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季单煌以为,所有人都市随着一起去黄梦麟家探查,结果最后去了的只有七小我私家——季单煌、龙慕妍、殷月婵、南宫均、龙进、陈黄鹰、南宫俊。
看看走在前面的四师伯南宫均,季单煌想不通他为什么要将其他人都留在摩天大楼里。救人的话,人多一些不是更好吗?
心中虽有疑问,但季单煌并没有问出来。他知道,他心中的想法,南宫均一定早就看到了,他既然什么都没说,那就是说明他不想说。
南宫均不想说的事,季单煌再好奇,也没有半点措施。
无所谓了。既然是自己师伯,那他应该有能力带着他们将人救回来。至于他这么部署,一定有其原理,只要结果圆满就可以了。
季单煌,也只能这么慰藉自己了。
为了制止打草惊蛇,七人并没有直接开穿界门到黄梦麟家,而是从殷月婵于魔都的居所出发,步行前往目的地。
殷月婵的居所,离黄梦麟的家并不远,以七人的脚力,十分钟也就到了。这一路上,也就只有龙进和陈黄鹰一直在低声攀谈,其他人皆是一言不发。
相互心中都有着各自的心事,也就没有心思说话了。虽然,这里面除了南宫俊,他应该是想说的话太多了些,不知该如何开口。
转过一个弯,进入一片小区,殷月婵指着离小区大门最近的那一栋楼道:“就是这里,二单元七楼一门。”
南宫均点了颔首:“知道了,各人先别急,跟在我后面。”漫步走到单元楼前五步停下,抬头看着七楼一门的窗户。
没有结界的痕迹,也没有人监视,干洁净净。不外,那家的灯却全都开着。
里面有人吗?
灵识探出,南宫均将那屋子仔细检查了一番后,发现里面并没有任何人。
是走之前,忘了关灯?
确定并没有藏着什么危险,南宫均带头向楼上走去。
轻松撬开黄梦麟家的大门,七人小心地走了进去。里里外外找了一圈,简直是没有人。
殷月婵伸手在桌子上一抹:“看来,他真的已经很久都没回来了,这桌子上都有灰了。”
与黄梦麟认识多年,殷月婵知道黄梦麟是个有洁癖的人,平日只要在家,不管有多累,都市里里外外将屋子全都扫除一遍。用他的话说,就是看到自己住的屋子里有灰尘,就会发生一种自己已经酿成老骨董的错觉。
积了这么多的灰尘,黄梦麟至少也有两个月没有回来过了,这倒和他失踪时间吻合。
南宫均对殷月婵道:“麻烦你再看一下,这里有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
黄梦麟的家,也就只有殷月婵来过。如果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只能由她去发现了。
殷月婵点颔首,走入卧室,拉开衣柜看了看,里面整整齐齐地挂着许多男装,干洁净净一丝不苟。再去厨房看看,冰箱里的蔬菜不知放了多久,已经有些变质了。转身去其他房间又看了看,最后回到客厅里。
殷月婵皱眉道:“这里跟我四月末来找他去H市加入漫展时一样,所有的工具都在原位。唯一差异的是,就是房间里的灯不知道为什么都被打开了。不知道这灯是最近才开的,照旧已经开了俩个个月了。”
所有的灯连开两个月,电费可是不少,这小子一次**了几多电费啊!
“此外工具都没变,只有灯开了?”龙进挑了挑眉,摸了下身边的台灯,微微有些温,“看来,适才有人来过。”
如果这里的灯,真的连开了两个月,台灯一定很烫手,而不会只是温温的。
南宫均道:“地上没有脚印,工具也都没乱,看来那人是想继续保持这里的样子。”
屋子里其他地方都还没动,想必那人是刚适才到,还没来得及有何行动,他们就已经来了。为了不被发现,那人情急之下也来不及再做此外事情,仓皇遁走,灯也就没有关。
可是,什么人能悄无声息地潜入到黄梦麟的家里,连一点儿痕迹都没有留下呢?
难道说,是他们推测中的那个假黄梦麟?
“哼,找到了。”
书房之中,传来一声低低冷哼,众人已往一看,发现是龙慕妍站在书柜前,一只手攥玉成都悬在半空,眸子中冷光森然。
见南宫均进来,龙慕妍将攥着的拳头一伸,伸到南宫均面前:“这个工具,你看看吧。”随即将手掌打开。
众人凑上去一看,发现龙慕妍掌心中其实什么都没有。
季单煌不解道:“你让我们看什么?”这总该不会是让他们给她看手相吧。
“头皮屑?”
南宫俊微微皱眉。龙慕妍的手掌上,并不是什么都没有,而是粘着一小块头皮屑。那头皮屑十分微小,若不是南宫俊常年练功射箭,目力极好,恐怕也很难注意获得。
季单煌嘴角狠狠地抽动了几下。皮屑?这么细小的工具,龙慕妍是怎么将它捡起来的?另有,她捡这工具有什么用?头皮屑有什么好奇怪的吗?
南宫均自然也注意到了那块头皮屑,小心地摸出一只塑料瓶将之装了进去,问龙慕妍道:“这里另有其他的工具吗?”
龙慕妍道:“没了。我四处寻找了一遍,唯有这块头皮屑不太正常。把它带回去好悦目看,说不定就是个线索。”言罢,也不理会众人,径自开穿界门回去了。
看到龙慕妍离去,季单煌忍不住好奇,问道:“四师伯,这头皮屑究竟有什么用?还这么宝物!”
他长这么大,照旧头一次看到有人如此重视一块头皮屑。
南宫均道:“你不要小看这一块儿头皮屑,它的用处可不小。慕妍既然将它捡了起来,那边是说明她发现这一块儿头皮屑与这里其他的细小之物都纷歧样,基础不是这里原本应该有的工具。说不定,这一小块儿头皮屑,就是比我们先到一步的那小我私家留下来的。”
看看南宫均手中的瓶子,季单煌认真有些无语。这么小的头皮屑,就是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