终于抑制不住,避开了前面的院墙,几步跑到路旁边的土坡边。

  “呕—”

  “呕—呕——”

  她弯着腰,若非秦骜眼疾手快把人托着,恐怕早就连人摔下了土坡。

  不远处的屋子里,陈阿伯的妻子看到这一幕,思索片刻就加速法式跑回了家里。

  纷歧会儿,她就一阵风似的跑了回来。

  村里人也是第一回发现,陈阿婶跑得还挺快……

  ——

这鱼不吐泡泡

绝不停更——   我是阅文好大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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