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解铃还须系铃人
“陛下，微臣对大秦忠心耿耿，言行您可都是看在眼里的啊，绝对没有二心啊！”察觉嬴政的不悦，赵高也是有些急了。
连忙拱手道，眉头不由得拧起来，脑袋微微低下不敢去看嬴政。
稍稍不悦，嬴政身上的帝王气息可不是开玩笑的，现在若是对上眼神，赵高可能会直接吓得冷汗直流。
“陛下，微臣也是啊，为了陛下，为了大秦，为了子民，微臣是日夜操劳，该做的事情绝对不含糊，有时候纵然很累了，联系两日都没机汇合眼。”
“但只要一想着这是微臣的分内之事，是对大秦有益的事情，微臣都顾不得休息，时间长了腰还落下病根。”
“如此为大秦着想的微臣，如何能有二心呢陛下！”
李斯一ㄇ连忙拱手道，说话时脸色十分真诚，甚至带着几分苦涩，倒真像是肺腑之言。
这副模样，都只让赵高眉头微微一拧，只觉得自己被李斯压下一头。
现在这就像是洗刷自己嫌疑的时间，而若是比不外，那嫌疑很可能就落在自己身上。
而若是被嬴政给盯上，那以后的日子指点是欠好过。
所以纵然是两位重臣，现在也是紧张得很，连连解释，哪里有平时的威风模样。
然而面对二人的解释，嬴政脸色依旧酷寒，目光落在二人身上，“既然没有二心，你们如此张皇做什么？”
“这······”赵高一时语塞。
“微臣就是想让陛下知道微臣的真心，纵然天下人都误会微臣，但还希望陛下知道微臣一心为大秦考虑的心思啊陛下！”
李斯越说越真诚，甚至眼角微微泛起泪花来，倒是让人有些不忍。
这模样直接让赵高看呆了。
你他么的是演员吧？
绝了！
赵高很难受，早知道自己就先练练了，现在完全被李斯吊起来打，实在是离谱。
虽然听着二人的话，但嬴政脸色始终阴沉，开始缄默沉静下来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而见嬴政没有说话，李斯和赵高自然也不敢说话，只是微微低着头，等着嬴政接下来的反映。
片刻后，嬴政才幽幽开口，目光又是落在二人身上，“有二心也没关系。”
“什么？”
“什么？”
这回覆只让李斯赵高皆是一愣，瞳孔皆是一缩。
“自古本就是强者为王，现在的天下也是朕打下来的，你们若是有这个实力，自然可以从朕手里将天下拿去，没人会有怨言。”
嬴政开口回道。
“微臣不敢！”
“微臣不敢！”
嬴政的话说得轻巧，但这话落在二人脑海里却如晴天霹雳。
二人连连跪下脑袋更是深深埋下去，像是在展示自己的臣服。
见二人这模样，嬴政微微低下头去，声音一沉，“想拥有的同时也应肩负相应的风险，既然想拿，那么想必已经做好把脑袋。”
“不仅仅是自己的脑袋，而是整个家族的脑袋都拿出来做赌注的准备了吧？”
此话一出，赵高李斯身形皆是一抖，眼中更是充满恐惧。
嬴政的手段他们是清楚的，拿捏自己就是小问题。
况且现在拿捏的还不仅仅是自己，而是整个家族。
“微臣绝无二心啊陛下！”
“微臣绝无二心啊陛下！”
二人跪在地上，神色却是越发忙乱起来，便又是连连磕头道。
见状嬴政也不多言，只是淡淡摆手，“退下吧。”
话音一落，二人虽然心中照旧七上八下，但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得慢步退出门去。
······
退出来之后二人身子照旧忍不住发抖，直到好一阵功夫之后，二人这才慢慢平静下来。
“你觉得这事儿该怎么办？”李斯目光落在赵高身上，神色很是担忧。
清楚现在二人同在一条船上，赵高也没有回避，“解铃还须系铃人啊！”
李斯微微一愣，随即稍一思索，瞳孔微微一缩，“你是说从那傻子身上下手？”